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孫萍萍和大丫關係不錯,可是長大了,兩人各自有不一樣的生活。
知道大丫過的好,她也是很是羨慕,但是更多的是嫉妒和自卑,後來就漸漸不聯係了。現在自己被渣男騙財騙色,還被渣男的獄友坑錢,心中的難受可想而知,根本不會主動的聯係大丫的。
顧瑤歎息不已,好好的姑娘。
沒有父親關愛的孩子,家庭貧困,很容易自卑,被人的一點小恩小惠就騙去了。沒人引導的話,可能走上不歸路的。
顧瑤說道:“一切交給我們就好。我們不會再讓你被人欺負了。”
孫萍萍用力地點點頭:“隻是,你們是誰啊,這樣幫我們,我一定要和我母親說的,我也希望可以好好感謝你們!”
肖江說道:“我們是你父親的朋友,至於我們是誰也不重要,還是先解決你的事情吧。”
兩人給了姑娘一張卡:“這卡裏麵有十萬塊錢,你先給你母親治病,你弟弟上學也用錢吧,你留著吧。”
她驚訝的看著他們:“不,這麽多錢,我怎麽能收呢,我也還不起啊……”
“別客氣,隻管拿著,有我們在,誰也不會再欺負你們。”
孫萍萍捂住臉哭了起來,哭的渾身都在顫抖。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想到這些年自己的委屈,加上所經曆的遭遇,想不到在步入絕境的時候,終於遇到了一個好人,給了她希望。兩人送了孫萍萍的家門口,開車足足半小時才到的。
這是一個非常破敗的老舊小區,最多也就四十平米。房子的周圍到處都是電線。孫萍萍沒有說謊,她的家境的確是很困難。
孫萍萍下了車,尷尬的說道:“我該請你們進來的,可是裏麵太亂了,我母親還躺著。我弟弟的東西也堆在裏麵。不如下次我請你們進去……”
“沒事兒,我們下次再來吧,你不要再給王德發錢,要是這混蛋再騷擾你,你就打電話告訴我們。”
孫萍萍趕緊答應了,千恩萬謝的送走了肖江和顧瑤。
肖江送顧瑤到了家門口,就出發了,他要去找孫少東一趟。
“你小心點啊!”
“你放心我沒事。晚飯等我回來吃。”他擺擺手就開車走了。
顧瑤回到家,就接到了航航的電話。她非常高興:“你們已經平安到了?”
“是的,剛到了房間就給你打電話。我們一切順利。”
“那就好了。”顧瑤笑道;“趕緊吃飯休息吧。今天也是累壞了。”
航航那邊傳來了廖雲莎的聲音:“你們怎麽做事情的。床鋪不幹淨就算了,浴室也沒有收拾好!還有冰箱裏麵的飲料,你們看看生產日期,還有三天就要過期了,這不是害人嗎?”
“不好意思女士,我們給您換過吧!”
“簡直豈有此理!我是一定會投訴的!把我的好心情全都毀了!”
顧瑤聽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來了。看來這位兒媳婦,還真是挑剔啊!
廖雲莎和服務生不斷的吵架。航航也覺得挺不好意思的。
“我一會和她說。媽,不要生氣。”
“我沒生氣。”顧瑤道;“你們這一路上也挺累的了。早點休息吧,不要因為這些沒用的事情搞壞了你們的心情。”
“我知道了,媽。你別擔心,我們會好好的。”
顧瑤又和兒子說了幾句閑話,就笑嗬嗬的掛斷了電話。
這邊航航就很生氣,看著廖雲莎還在和服務生吵架,當時很不高興,大步的走過去了。
他讓服務生出去了:“下次注意點就行了,沒關係的。”
服務生二十出頭的小夥子,眼淚都要掉下來了。聽了航航的話,趕緊道謝,走出去了。
廖雲莎非常生氣:“站住,誰讓你走的,我的還沒說完呢,你等一下……”
“算了,你不累啊?”航航拉著她回來,把門關上了。
“航航,你怎麽這樣?”廖雲莎不滿的看著他:“我們要有原則,總是有人做事情拖拖拉拉,混日子的,要是我們的公司裏麵有這樣的員工,你真的可以接受嗎?”
航航道:“食物臨界期是這個小夥子的問題嗎?床鋪沒有收拾幹淨也不是他的職業範圍,他隻是幫我們送行李罷了。你不要為難他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矯情?總是沒事找事兒?”廖雲莎有點泄氣的樣子。
航航的手指頭勾住了她的下巴:“沒有,我覺得你很可愛,你們家的家族,也需要一個認真負責的經理,這個我是可以理解的。隻是在日常生活中,不要太計較了,那些人一個月幾千塊的工資,被你罵了,會很難過的。”
廖雲莎點點頭:“我錯了,我不該這樣的,以後我有什麽問題,你要告訴我。我就不會這樣了。”她在準備婚宴的時候,也沒少折騰自己的婆婆,她很明白的。
航航笑著說道:“好了,我們吃點東西吧。餓了吧?我去訂餐,你給你爸媽打電話報平安。估計是一直等咱們了呢”
廖雲山點點頭,覺得航航真的很溫柔。她果然是沒找錯人。
航航用溫柔化解了她的憤怒,兩人度過了幸福的時光。廖雲莎靠在他的懷裏麵,心裏麵想著,自己實在是太矯情了。要學航航寬容一點。不然會被嫌棄的吧?
“想什麽呢?”
“沒什麽,睡覺吧。”航航親吻了他的額頭一下,抱著她睡覺了。
肖江很晚才回來,顧瑤都嚇壞了,一直在房間裏麵走來走去,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她很緊張,衝出去了,抱住了他:“你怎麽才回來!”
肖江趕緊說道:“沒事兒,我和孫少東去找了一趟那個王德發。所以耽誤了一點時間。”
“你們見麵了?到底說什麽了?”
“說了讓他離著孫萍萍遠點。”
下午的時候,肖江找到了孫少東。孫少東在辦公室裏麵和秘書勾勾搭搭呢。拉著這個女人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麵,女秘書的雙手環住了孫少東的脖子,兩人唧唧哇哇的說笑著。
這家夥這些年還是一個樣,就沒怎麽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