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去找一株已經消失了五千多年的草,真是我握了個草,一下子就把我嚇醒了,睜開眼睛的一刹那,天已經亮了,火車還在跑著,我的手卻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至於為什麽會到那個地方,我不得而知。
也許,我真的是禁/欲太久了,在潛意識裏手悄悄的跑了過去,我看了一眼,想起了那個被歐陽冬兒爆揍了一頓的猥瑣大漢,我就意識到應該馬上把手悄悄的收回來,我想著,行動著,歐陽冬兒夢囈了一聲也慢慢的睜開眼,目光一低,剛好看見了我的手慢慢往回抽的動作,接下來的事情就毫無懸念了。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幾乎傳遍了整節車廂,
我被打的頭直接來了一個半轉,瞬間,耳膜嗡嗡作響,一陣暈頭轉向,歐陽冬兒的表情也在一瞬間驚呆了,小嘴張開了半天沒有合上。
“南哥,對,對不起!我,我是無意識的…”
歐陽冬兒一陣驚慌失措手忙腳亂先哭了起來。
我被人打了,或許,我應該被打,臉上火辣辣的痛,但是我還沒哭呢她倒是先哭上了,我連忙擠出了一些笑容﹕“沒事,我也是無意識的。”
“對不起!你疼不疼?”歐陽冬兒突然抱著我大哭了起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就特別討厭別人碰到我,一碰到我我就無意識的會打對方,我真不是故意的。”
還有這種習慣?不過挺好,這時候可以防狼…
而我應該怎麽辦?我連忙把她扶起來,主要怕她再一個無意識這麽近距離的,我這小身板可能會吃不消,再者,天已經亮了,她在哭,再配上我臉上的巴掌印,別人肯定以為我做了什麽該死的事情。
“先別哭了,再哭人家就看出來了。”
“那你先原諒我,”歐陽冬兒梨花帶雨仿佛是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孩一臉委屈的看著我。
“我原諒你,我原諒你,別哭了。”
歐陽冬兒仿佛得到了大赦,連忙胡亂的抹去了臉上的淚水鼻涕,然後衝著我笑了笑,看見我臉上的傷,又連忙緊張的又給我找藥,可惜,這裏除了開水什麽也沒有。
“沒事,我自己處理一下,你先去洗個臉吧。”
我拿了張麵紙沾上涼開水敷到臉上,一陣陣的冰涼傳來我整個人清醒了,臉上的疼痛也漸漸的減輕了,而且,那個減輕的速度非常的快,感覺一下子就不痛了,我正在納悶,突然,我恐怖地發現,我左手上剛才拿的一個蘋果現在已經成了幹癟幹蘋果,我嚇了一跳,連忙把手上的蘋果丟掉。。
就像那種已經被風幹了皺巴巴的蘋果幹。
草,這是怎麽一回事?我突然覺得後背一陣陣的發涼,這個蘋果是剛剛一分鍾之前歐陽冬兒給我的安慰禮物。
怎麽一下子就長得這個樣子,行龍葉沒有反應,是什麽鬼東西把我這個蘋果給吸幹了。
正在我納悶之際,我突然發現我敷在臉上的麵子嫋嫋的發出白煙,嚇得我連忙扯下來丟到了一邊,摸摸我的臉,我的臉不痛了,我連忙拿出手機當成鏡子一照,剛才臉上被打的,痕跡居然也消失不見了,皮膚感覺好像也變得嫩滑許多了。
這是怎麽一回事?我莫名其妙。
“哥,我過來了,”歐陽冬兒走了過來,一看見我仿佛又想起了剛才自己的魯莽事情,尷尬的笑著﹕“哥,我看看你臉上的傷。”
“不用了,已經好了,”
“咦,傷不見了,我剛才打你的是哪邊臉來?我覺得我手挺重的,但是你臉上的傷好像沒有了,這是怎麽回事?”
“我剛才用開水敷了一下已經好了,不用管它了。”
“哥,你是不是有什麽特異功能?怎麽這麽奇怪?你臉上的傷真的不見了。”
這句話突然提醒了我,我的目光刷的一下投向了地上那個幹癟的蘋果,我突然想起,每一次我身受重傷的時候旁邊的東西肯定會變成枯萎了,就上一次在血洞那個時候蕭長勇回來就告告訴過我,他也發現了這個現象。
難道是因為我受傷了,身體沒辦法彈動,跑山經麵的自我治療功能,迅速的把周圍的植物草藥營養元素吸收了給我輔助我的傷口複原,因為麵積太小,所以周圍都花草經不起我的消耗,全部枯萎了,
如果是這樣的解釋,那今天這個蘋果變成了蘋果幹,可以說得通的,在我受傷以後跑山經裏自我治療功能再一次啟動,讓我瞬間吸收了這個蘋果上營養把我臉上的傷又瞬間給治好了。
特麽的,我像發現了新大陸,驚訝之中隻覺得後背一陣陣的發涼,這跑山經如果所有功能全部被我開發我是不是就能飛天了…
“哥,你咋啦?”
