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流浪在日本,身無分文,好不容易吃了一個鰻魚飯還被人發現了,瞬間,就被人給秒殺了。
我被反反複複的從這邊打到了另一邊,又從另一邊打到了這一邊,人還沒爬起來,井賀六郎已經過來,一邊走著一邊大聲的狂笑著。
我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窩在了牆角。
笑聲越來越近,井賀六郎已經來到我的跟前,一連鄙視的看著我,慢慢的伸出了右手,我以為他還要動手,近距離搏擊我還有一點信心。
但是這個二貨慢慢比出了一個中指﹕“東亞病夫…”
我去,這詞串的是不是有點遠了?
但是,我的火氣也被激發了起來,噌的站了起來也慢慢地舉出了手,徐徐地比出了一個中指。
“滾蛋,我讓你服氣…”
呼一聲,一片腳影壓了過來。
“老子和你拚命…”
我迅速的扭頭一閃,這一次真的閃開了,井賀六郎一腳踢空了有點驚訝,就在他驚訝的當口,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腳,旋身一擰把他丟到了對麵的花圃裏。
媽了個巴子,終於成功了一次了。
井賀六郎剛剛爬起來,我已經迅速的衝過去直接一拳就打了過去,井賀六郎有些始料不及伸手就擋了過來。
啪,一聲脆響。
我的拳頭撞著了他的掌心裏,瞬間,一陣劇痛我的手上迅速的傳了上來,我還沒來得及慘叫,井賀六郎慘叫聲已經傳來,一大片的血霧濺了我一臉一下。
井賀六郎慘叫聲差一點把我的耳朵給震聾了,我回過神來,發現井賀六郎的右手已經成了一片血肉模糊,甚至,骨頭碎肉飛了一地。
這一下子,我和我的老二都驚呆了。
呆呆的看著我的拳頭,媽了個巴子,關鍵時刻還真有點用。,
“混蛋…”
井賀六郎還不服氣舉起了左手又要打過來,我毫不費力的小擒拿手一抓一帶一拉,還又一聲慘叫傳來,我覺得把他的右手給卸脫臼了,躍上一步跳起來拿膝蓋直接往他的褲襠一頂,伴著一聲慘叫井賀六郎被撞飛到了下麵的田裏。
“惹我,真是作踐…”
我背著手邁著八步來到了井賀六郎跟前,井賀六郎看著我的表情,依然一臉的不服氣,一邊吐著血一邊在罵著。
“打劫,把錢拿出來…”
我說著把他身上的錢包掏了出來,打開一看這個二貨身上帶的錢還真不少,厚厚的一大遝,拿了錢我比錯了一個小指轉身走了。
“混蛋…”井賀六郎罵了一句直接就氣暈了過去。
我迅速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呼喚原子,喊了好多聲原子虛弱的聲音傳了出來,說自己受的傷並不重,不用記掛她。
聽著原子傷的不重我也就放心了,看了看已經是淩晨的兩點多,辨別了一下方向順著遠處的燈光我一路狂奔,準備走一個車站坐車去香川縣。
萬裏之外的帝都。
月朗星稀,習牧童站在自己窗戶外看著天空,淚水不停的往下掉,一邊掉她一邊抹,抹著抹著蹲了下來劇烈的抽泣起來。
天漸漸的亮了,市區裏麵的人也越來越多,人多了起來我就要躲起來,也正好利用白天好好休息,環視了一周,右邊對麵是一大片城區,不遠處居然有一片綠樹,還有一片低矮的房子,我感覺好像是一個城中村。
這種地方最好躲避了。
而且,看見綠色我感覺到了很親切,主意打定我就一路小跑了過去,穿行在一大片樹木林立,真的,整個人都爽了很多,往前走了一段,看見了,有一些老人在鍛煉,居然是一個小公園,旁邊還立了一個牌子,叫北村南公園。
這地方還真不錯,在鋼鐵森林走久了,看見這個某一大片綠色,我的警惕居然慢慢的鬆懈了,看了旁邊的掎一眼,我幹脆坐了過去張開雙臂深深呼吸了一口異國他鄉新鮮的空氣。
不遠處幾個日本老太太正在鍛煉,有一個人久不久的看過來一眼。
這地方不能久留,我心中嘀咕了一句,如果旁邊的一個小雜貨鋪,看見一個女生正在搬貨物,半天抬不起來,我看了一眼前腹部裏麵的煙,停了下來決定買兩包煙再說,順手幫她提了一下貨物。
“謝謝你,”女孩子抬頭突然用中文說了一句謝謝。
“不客氣,給我來兩包煙一瓶水。”
女孩子點頭連忙跑回了店裏給我拿了兩包煙一瓶水﹕“是不是中國人?”
