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美德?——可能,我們也擁有我們的美德,公平地說,是否要成為那種忠心耿耿和五短身材的美德。為了美德,我們要對我們的祖父保持尊重,不過同時也要從我們的肉體中保持小小的一點什麽。我們後天的歐洲人,我們這些20世紀的頭生孩子——用我們的一切危險的好奇,我們的多變的和偽裝藝術,我們鬆軟的、幾乎發甜的精神和感官的殘暴,——如果我們應擁有美德,這樣的美德,我們也許就是最好地學習了我們最親切和最關心的癖好,經受我們灼手的需求:因為,那好罷,在我們的迷宮中正在尋找它們呢!——就像人們所知道的那樣,在那樣的地方,這樣一來就會丟失了好些東西;這樣一來,簡直全部丟掉了好些東西。比我們所尋找的比美德更美妙的東西有嗎?這幾乎等於說要信仰他自己的美德嗎?但是,這“對其美德的信仰”——根本說來,不就是我們此前稱之為“善心”的同義詞嗎?不就是那種值得尊敬的、長尾巴的概念辮子嗎?我們的祖父曾把它拖在腦後,常常拖在他們理智的腦後,是嗎?據此看來,似乎我們常常想以老式可敬的祖父式的東西自詡。然而有一點,即我們都是這些祖父尊貴的孫輩,我們最後的歐洲人懷著善良之心:因為,我們仍舊拖著他們的辮子。——天哪!如果你們要是知道,事情很快——就會是另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