我迅速的回過神來﹕“沒事,”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餓了,咱們去找點吃的。”
第三天的晚上,天還沒亮,我們回到了北京,在火車上歐陽冬兒已經用手機買了兩張回長春的動車票,又坐了七八個小時的動車,終於回到了吉林市,我的**都快磨出老繭了。
把東西交給了盧叔我徹底的鬆了一口氣,一路的疲倦也紛紛的噴湧而至,吃飯的時候我都想瞌睡了,我覺得我必須好好的睡一覺醒,
唯一讓我精神再一次振奮的是盧叔讓他的秘書給了我一張60萬的支票,拿著那張支票,我瞬間覺得所有的疲累都煙消雲散了。
那兩個蛋被盧叔安排他的秘書拿著了,至於長白山天池需不需要我親自去,這個我暫時還沒有接到這方麵的通知。
剛剛收下支票,歐陽冬兒也找了出來示意我跟著她走,路上我打了電話給狄小瑞告訴她我已經平安回到吉林,在翻找手機的時候發現了王敏在昨天發過來的一個信息,可能在火車上信號不好所以沒有發覺。
信息的內容,隻是問我有沒有空。
我總覺得她有事情需要我的幫忙,但是,以此解決我的這種情況,但一直沒有開口,於是,我反掛過去了一個電話,電話打通了沒有多久就被接聽了。
“找我有啥事嗎?”
“你現在在哪裏?聽說你去了四川?”
“我剛剛回來,有什麽事情直接說吧,咱們之間就不用客氣了。”
“你在長春?”
“不,我還在吉林市,什麽時候回去還說不準,有什麽急事?”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那等你回來了我再找你吧,是有點事情,,但是不急。”
我聽出了她的語氣有些不對。
“真沒事?”
那一頭淡淡地嗯了一聲然後電話就掛斷了,我剛剛收起電話發現歐陽冬兒含著笑看著我。
“挺忙啊你,身邊還都是些個美女。”
“你這是王婆賣瓜隻賣自誇咯。”
歐陽冬兒反應過來笑著給了我一拳然後覺得一聲小嘴,﹕“不可否認,本姑娘的確是一個美女,哈哈!”
“拉倒吧!對了你要把我帶到什麽地方?”
“一個好地方,我叔說了先讓你好好休息,那件事情還不確定,他考慮一下要你先坐下待命。”
我默默點點頭,多了的那10萬塊錢果然不是打賞,看來我還得奔波勞碌天池一趟。
車子停在了一個小區外,我下了車瞄了一眼那個小區的名字,叫春城小區,看著那個建築風格,還有裝修規格,覺得價錢肯定不低。
我被帶到了六樓,歐陽冬兒打開了房門讓我進去,一個複式的套房,裝修漂亮豪華,一進門歐陽冬兒仿佛回到家裏的感覺,脫了鞋,脫了外衣,解開綁著的頭發一路小跑就上了樓,邊跑一邊叫我。
“這樣的東西隨便用,餓了,那廚房應該還有吃的?累死我了我去洗個澡一會再聊,那邊還有個衛生間你要洗澡可以去那邊。”
話還沒說完,人已經跑進房間裏沒了蹤影。
我大致的參觀了一下又換的衣服洗了個澡找了個房間倒頭就睡。
我迷迷糊糊之中,被手機的鈴聲吵醒,我抓起手機看已經是上午的10點多,手機來電顯示,顯示的居然是王敏。
我知道他一定有什麽事情。
“哎,是我,有啥事?”我盡管睡眼惺忪還是連忙接聽的那個電話。
“你方便回來一趟嗎?”
王敏的聲音很低沉,很低沉,是我認識他這麽久從來沒有見過的,必定是遇到了什麽沒辦法解決的事情才想起了我這個朋友。
當然,這隻是我當時的直覺。
“咋啦?”
“我奶奶想見見你。”
我一下子愣住了,我沒想到王敏還有一個奶奶,更沒想到這王奶奶居然想見我,我們素未平生,這是什麽一個節奏?
“你奶奶想見我?”
“嗯,如果你有空方便可以回來一趟嗎?”
我已經感覺的到王敏的聲音好像已經哽咽,我沉默了一下,雖然不知道這個目的是什麽還是答應了下來。
“我看我現在趕回去看看,你在醫院門口等我一下吧。”
電話那頭傳來了好多聲謝謝以後掛斷了,我不情願的爬了起來伸了個懶腰點了一支煙慢吞吞的穿著衣服,心裏卻在想著王敏的奶奶為什麽要見我?
這是個什麽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