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又到了我無聊生活中的唯一一個興奮點的時間,每天早上的好消息播報時間,說實在的,對於這個時間我還真有一點點的期待。
但是並不高,因為前幾天的好消息,都是我的通緝懸賞漲價的消息,也就是說班九組一直還在外麵滿世界的找我。
我曾經考慮過借助班九組在逃出去,然後自己研發解藥,後來發現,我除了中毒還有逢九必結,這個蛋疼的劫數。
而且,我和姓馬的還有帳要算…
“馬先生,今天有什麽好消息?”
“真想知道,”馬近山還是原來那一副笑眯眯的樣子,搖著紙扇,站在門口笑眯眯的看著我。
“請說吧!”
“北京方麵要求和你通話,時間,”說著話,馬近山還看了一看手表﹕“已經約定在了九點,吃個飯準備準備就差不多了。”
“喲,那我要恭喜你了馬先生,這可是不高的幾率。”
“對我們來說都是好消息,”馬近山嗬嗬一笑轉身走了出去﹕“準備吃飯吧。”
沒多久,滿滿的一大桌食物,又分門別類的擺到了我的跟前,我的心情有些沉悶,考慮了一會見麵的事情,想著想著,一頓飯吃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
“先生,”一個女仆小跑了進來﹕“馬先生有請,請你前往客廳。”
估摸著時間快到了,我點點頭抹去嘴角的油跡就走了出去,當我進入客廳的時候,突然,幾個大漢衝上來把我按倒在地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果然,我越慘,姓馬的成功的幾率就越高。
我被打的頭昏目眩全身疼痛,馬近山卻在一邊笑眯眯的看著,看著我被打完了,他才坐了下來打開了筆記本接通了北京方麵。
“請把小兄弟。”
我勒個巴子,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姓馬的,你給老子等著…
吧唧的一聲,我被重重地丟到了正麵,筆記本上麵的攝像頭人已經接通,畫麵閃動了兩下,我還沒來得及坐端正,抹去臉上的血跡,畫麵上麵已經出現了宋叔和習牧童。
“阿南,你沒事吧?姓馬的,你怎麽把他打成這樣?”習牧童一看見我都這個樣子,就大聲地叫喊起來。
“嗬嗬!不好意思,這個還真不算什麽,如果你們不把東西打過來他會被打的更慘,省著他會客死異鄉,多麽優秀的青年,如果你們忍心,我也不介意。”
我去,這個老狐狸,不但承認了,居然還這麽厚顏無恥。
宋叔晚上就拍桌子了﹕“姓馬的,難道你這輩子?都不用回中國?”
“不好意思,我還真不打算過去了…”
“行了,”我抹去了臉上的血跡,點了一支煙,衝著熒屏噴了一口煙霧﹕“我還死不了,放心吧,你們也別擔心,甚至,不用來救我。”
“啊南…”習牧童已經在一邊哭得稀裏嘩啦的。
“啊南,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姓馬的,看好了,”宋叔轉身從旁邊拿過來的兩個盒子,打開拿出了兩個杯子﹕“東西,我們已經準備好,但是,我們必須提兩個條件。”
我一看那兩個東西就是贗品。
馬近山看了一眼那兩個玉杯,頓時,臉上已經浮現出來貪婪的神情,嘿嘿一笑﹕“請說吧!”
“第一,你不能再打他,第二,這兩個東西太過於顯眼,剛好從日本拿回來的,現在拿過去,太過於危險,萬一落到了日本方便的手裏,那我們兩個都是做了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買賣,這樣相當的不值得,我們要求更換交換地方。”
馬近山沉默了一下終於鬆口了﹕“什麽地方?。”
“找一個第三方城市,比如香港。”
“嗬嗬!香港不行,隻要是中國的轄地都不行,換到台灣我可以考慮考慮。”
“行,那就台灣,什麽時候交換你先給我們一個日期,我們好做準備,”宋叔一錘桌子狠狠地應了一聲。
“我先考慮考慮…”
馬近山突然就把電腦給蓋上了,我看過去一眼,馬近山也在定定地看著我,好像在思考些什麽?
