“是我。”陳浩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怎麽,你要為他討回公道嗎?”

他看著梁妍初,眼睛眯了起來。

一瞬間,他整個人從剛才溫和的狀態變成了一頭猛獸!

似乎馬上就要吃人!

梁妍初心猛地抖了幾下,這個男人讓她感到害怕,似乎如果她說要為李勝討回公道,陳浩馬上就會用對付李勝的手段對付他。

要是換了一般人,她或許還抱著僥幸別人不會對她出手,她長的漂亮,大長腿,精致的臉蛋,無論什麽年齡段的男人都會有保護欲,哪怕不是紳士,在她麵前也會裝紳士。

可麵對陳浩她不敢嚐試。

這個男人根本不吃這一套!

麵上笑嗬嗬,可背後可能藏了一把刀,這把刀隨時都可能出手!

陳浩根本不在乎你是男是女!

“他這個樣子沒有幾個月下不了床,你就不怕給自己惹來麻煩?”梁妍初沒敢說討回公道這話,而是繞了一道彎。

她這話倒不是作假,李勝在香江的勢力比她梁家要大許多,這也就是為什麽李勝明明對她死纏爛打,她一再拒絕卻沒有更好的辦法。

要是換了其他的人,她可以直接以梁家小姐的身份警告,對方就不敢再死纏爛打了,但是對付李勝,梁家的警告起不了多大作用。

回了香江後,在書房中跟父親談了幾個小時,父親讓她帶著資金到內地來投資。

“內地市場前景很廣闊!”

“你口的那個陳浩就是把握住機會的人,我們梁家也要把握住這個機會。”

他父親不知道得了什麽消息,確信內地未來的發展勢頭會非常不錯,於是就讓她帶著一部分資金過來。

順帶著,如果能從陳浩這奪回梁家的麵子那就更好了。

隻是下了飛機後,從別人那聽說李勝也來了,而且要去找陳浩為她報仇,她感覺到不妙,於是就慌忙跑過來。

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等到的時候,李勝被揍成了這個樣子。

“這是他應得的,我開著車,帶著老婆,送女兒來上學,這家夥直接開著車撞上來,差點讓我老婆和女兒受傷,幸好是沒事,要受了傷,他就不止是在醫院躺幾個月,肯定是要斷手斷腳的。”陳浩冷冷的說道。

他盯著梁妍初,“女兒,媳婦就是我的命,誰敢動,必死!”

梁妍初沉默了。

事情的起因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李勝會被揍的這麽慘。

李勝在香江囂張跋扈慣了,比他弟弟梁義興還要囂張,惹了別人,別人也都忍氣吞聲,或者由李家出麵都能夠擺平。

他以為到了江城也是這個樣子,哪想到撞上了一塊鐵板,將自己弄成了這副慘狀。

這要是換了自己,跟陳浩一樣也會非常生氣。

見梁妍初不作聲,陳浩又看向一旁的梁義興,“你呢?你打算替他出氣,討回公道?”

“啊?”梁義興愣了一下,連忙擺手,“沒有沒有,這事跟我沒有關係,我也不知道他會過來找你的麻煩。”

他趕忙解釋,生怕陳浩誤會,以為他也參與到其中。

看到地上哼哼唧唧的李勝,梁義興隻覺得渾身上下無處不痛。

陳浩就是個魔神,他甚至有點後悔,為什麽要跑過來找李勝,就讓他躺在這得了,萬一惹怒了陳浩該怎麽辦?

“沒有就好。”陳浩點點頭。

他看著兩人,“前段時間,有人綁架我女兒,動手的兩個小混混被我敲斷了膝蓋,成了殘廢,而作為主謀的那個人被我敲掉了兩條膝蓋,這輩子離不開輪椅。”

“還有一個幫凶則被我斷掉了5根手指頭,這事兒駱光輝應該跟你們提過,到了江城,這就是我的地盤,都給我放乖一點,要不然之前那幾個人,還有地上這個李勝就是你們的下場。”

“在江城,我就是王!”

聲音不大,卻雄渾有力!

大白天的,梁妍初和梁義興兩個人隻感覺遍體生寒,臉色發白。

警告完兩人,陳浩上車,送方芸去服裝公司。

現場就剩下梁妍初,梁義興,還有地上躺著的李勝三個人。

“他終於走了,姐,咱們還是不要招惹他了吧,要不咱們回香江得了,再或者咱們到別的城市去,不要到江城。”梁義興望著離去的汽車尾燈,心有餘悸的說道。

他現在對陳浩產生了心理陰影。

“終於有你怕的人了。”梁妍初看了他一眼。

“李勝在香江勢力挺大,他李家比我梁家勢力還要大,但卻被陳浩打成這個樣子,我哪能不怕?”梁義興說道,“我現在算是明白了,在香江咱們梁家,李家,都是有勢力的人,咱們是公子哥,能橫著走,惹了人也不用擔心,靠家族勢力能擺平,但是到了江城,這個陳浩就是地頭蛇,而且他這人心狠毒辣,萬一不小心惹了他,我擔心會沒命。”

他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李勝,生怕自己下場跟他一樣。

現在的李勝跟之前那個公子哥完全就不沾邊,腦袋腫的像一個豬頭一樣,就是他親爹親媽過來都不認識,躺在地上直哼唧。

想想都慘。

“我要再說一件事情,你對陳浩恐怕更恐懼了。”梁妍初說道,“駱光輝死了。”

這事是她下了飛機後得知的。

四十幾歲的人,本來好好得,莫名其妙的就死了。

雖然說他去世的那個時間點陳浩不在場,但這事哪怕跟陳浩沒有直接的關係,肯定也有間接的關係。

“啊?他那麽年輕就死了?”梁義興很驚訝。

過了一會,瞪圓了眼珠子,“是陳浩動的手?這也太囂張了吧,不都說內地環境非常好,非常安全,不像香江那邊動不動就是槍戰,刀砍,駱光輝怎麽就這麽被殺了?”

“陳浩還能在外麵遊**,一點事都沒有,他的勢力強到了這個地步?”

他後背瞬間起了冷汗。

拉著梁妍初,聲音直哆嗦,“姐,走,咱們趕緊走,現在買票,趕緊逃。”

堂堂的香江梁義興,梁少,被嚇的要奪路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