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巧田園美心被自己的裙角絆倒了,不偏不倚還撲倒在了我的身上,更加不偏不倚我的手嗯在了,不應該很多地方,一瞬間,我們兩個人都懵逼了。
田園美心更是呆呆的看著。
“對不起!”我回過神連忙把手縮了回來。
我的手收了回來,田園美心直接掉到了我的身上,口中發出了一聲嚀嚶,暖暖的胸口壓到了我的身上。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田園美心回過神來卻沒有立刻彈跳了起來,突然,咬著下唇伸手有一點輕顫的摸著我的臉,突然,閉上眼睛親了我一口。
“我喜歡你…”
很小聲很小聲的說完,田園美心突然緊緊的摟住我的脖子伏在了我的懷中。
“我家裏已經有妻子。”
“我不介意,”
田園美心很慢很慢地應了一句,雙手還往我的脖子緊了一緊,全身幾乎貼到了我的胸口上,溫度莫名其妙的在上躺著。
“我家裏還有情人,好幾個…”
“我也不介意…”
田園美心很小聲很小聲的說著,又緊了一緊我的脖子,紅著臉看了我一眼又輕輕的親了我一口﹕“和你在一起覺得特別的安全,喜歡這種感覺。”
“我可是一個逃犯,朝不保夕。”
“這個不重要,戀愛是一種感覺,隻要有了這種感覺什麽困難都能克服。”
我頓時無言以對。
身上香香的,軟軟的,我的小夥伴漸漸的好像有那些動靜,田園美心仿佛感覺到了什麽,低頭看了一眼,紅著小臉捂著小嘴巴。
“要不要做那種事情?”
我嚇了一大跳﹕“我去洗個澡。”
“那我幫你擦背。”
“不用了,我怕忍不住。”
田園美心紅著臉偷笑著轉身踩著小碎步跑向衛生間幫我放水去了,枕著雙手,我呆看著天花板,有時候真的在想,來一場豔遇真的也不錯。
但是理性告訴我,我不能這樣做,萬一把人家睡完了,以後這個責任誰來付,很多時候我想真心沒有賊膽。
想完,我從沙發上彈了起來穿上鞋子走向了門口…
我還是冒險的回到了香下屯,一路上到處都是班九組的人,還有滿大街的警笛聲呼嘯著,回到了香下屯我直接回到了那個金鬆樹下那個樹洞裏,那個洞不深,大概兩三米,我躺進去剛剛好,躺好了閉上眼睛準備睡一覺再說。
一覺醒來,天已經全黑了,我爬出了那個山洞,看見了旁邊的那瓶果汁,看了看裏麵的果汁已經沒了。
“我就不信,查不出來你是個什麽東西?”我心中暗暗發個誓決定再買一瓶果汁過來,可是,田園美心現在不在我看不見那個東西。
還真是蛋疼。
歎了一口氣,坐在旁邊打算抽一支煙再出去,我剛剛點上煙,突然,旁邊傳來了一聲歎息聲,很重很重的歎息聲。
“什麽人?”
我四下張望沒發現任何的東西,正在奇怪的時候,突然覺得胸口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動,癢癢的,剛想扒開看看,突然,我那個赤王戒指居然好像被什麽東西往外拉,我伸手想過去奪回來,卻發現旁邊做了一個白發飄飄老頭的虛影,老頭的手上拿著我的那個戒指。
“什麽人?”
“你是跑山人?”
“把戒指還給我,否則我讓你灰飛煙滅。”
那個老頭一陣笑﹕“這個戒指本來就是我的,沒想到數百年之後在異國他鄉我居然還能看見,一個門下。”
“啥玩意?你也是跑山族?”我有點目瞪口呆,這不太可能吧,這個是日本,
“老夫109任跑山人尊長歐陽子。”
聽完這句話,我差點一個撲街,一頭栽倒在地,這個二貨居然是我苦苦尋找的歐陽子?這也太他媽的狗血了。
“你是歐陽子?”
“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騙你有什麽好處?”
我心情複雜,有很多話想問,一時之間不知從何說起,驚訝了半天,終於問出了一句﹕“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
“滾犢子,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你為什麽在這裏,這裏可不是華夏的國界,而且,有人傳說你在明朝的時候就已經死了,我在登天殿也沒看見你,也就是說你並沒有修煉成仙,沒有位列十二俗仙。”
歐陽子一陣笑﹕“是,因為我沒有修煉成功,我是崇禎17年底東東渡扶桑。”
“滾犢子,你以為我不知道曆史嗎?崇禎17年三月底明朝就滅亡了,哪來的什麽年底?”
“是啊!”歐陽子一聲長歎﹕“我感到香山的時候,崇禎已經自縊身亡,本來我也想隨他一同去的,那個時候,我想到了天良草,就決定東渡扶桑找到天糧草回去再把它救活,重新,恢複我大明江山。”
“我去,你還真是偉大,”我看過去了一眼,點了一支煙丟了過去,歐陽子苦笑著撿起了煙抽了起來。
“這個世界到底有沒有天良草?天良草作用又是什麽?老老實實的告訴我,為了這個東西我已經奔波了很多年。”
“可以起死回生。”歐陽子吐著煙霧淡淡的說了一句。
“真有這個東西?”