“我可以回去了。”
馬近山揮了下手,我馬上被兩個彪形大漢扶著丟過的房間,我吐了一口濁氣,倒在**一動不想動,腦海中卻思緒起伏,
不行,我必須要逃出去…
正在想著,一陣腳步聲漸近,一個中年婦女走了進來,看見地上的狼藉打了一聲招呼,迅速地收拾了起來。
“慢點,塵土太大了。”
那個中年婦女看了我一眼枕頭應了一聲轉身去收拾垃圾去了,她一邊收拾,一邊把一些小包一小包一小包的東西分撿了出來,我一看,居然是幹燥劑,我目光一跳悄悄的伸手過去拿了三四包藏在了一邊。
這個中年女人好像發現了,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麽,我調皮一笑悄悄的都過去了一張錢,她愣了一下沒敢接那張錢。
“給你的趕緊收起來。”
中年女人還是遲疑了一下才悄悄的把那張錢收了進來,衝著我點點頭說了一聲多謝。
“要錢就好…我要搞點事情才行。”
傍晚,我吃過晚飯直接要求要見馬近山,嘍羅跑去通知幾分鍾以後馬近山走了進來。
“小兄弟,有何吩咐?”
“今天晚上我想要個女人陪我,當然,不是隨隨便便的那種,最好是處,”沉默了一下,我接著說了一句﹕“對了,那一個鄔蘭小姐也可以。”
馬近山聽完了一陣大笑﹕“小兄弟你沒開玩笑?”
我很認真的點著頭。
“你現在身體這樣還有這個心思?”馬近山依然笑著懷疑的看著我。
“我需要泄泄火,這點,大家都是男人,應該懂的,這也是男人應有的福利,請趕快安排吧!”
馬近山笑聲嘎然而止,拍打著扇子轉身離去﹕“等著,我給你好安排安排…”
他真的能把鄔蘭叫來?
我相信這點,一般的女人他絕對的不放心,恰巧,他依然還認為鄔蘭是他可以信任的人,或者可以威脅的人…在最低限度上不會出賣他…
萬裏之外,帝都的街頭。
習牧童心不在焉,如同一縷殘魂,行走在華燈初上的帝都街頭,一邊走著,一邊看著手上的手機,看著看著兩行晶瑩的淚水慢慢的滑落下來。
她仰天吸了吸鼻翼強忍住了淚水,轉身站到了旁邊的商鋪門口看了一眼手機,還是迅速的撥打了一個手機出去。
“喂,是小南嗎?”
“我是顧向南,哦,小牧童…”電話那頭還傳來了一陣輕笑聲,接著聲音馬上又嚴肅了起來﹕“是不是有南哥的消息了。”
“有了,但是,情況不是很樂觀,我想去日本一趟,你能不能來陪我過去。”
“他現在到底怎麽樣了?”聲音越發的著急。
“一時半會,說不清楚,如果你有空我希望你能來北京一趟,當然,這件事情不要告訴其他人,人太多了反正也不好。”
“行,我馬上請假過去,你先給我說他現在怎麽樣了。”
“他…”習牧童淚水如同斷線的珠子紛紛的掉了下來。
“你要急死我?趕緊說,他到底怎麽樣了?”電話那頭的聲音,幾乎已經跳了起來。
“他被一個中國人捉住了,目前,沒有性命危險,但是受了很重的傷,那個中國人不像是一個平常人,以此威脅我們,讓我們拿那兩個九杯脈去換人,但是,你也知道咱們國家的製度,不太可能拿兩個真的杯子重新去把羊款過來,我找了兩個贗品希望過去可以盲控過關,但是,我們的領導不允許我這麽做,我打算悄悄的去。”
“你等著我今天晚上就坐飛機過去,”
“謝謝你呀!”
“客氣個球,別哭了,我都是為了一個男人,對了,真的一個都不通知,要不叫上小玉吧?她的身手很厲害的,不過,最近好像聽說她身體不太舒服。”
“那我們就別打攪他了,就我們兩個人過去吧!”
“對了,不能通過官方引渡嗎?”
“這怎麽可能,日本的黑白兩道都在找他,現在他的懸賞身價已經升到了2億4000萬日元,日本官方如果抓到他怎麽可能會交給我們。”
“那個中國人叫什麽名?”
“好像姓馬的,叫馬近山,我們已經超過它的質量,他是重慶人,是一個在當地小有名氣的風水先生,也可能因為這樣他懂得了那兩個玉杯的作用。”
“我知道他是誰了,靠,這個龜兒子沒完沒了的,以前難過還救過他的命,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別讓我在日本看見她,我一槍把他給斃了。”
“好了,不說這些了你趕緊過來。”
“那先這樣,我現在就去訂機票,如果沒問題,淩晨可能就到北京,到時候你去機場接我一下,先這樣了,我先去請假。”
閑聊了兩句,連個電話也就斷了,習牧童掛了電話茫然無措的眼神中總算有了一絲足跡,抹了抹臉上的淚水抖擻精神重新匯入了滾滾的人流中,漸漸消失在華燈初上的燈影深處…
營救計劃依然如火如荼的進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