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能得到你想要得到的,放棄一些無謂的“精彩”,你並不會損失什麽,而且在放棄的背後也正意味著會得到更多。
諾貝爾獎獲得者崔琦,在別人眼中就是個“怪人”。
崔琦遠離政治,從不拋頭露麵,整日浸泡在書本中和實驗室內,甚至在諾貝爾獎桂冠加頂的當天,還如常地到實驗室工作。
更令人不敢置信的是,在美國高科技研究的前沿領域,崔琦居然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電腦盲”。
崔琦研究中的儀器設計、圖表製作,全靠自己一筆一劃完成。他如果要發電子郵件,就請秘書代勞。
崔琦常對人說:“這世界變化太快了,我沒有時間趕上。”
放棄了世人眼裏炫目的東西,為崔琦贏得了大量寶貴的時間,也為崔琦贏得了至高無上的榮譽。
人的一生很短暫,有限的精力不可能方方麵麵都顧及,而世界上又有那麽多炫目的精彩,這時候,放棄就成了一種大智能。隻要能得到你想要得到的,放棄一些無謂的“精彩”,你並不會損失什麽,而且在放棄的背後也正意味著會得到更多。有個孩子,伸手到一隻裝滿糖果的瓶裏。他用盡所能地抓了一把糖果。
當他想把手收回時,手卻被瓶口卡住了。他既不願放棄糖果,又不能把手拿出來,不禁傷心地哭了。
這時,一個老人告訴他:“隻拿一半,讓你的拳頭小些,那麽,你的手就可以很容易地拿出來了。”
貪婪是大多數人的毛病。有時候抓住自己想要的東西不放,就會為自己帶來壓力、痛苦、焦慮和不安。往往什麽都不願放棄的人,結果卻什麽也沒有得到。
多數人對放棄的理解是丟棄,並且是懦弱的表現。盡管你的精力過人,誌向遠大,但時間不容許你在一定時間內同時完成許多事情,正所謂“心有餘而力不足。”這就如把眼前的一大堆食物塞進嘴裏,塞得太滿,不僅腸胃消化不了,連嘴巴也冒著被撐破的危險。所以,在眾多的目標中,必須依據現實,有所放棄,有所選擇。這樣,我們才能選出適合自己的食品,然後慢慢咀嚼,細細品味,直到完全吸收,才會有更充沛的精力。
如果在放棄之後,煩亂的思緒梳理得更加分明,模糊的目標變得更加清晰,搖擺的心鑄就得更加堅定,那麽放棄又有什麽不好呢?
一個人如果什麽都想要,其結果可能是什麽也得不到。在為自己定位時,麵對光怪陸離的**,隻有勇於割舍,隻取自己所需,定位才會準確,才會達到自己的目標。
美國《時代》雜誌曾經報道過一則封麵故事“昏睡的美國人”,大概的意思是說:很多美國人都很難體會“完全清醒”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因為他們不是忙得沒有空閑,就是有太多做不完的事。
美國人終年昏睡不已,聽起來有點不可思議。不過,這並不是好玩兒的笑話,這是極為嚴肅的課題。
你一年之中是不是也像美國人一樣,沒多少時間是“清醒”的?大多數的時候,你是不是都無法專心,總是擔心這個,害怕那個。要不,就是想要這個,但又覺得那個也不錯,貪心地想將所有的東西一網打盡。
這正是現代人共同的寫照:一心數用。在這裏,確有大部分人已經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以為自己無所不能,可以手腳並用同時完成很多事。
應接不暇的雜務明顯成為日益艱巨的挑戰。許多人整日形色匆匆,疲態畢露。放眼四周,“我好忙”似乎成為一般人共同的口頭禪。忙是正常,不忙是不正常。
奇怪的是,盡管大多數人都已經忙昏了,每天為了“該選擇做什麽”覺得無所適從,但絕大多數的人還是認為自己“不夠”。這是最常聽見的說法:"我如果有更多的時間就好了”,"我如果能賺更多的錢就好了”,好像很少聽到有人說:“我已經夠了,我想要的更少。”
太多選擇的結果,往往是變成無可選擇。即使是芝麻綠豆大的事,都在拚命消耗人們的精力。根據一份調查,有百分之五十的美國人承認,每天為了選擇醫生、旅遊地點、該穿什麽衣服而傷透腦筋。
如果你的生活也不自覺地陷入這種境地,你要來個“清理門戶”的行動,那麽以
下有三種選擇:第一、麵麵俱到,對每一件事都采取行動,直至把自己累死為止;第二、重新整理,改變事情的先後順序,重要的是先做,不重要的慢慢再說;第三、丟棄,你會發現,丟掉的某些東西,其實你一輩子都不會再需要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