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顧瑤又馬不停蹄的去找了唐秀雲,上次她去南方去進貨,顧瑤也跟著進了一批體型褲,現在賣的還不錯。唐秀雲給了她兩千塊錢。
“賣的差不多了,除掉本金,你差不多賺了五百塊吧!”
“太謝謝你了唐姐。”顧瑤一陣驚喜。
“這有啥的,你也給我本金了,要不是你的那筆錢,我也不可能進貨那麽多,人家給我的價格要貴上三成,這是雙贏啊。接下來你打算用這個錢幹啥?買點黃金首飾嗎?”
顧瑤道:“姐你還要上貨嗎?我的錢繼續給你吧。多少賺一點,也比放在銀行裏麵賺錢呢!我這邊還有一點,就湊夠兩千五吧!”
“你真的信得過我?那行!我就收下來了,正好我準備你去南方進一些小衫和鞋子啥的。到時候我給你分紅。”她給顧瑤寫了一張收條。
“行,那就一切靠你了。”顧瑤又把狗剩子的事情說了。
唐秀雲也答應用他了:“我正好缺人呢。你給他打個電話,讓他明天就進城找我吧。”
“行!”顧瑤道:“不用因為是我介紹的,你就不好意思抹不開,實在不是那塊料,你就開除就是了。”
“知道了。去吧,我也忙去了。”
顧瑤就離開了,心情挺好的,又賺了一筆。她要走出去商城大門的時候,和一對正在打鬧的情侶撞到了一起。
顧瑤剛要道歉,可是看到對方的臉,頓時吃了一驚,竟然是柳芸!她回來了。
柳芸去了一趟南方,整個人變得時髦了不少,頭發也燙成了嫵媚的大波浪,踩著高跟鞋,拎著一個小包,簡直就是十足的摩登女郎。身邊的男人也穿著皮夾克,長得不錯。不過有點吊兒郎當的,不是個可靠人。
她打量了一下顧瑤道:“你好啊,好久不見了,嫂子。多日不見,嫂子打扮的還這麽的……嗯,有個性。”她說著一種嘲諷的笑了笑,顯然是在說她土氣。
顧瑤道:“你去了一趟南方可漂亮了不少。腦子裏麵的智商也一定跟著漲了吧。可別和以前一樣,總是沒事兒和別人作對,見不得人好了。”
男人挑挑眉頭,也沒生氣。
柳芸則是氣得差點翻白眼,該死的!
“嗬嗬,之前都是一些誤會,嫂子何必揪著不放呢?這是我對象,他爸爸是礦上的副區長。正好管著肖江工作的那一片呢,你說多巧?我們下個月要結婚了。到時候你們兩口子可要來!畢竟是老相識了呢。”
好家夥,這段時間沒見,竟然釣了一個金龜婿。
顧瑤道:“真恭喜你了,以後你要能正經過日子,咱們當然可以來往了。日後的日子還長。咱們以後可要好好處。我也會幫你改掉以前的毛病的。”
柳芸氣的咬牙切齒,拉著男人走了。
顧瑤冷笑一聲,也走了。
到了晚上,她就和肖江說起了這件事:“你自己負責啊!柳芸這娘們這下子了一個厲害的,說不定要搞你。”
肖江道:“我知道了。我也聽說了。她對象還是京城上過的大學的人呢,可是沒人待見他。和柳芸也是絕配,可見不是讀書了就可是好人,也有一些斯文敗類。和白蓮的對象一樣。”
柳芸的這個對象,已經把礦上的學校,電影院,食堂,各個機關都轉了一個遍,到每一個地方都幹不長久,調戲女工人,偷窺換衣服,遲到早退,黑料一大推。
“真是想不到柳芸竟然自甘墮落,找了這麽一個人。”肖江現在對柳芸是一點好感沒有了。
顧瑤道;“她之前出那麽多事情,能找到這樣的家庭的,已經不錯了,最起碼彩禮多。你不用替人家操心了。柳芸的心思多著呢。其實有些讀過書的人,做起壞事來更過分。高天也是讀書人,一樣不是玩意。”
兩人又說起來了白菊和高天的事情。肖江擔心收留了白菊,高天要帶人來鬧就不好了。
“你媽那樣的人,我都不怕的,會怕他嗎?別擔心,都是小意思。”
肖江有點不好意思,自己的母親的確夠極品的。
“對了,你去醫院看了沒?懷上了嗎?”
顧瑤拍拍腦袋:“看我,竟然把這件事忘了。明天去看。”
肖江沒吱聲,難道是害怕檢查出來沒懷孕,才不敢去看的?是不是壓力太大了。
他就抱著顧瑤道:“媳婦,你答應我,就算是沒懷孕也不要沮喪。下次咱們再努力就是了,可不要因為這件事就抑鬱了好不好?”
顧瑤點點頭;“知道了!我都明白的。”。
第二天早上,顧瑤特意晚出門了一會,先去了醫院,排隊化驗等結果。
在外麵等著的時候,她有點緊張,手心都是汗,不斷地勸著自己要冷靜,她感覺自己要吐出來了。
這時候對麵來了一個年輕的女人,穿著很樸素,嘴角長著一顆紅痣。
顧瑤看到她,頓時愣住了,她上輩子見過這個女人。
女人坐下來就開始吃麵包,四麵看著,發現顧瑤在看她,就笑了笑:“你也是看懷孕的?”她倒是心態輕鬆,一點不緊張。
顧瑤點點頭;“你好。”一定是她,這個性,說話直來直往的勁兒,一看就是她!
上輩子,她要和王德發去南方,在火車站等車的時候,碰到了她。
這女人說:“我看你這個對象人品不好,看到漂亮女人的眼神好惡心,說話也是流裏流氣的。你可小心點吧!不要跟著他走。”
可是顧瑤根本不相信她,反而還把她的話告訴了王德發,王德發指著女人的鼻子一頓罵。
這女人就走了,臨走前她說:“你會後悔的,這個人不行,你不死在他的手上都是幸運。”
當時顧瑤覺得這個女人說話也太可笑了,是嫉妒她有好男人吧?
可是沒多久,這個預言就應驗了,想不到這輩子竟然在這裏重新遇到了她!
“你認識我嗎?幹啥這樣看我。”
顧瑤笑道:“沒啥。看你有點眼熟,好像是見過。”
“不能吧?”女人笑道:“我家是外地的,剛來這裏不久。我叫做孫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