我剛想答應遠處一陣警笛聲傳來,還能原諒警車開了過來,我嚇了一跳閃進了鋪子裏,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鋪子的牆壁上也填滿了我的衝擊力,懸賞的獎金從九千萬已經傷到了一億一千萬,媽了個巴子,我迅速的拉起臉上的口罩。
“各位の観衆、おはようございます今1條の特別なニュースをアナウンスして…”
一邊開著的電視機,也在播報著早間新聞,插播的正是我的通緝令,你還在看著新聞中的照片,突然看向了我,驚得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噓,我連忙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中國人不要充滿中國人。”
女孩子探頭出去看了一眼漸漸開過來的警車,突然伸手把我拉進了店子裏麵,拉著我的手在微微的顫抖,一直等到警車過去了她才把我放開。
“謝謝!”
“不客氣,大家都是中國人。”
我點點頭轉身就想走,那個女孩子突然又一把拉住了我﹕“你看見沒有外麵到處都是你的高級通緝令,懸賞的獎金達到了一億多元,電視上還說你把斑鳩組第九課小組長打成了重傷斑鳩組現在也滿世界的在找你。”
“我知道,所以我要趕快離開這裏。”
“白天太危險,要不你跟我到我家躲到晚上再離開這裏。”
“你家?”
“放心,中國人絕對不出賣中國人,我叫陳海芳,我和我老公到時候中國人,他在前麵的小公司做文員,白天不在家。”
“你家在哪?”
“後麵的村子,叫北村。”
需要一個睡覺的地方,看著對方的一臉真誠,我最終點點頭,就這樣我跟著這個很善良的中國人陳海芳,借著搬運貨物的掩護順利的回到了後麵的村子進了她的家裏。
房子不大,典型的日本建築,客廳連著房間房間連著廚房廚房連著衛生間。
我環視了一張﹕“陳小姐,你家有沒有地下室?”
“有,有,有,不過地下室有一點髒,堆滿了雜物。”
“沒關係我找個安靜隱蔽的地方睡一覺就可以了。”
“那我帶你下去…”
陳海芳很熱情的打開地下室的入口親自把我帶了下去,我還在發呆,他已經幫我把一床幹淨的被褥抱了進來,還拿了一些水果蛋糕礦泉水。
“那你好好休息,我出去買東西,白天我丈夫不回來的,如果你需要什麽就可以自己上去拿。”
我何時拜了拜﹕“非常的感謝。”
陳海芳做了一個奮鬥的手勢﹕“中國人不出賣中國人,再見…”
看著他那個樣子我真的有點啼笑皆非,看著她手上那張的手機,突然,一個更加大膽的想法冒了出來。
“陳小姐,能不能借手機我打一下,打回國內。”
“可以,沒有問題,沒有問題。”
我接過了手機一時之間不知道打給誰,夏玉還是習牧童,想了想我還是打給了夏玉。
“南哥,你現在在哪?”電話剛剛接通馬上傳來了下雨急迫的問候聲。
“我還在日本呢,你和爺爺好嗎?”
“挺好,你啥時候回來?我都想你了。”
“我過幾天就回去了,你自己在家好好保重,我覺得是別人的手機不能多聊,明天有空再打回去給你。”
“行,行,那我還在長春,你回來直接回長春,孩子哭了,那就這樣了…”
孩子?我還想追問電話已經斷了,借的別人的電話我也不好意思再撥,感謝了幾句就把電話還給了陳海芳。
“那我出去看鋪子了,你趕快休息吧。”
告別了陳海芳我坐在這個陌生的地下室,看著那一盞昏黃昏黃的燈光,我很困但是一時間不敢睡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做了有十幾分鍾,四周一片寂靜,沒有任何的動靜,坐著坐著我的眼皮也慢慢的重了,終於合上睡著了。
我一覺睡醒迷迷糊糊之間仿佛聽見了隱隱約約的對話聲。
“你這個蠢女人怎麽這麽大的萬一被人發現了那我們就死定了。”
“商量什麽?你白天又不在家,再說,人家隻是借一個地方睡覺,有沒有礙著我們什麽事,你幹嘛一驚一乍的會把自己的殺招了。”
“你懂個屁,那是1億多元,相當於600萬人民幣。”
“白長江,我警告你別打這個主意,我答應過他中國人不出賣中國人,就算我們窮死,就說我們上街乞討,他是我們特工,說不定正在為我們祖國做些什麽任務,你好意思嗎?”
“不是,這可是六百多萬,隻要有了這筆錢,以後我們的日子要讀真遙有多逍遙,還可以環遊世界,你懂不懂你這個笨女人,不行我就報警…”
聽到這裏我已經睡意全無,一路爬了起來迅速的尋找出口,這個地方和我上一次的那個地下室不一樣,要出去隻能從屋裏出去,媽了個巴子,我隻能硬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