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劉花蘭沒有了反抗,她不敢叫了,生怕讓別人知道了。

這一夜,張小元把劉花蘭折騰的精疲力竭,直到劉花蘭一遍遍喊告饒時,張小元才離開了。

此後的三天中,他天天來,到第四天,他沒有打開劉花蘭的門,因為劉花蘭讓王進賢把鎖頭給換了……

張小元打開了“姑媽”家的門,把盧小鳳請進了屋裏。張小元泡了兩杯濃濃的甜茶,一杯遞到了盧小鳳的麵前,一杯自己端起來喝了一口,“喝,喝點茶,也許過了今天,我們就變成了陌路人了。”

“喝就喝!”盧小鳳端起杯子一口氣把茶水喝了個精光。張小元又給她倒了一杯,她又一口氣喝光了。

“快點說,我還要回去洗衣服呢。”盧小鳳催促道。

張小元不說話,隻是傻嗬嗬地望著盧小鳳笑。

“你,你笑啥?“盧小鳳這下才感到渾身乏力,想睡覺,她驚了一下:“你這……茶……”

盧小鳳沒有說完一句完整的話,就呼呼地睡過去了。

張小元冷笑一聲後,拉上了窗簾,鎖上了門。他把盧小鳳拖到了**,慢慢地剝去了她的衣褲。

“哇!”張小元被盧小鳳美麗的胴體驚呆了,那高高的一對饅頭狀的**,低低的平展展的小腹……

張小元在盧小鳳身上野獸般地發泄著他那過剩的精力,直到他一次次精疲力盡

盧小鳳做了一個怪夢,那是一個沒有顏色的世界,天是灰蒙蒙的,地也是灰蒙蒙的,就連房子和她去看病的醫院也是灰蒙蒙的。大夫說她得了子宮癌,馬上要進行手術。

手術室裏的燈光也是灰色的,大夫護士手裏拿的手術刀、剪刀、止血鉗之類的器械也是灰色的,這些人突然變成了張牙舞爪的魔鬼,那刀剪鉗也變成了一把把凶器,朝她的下身狠狠地刺去,她疼得想大叫,可嘴張了一次又一次,怎麽也喊不出聲來。她疼得昏死過去了。

這中間,她清醒過好幾次,可每次都是魔鬼拿刀剪鉗在紮她,她疼得昏死過去了好幾次,也醒過來了好幾次。

這一次,她真的醒過來了,她被一個人緊緊地摟著睡覺,她掙紮了幾次,才掙脫開了那個人的摟抱。她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才坐了起來,她發現自己渾身上下赤條條的一絲不掛,下身疼得一點也不能動。還見下身有血跡和濕漉漉粘乎乎的東西,再看旁邊睡著的男人,原來是那個死皮賴臉纏她的張小元……

“啊——”她明白過來是咋回事時,大叫了一聲,張小元嚇醒了,他一下子翻起了身。

“啪!”張小元挨了一記狠狠的耳光,緊接著,盧小鳳像瘋了一樣,大叫著左右開弓打張小元的嘴巴,打了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重,速度也一下比一下快,直打得張小元口鼻流血,盧小鳳沒有一點勁兒了才住了手。她拉過被子蓋住了身子,轉過身哭了起來……

張小元用手背抹去了嘴上鼻子上的血跡,也看見了床單上的血跡。他挨了打,一點也不感到後悔,他終於占有了這個驕傲的公主,而且這個公主還是個地地道道的處女。現在的城市裏全亂套了,別說大中專學生中的處女不多,就連在校的中學生也有不少不是處女了。20多歲的大姑娘,在煤礦上是礦花,在學校裏是校花,竟然還是個處女!這一切,能不讓張小元這個膽大妄為的家夥激動嗎?

如果她願意和我談對象,我一定要娶她!如果她不願意,我要想法讓她做我的情人;這間租來的房子,就是我們的情巢,我們的洞房!

張小元這樣想著穿衣服下了床,他先倒水洗了臉,在倒水時,房東媳婦望著他笑了笑,一掀門簾進廚房去了。很顯然,他和盧小鳳的事兒讓房東知道了。知道也沒關係的,據說,大中專學生的這種膽大妄為,她們已經司空見慣了,大中專學生的同居就像她們每天吃土豆一樣,已經成了不可少的一道菜了。

張小元進門後,盧小鳳也坐起來了。她仍然感到疼痛難忍,下身火辣辣的,就像刀口上灑了一把鹽一樣的感覺。

“你這個流氓!你這個惡棍!你毀了我,你知道不知道?”盧小鳳銀牙咬得咯咯的響:“我恨不得殺了你!我已經和人家訂婚了,你讓我如何去見人!啊?”

張小元忙跪在了小鳳麵前:“小鳳,我也是愛你呀,不這樣,你能答應我嗎?”

“放你媽的狗屁!”盧小鳳歇斯底裏地罵道,“你這個王八蛋、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劉小剛,我對不住你呀……”

“劉小剛?你跟他吹了吧,你跟著我,我一定好好待你。”

盧小鳳想起了劉小剛,想起了那天晚上劉小剛對她的要求,她沒有在那天把自己的身子給他,她真是後悔極了。可是,別說那天她不會把自己的身子交給劉小剛,就是以後,在她未進洞房前她還是不能把身子交給劉小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