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我為什麽跟你說一定要聽從浩哥的吩咐了吧?”見王越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楊二龍笑著說道。

王越建連連點頭,“我明白了,但實在太讓人難以相信了,浩哥看著歲數就不大,比你我都要年輕,沒想到他的成就卻這麽大,生意做的這麽好。”

他真的很佩服,本來遇見楊二龍,對楊二龍就非常佩服,可現在楊二龍在陳浩麵前,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年輕,生意做得大,而且萬佳汽水如今在省內是非常響亮的一個汽水品牌,從無到有才沒有多久的功夫,實在是厲害。

再結合在石城,陳浩揍劉燦的那個樣子,王越建愈發覺得陳浩能夠有這樣的背景,能夠將生意做得這麽大,不是沒有原因的。

就二十幾歲的年紀,卻那麽的沉穩,處事有條不穩,而且對付劉燦這種人簡直就是果斷狠辣,比一般的同齡人不知道要強多少倍,比他這種年紀要大,生活經驗要更多的人同樣也要強不少。

“浩哥那可是能夠跟呂不韋,陶朱工相比的人,多少年才出這樣的一個人物?”楊二龍一點都沒有為王越建的驚歎感到好奇,反而覺得理所當然。

曆史上,將生意做到極致的他知道的就隻有三個人。

一個是呂不韋,早年經商於陽翟,將秦國質子異人帶回秦國,扶植其成為秦莊襄王後,被拜為相國,封文信侯,食邑河南洛陽十萬戶。帶兵攻取周國、趙國、衛國土地,分別設立三川郡、太原郡、東郡,對秦王嬴政兼並六國的事業作出重大貢獻。莊襄王去世後,迎立太子嬴政即位,拜為相邦,尊稱“仲父”,權傾天下。

一個是陶朱公,也就是範蠡,他是早期商業理論家,楚學開拓者之一,被後人尊稱為“商聖”,"南陽五聖"之一,雖出身貧賤,但博學多才、文武雙全 ,與楚宛令文種相識、相交甚深,因不滿當時楚國政治黑暗、非貴族不得入仕而一起投奔越國,之後被拜為上大夫、相國,輔佐越國勾踐。他幫助勾踐興越國,滅吳國,一雪會稽之恥,成就霸業,又被封為上將軍。

功成名就之後急流勇退,化名姓為鴟夷子皮,遨遊於七十二峰之間,期間三次經商成巨富,三散家財,後定居於宋國陶丘,自號“陶朱公”。

還有一個是沈萬三,元末明初富豪,商人沈祐的兒子。

元朝末年,他隨父遷徙到周莊,以躬耕起家,幫助商人陸道源理財,取得巨資,而後全力開展貿易活動,迅速成為“資產巨萬、田產逾吳下”的江南第一富豪,流寓南京、蘇州、吳江等地,名遍天下。

而現在又多了一個人,那就是陳浩!

他將陳浩跟這三人等同並列,可見陳浩在其心中的份量!

“浩哥讓你到江城來,這是你的機會,一定要好好的把握住了,要是能夠留在浩哥身邊,往後你真的就是飛黃騰達了。”楊二龍看著他,說道。

“能嗎?”王越建問道。

“當然能,你以為為什麽浩哥叫你跟著一起到江城來?他身手本就不錯,而且到了江城,這裏是他的地盤,就更加不用在意六闖父子了,可他還是讓你過來了,說明他要提拔你。”楊二龍分析著說道,“你要走大運了。”

聽到楊二龍的解釋,王越建恍然。

在石城醫院,看陳浩揍劉燦的那模樣,他已然瞧出來陳浩的身手不錯,不過他料想楊二龍說的飛黃騰達應該是跟在陳浩身邊工資能稍微提一提。

而此時,在協和醫院VIP病房內,就隻有陳浩和方雅兩個人,病房裏還有空調,是春蘭空調,在這會兒要三四千塊錢一台。

一般家庭都用不起,但是在協和醫院的VIP病房裏卻能夠用得上空調。

有錢在哪裏都好使!

甚至是在醫院這種本該救死扶傷,病患平等的地方,同樣也好用。

給的錢多了,能夠讓自己的親人住得稍微舒適一點,能夠有一間單獨的病房,而且裏麵設施齊全,單獨的衛生間,還有空調。

不說別的,至少休息的時候能夠舒服一些,如果是換在一般的病房,不說多,哪怕隻有三四個人合住在一間,住著也不會舒坦,一個是沒有隱私,穿衣服還有洗漱之類的非常的不方便,特別是女生上廁所更是不方便,因為有時候受了傷或者身體不舒服,不能夠去衛生間上廁所,隻能在病房裏解決。

再一個就是睡眠質量的問題,人多了難免的會有嘈雜聲,再加上這裏是醫院,進來的病人肯定是身體不舒服,會很吵,住在同一間病房裏就會形成噪音。

而錢卻能夠解決這個問題。

不隻是放在這會兒,哪怕放在幾十年之後也同樣如此,在幾十年之後,條件更好一些,不僅有空調,還有電視,還能夠訂餐。

“姐夫,我以後一定聽你的話。”方雅看著陳浩,說道。

“用不著聽我的話。”陳浩說道。

聽到陳浩這麽說,方雅一下就急了,很委屈,而且非常的後悔,“姐夫,你生我的氣了?”

她很擔心陳浩不理自己,生她的氣,掙紮著想要坐起來。

陳浩一句話就會讓她感覺到惶恐,忐忑。

她人長得非常漂亮,在學校裏麵好多人都追求她,但那些男生說著甜言蜜語她全然都不放在心上,一點都不在意,不管別人說什麽都無所謂,但放在陳浩這就不適用了,陳浩的每一句話她都非常在意。

她也不知道是為什麽,或許這是喜歡?

她沒有喜歡過哪個男生,沒有談過戀愛,也不太確定是不是喜歡一個人,就是會不自覺的在乎對方的言語,會在乎他對自己的態度,會因為對方的一句話而忐忑不安,甚至失眠。

可她又不能夠將心裏的想法說出來,甚至就連好朋友張靜也不敢告訴,隻能默默的藏在自己心裏。

“別亂動。”陳浩趕緊過來,扶著她,讓她重新躺下,“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坐起來做什麽?”

他的語氣有些嚴厲,“我沒有生氣,不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