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兒的眼神愈來愈不對勁,司徒剛趕緊說道:“不過就是一點點的蠅頭小利,和我們完全比不了。”
“沒關係,她還幹什麽了,你繼續說。”
“不過就是一些小生意。”
顧瑤把攤位轉移到了各個早市和夜市。用的也全都是礦嫂水餃的產品。用的都是一樣的招牌。務必保證價廉物美和品牌的連貫性。她知道,要是比品質高級,肯定是不如司徒珊珊的。她就要去群眾中,讓老百姓認可自己的產品,做不到上升就下沉,掌控廉價的市場,也可以繼續發展。
司徒珊珊聽了便冷笑道:“這個賤人想的還挺多!她就是希望看著我的公司破產,我也可以在她麵前輸得一文不值。她生怕我高興一天,以前我想著。她也不容易給點錢,讓她離婚走人就是了,可是現在,我要讓她死!”
司徒剛勸道:“算了,一個鄉村土包子,土裏拋食,你犯得上這樣嗎?爸爸答應你,不會讓這女的有好日子過的,隻管好好的生活就是了,聽話。病好了之後,你就去歐洲去留學吧。犯不上和一個村姑糾纏。”
“不要!爸爸真的喜歡我的話,就不要違背我的想法,我就是不想放棄。我這輩子就沒有認輸的時候。你要是真的為了我好,就幫我。”她看向了司徒剛,眼睛都是紅的。
司徒剛看著她,摸著她的頭發:“好,不管怎麽樣,都會幫你的。”
司徒珊珊看看父親:“爸爸的工程進展順利嗎?不是說差點被人發現嗎?不如趕緊做完了,以防夜長夢多。”
“最近這段時間,沒有過去看。”
“你隻管忙你的吧,我自己對付顧瑤就行了。你女兒聰明絕頂,不會被人一直欺負的,隻管放心!我的計劃也完成得差不多了。爸爸隻要給我留一點錢就行了。”
司徒剛答應了,給了女人一張卡:“這裏麵的錢足夠了,隻管花錢就是了,你放心,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她笑道:“爸,你對我太好了!”
“你媽媽去世的時候,我答應過她的,會好好對你了。”
他寵溺的摸著女兒的頭發。想到了從小到大,這個女兒做的事情。
她從小就喜歡當第一,喜歡被人仰望,她要所有人都臣服在自己的腳下。誰要是表現的還不錯,對她造成威脅,她就會充滿嫉妒,除掉對方。
四五歲的時候,因為有幼兒園小女孩跳芭蕾比她跳得好,司徒珊珊就把她樓梯上麵推下去,腿部骨折,再也沒辦法跳舞了。
中學的時候,班級選班花,同桌沒有選她,選了她的朋友。
她就同桌的手用圓規紮的鮮血淋漓,
高中的演講比賽輸給了別人,她在休息室用刀子割傷了對方的喉嚨。差點出了人命。
司徒剛每次都要花很多錢平息事件。這些事情大大小小的發生了幾十次了。可是他卻從來沒有覺很嚴重。隻要是女兒做的就是對的,他覺得女兒隨了自己了。當初他能成功,就是因為六親不認,下手狠毒,隻要女兒也這麽做,也一定可以,他將來死了,也能把公司放心的留給司徒珊珊。
其他的比如和同學一起霸淩她看不慣的人,可以把她厭惡的老師逼得辭職,隻要跟著她的人,溜須拍馬就能得到零花錢,獎學金,考試也有好分數,要是敢和她作對,那就每天被欺辱,後來做的太過分了,逼得一個品學兼優的男同學跳樓,摔斷了雙腿,差點癱瘓,她爸爸為了平息眾怒,才送她去的國外留學。
即便如此,司徒剛還是沒有說一句女兒不好聽的。
“無毒不丈夫,本來這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社會,你做的很好。”
有了這樣的爹,司徒珊珊更是肆無忌憚了。
此時她在醫院待著,開始策劃新的對付顧瑤的辦法。現在已經有兩個人對顧瑤恨之入骨了,要不要讓她們一起行動呢?還是要稍微等一等?她看著自己鑲鑽的美甲,上麵一棵棵的水鑽,閃耀著清冷的光芒。
“這是劉敏,這是肖秀,這是……顧瑤。”
司徒珊珊把代表顧瑤的那一顆水鑽直接挖出來,扔到了地上。
“顧瑤,我會看你怎麽倒黴的。”
顧瑤此時的身體非常不舒服,每天吐得天昏地暗。什麽也吃不下什麽。她這幾天一直操心公司的事情,強行忍著,好容易公司活動結束,司徒姍姍的公司出差,她這才鬆了口氣,回去休息。
可是她在半路就頭暈,回到家就吐的天昏地暗的。
肖江心疼的扶著她躺在了**:“這樣怎麽行呢?去醫院看看吧?”
“唉,去了也是打一個營養針,躺在那邊,我自己休息一下就行了。其實挺好,不到一個月問就瘦了七八斤。這幾年長的肉,全都還回去了。”她說著嘿嘿的笑了幾聲。
肖江看著她瘦成這樣,就非常心疼:“這樣怎麽行呢?這孩子還沒出生就這麽折騰你,看來是一個不孝之子。”
顧瑤笑了起來,推了一把肖江:“好了,孩子多可愛啊,你不可以這麽說她。要是聽懂了,會傷心的,我現在也不是什麽都吃不下去,你給我洗兩個水果來吧。我閨女的皮膚一定會很好的。”
“閨女?”
“是啊,我這次懷孕,非常喜歡吃草莓,八成啊,估計是女孩子”
“真的嗎?行!”肖江去洗水果,高興的哼起了歌來了,要是這一胎真的是女兒,他真的是沒有遺憾了。
顧瑤靠在那邊看手機,看到了一條新聞,上麵寫的他們的村子的村民都去了縣裏麵反映情況呢,還有幾個認識的人也在照片裏麵,表情都是義憤填膺。
顧瑤很奇怪,之前大家拆遷拿到了拆遷款不是挺高興的嗎?這咋還鬧起來了?難道是司徒剛沒有給夠錢錢?裏麵的內容,也是語焉不詳。
肖江拿著一盤草莓和聖女果過來給她。
顧瑤一邊吃,一邊給母親打電話去了:“媽,是我啊!我看著新聞了,為啥大家去鬧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