歐陽子仰望著天空,遠處警笛聲依然不斷的傳來,終於他緩緩的點點頭。
“那你找了幾百年找到了沒有?”
歐陽子依然仰望的天空,看得很出神,很久很久輕輕的點點頭。
我雙眼圓蛋﹕“我去,在什麽地方?我倒想看看這個東西到底長什麽樣?”
“你找它幹啥?”
“我媳婦以前病了需要它來救命,結果找了幾年沒找到,現在我媳婦都好了,我就想看看這個到底是個什麽東西?連咱們的老祖宗,也好幾次托夢要我幫他弄清楚這個東西的屬性藥效。”
“這還真是他一生的心結。”
“你到底找到了沒有?到底長什麽樣?能不能開開眼界?”
歐陽子站了起來衝我招招手示意我跟著他,我跟著他進入了那個山洞,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大片白光,穿過了白光,居然看到了一個巨大的溶洞,亭台樓閣,青石小路應有盡有,洞頂上無數樹根往下垂著,密密麻麻的一大片。
“這是什麽鬼地方?”
“淨願寺山山腹。”
看著那個麵積,相當的大,我情不自禁的豎起了大拇指﹕“牛逼哄哄,看著這裏也挺幹淨整潔的,你把那個東西種在什麽地方?”
歐陽子看了我一眼背著手走在前麵。
穿過了一條長長的青石小巷,遠處我看見了一條巨大的繩索形狀的麻花懸在半空,有多巨大,兩個人合抱那麽巨大。
“什麽玩意?那個是麻花?”
“年輕人你就不能有點文化?”歐陽子瞪了我一眼,滿臉的不滿意,讓我想起了呂道士天天鄙視我的神情。
漸漸的走進了那個巨大的麻花,我才發覺那個巨大的麻花居然是一個樹根,樹根下去,麵有一個蓮台,蓮台中心有有一種小草,那個小草非常的小,就像春天剛剛冒芽的,如果不是特別注意還真看不出那是一棵小草。
“別告訴我這個就是天良草?”
“愛看不看!”歐陽子一臉不高興。
“你培育了幾百年就長這麽一點點?你對得起上麵滿山的樹木嗎?用滿山的樹木所有的營養供應他幾百年居然才長這麽一點點,你對得起這些土地嗎?”
“滾犢子,是你要看的,不是老子逼你看…”
我過去背著手彎著腰要真的跟連台看了好多圈,還是不敢相信,這玩意就是我一直尋找神秘莫測的天良草。
“算個球,看來我白跑一趟。”
“能看見他是你三生有幸,老夫還指望著它重塑肉身。”
說著這句話我才想起了歐陽子現在還是一個虛影,上下打量著一番﹕“對,說話老頭,你經曆了幾個朝代憑借著跑山經裏麵的治療功能,你應該死不了才對,你怎麽把自己弄成人不人鬼不鬼的。”
歐陽子目光突然凶狠了起來﹕“還不是你身上的那個東西給害的,”
“啥玩意?”
“就是你身上帶的那個冤魂。”
“滾犢子,它還能害你?它連這個地方都進不來?而且,你們年紀跨越那麽大,難道它小時候拿刀砍的你?”
“滾犢子,”歐陽子背著手走了幾步回頭看了一眼,歎了一口氣﹕“這件事說來話長,但是和它有直接的關係。”
“那你給我好好的嘮嘮。”
“就因為它在東北炸死他幾個日本鬼子,那個時候軍人的命比什麽都重要,然後連累到了家裏,憲兵隊上門調查,村民反抗,結果全村人因為這件事情被驅逐了,村民不服繼續反抗,憲兵隊屠殺了這個村子,還往我修煉的那個洞裏扔了幾顆手榴彈,當時我正在入定,於是就被炸了個粉身碎骨,你說這件事和它有沒有關係?”
聽完,我感覺有點下巴落地,整個村子的人居然被屠殺了?我仰天一聲長歎,還好,這件事情原子還不知道。
“說話你小子來這裏問幹什麽來著?”
“把那個人送回來,”我歎了一口氣左右看看王蓮台的旁邊一坐﹕“這還真是個好地方,剛好我是有一個地方好好的休息。”
歐陽子你慢慢的坐了下去,口中還輕輕的哼起了跑山歌,我瞪了一眼過去。
“入定就入定,唱啥子歌?”
“你管得著嗎?這是我的地盤,不高興直接出去,再說,這個玩意要聽歌。”
“拉倒吧!唱了幾百年前兩張葉子,說不定就是你這個歌聲把它給毒害了。”
我翻了一個白眼懶得理會他繼續閉著眼睛入定,突然,一股異香不比原來,那邊還傳來了陽子驚天動她的一聲驚訝。
“啥玩意?能不能消停一會?”我睜開眼睛,頓時,嘴巴也成了一個o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