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你是哪根蔥?”子沫當時氣急了,他再也忍不住了,終於爆發了,他走到韓宇陽的麵前一拳打向了他的脖子。當時韓宇陽被打懵了。

“徐子沫,你今天怎麽這麽拽,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韓宇陽啊,你幹嘛打我,我是專門來看你的,你連朋友都打,你還有人性嗎。”韓宇陽好像氣急了,眼淚刷刷的從臉頰往下流。

那天不知道子沫是中了魔還是怎麽了,他真的出手把韓宇陽給打了。

子沫打完才感覺到自己確實有點過分了,子沫趕緊走過去給韓宇陽解釋道:“宇陽,真是對不住兄弟你,我今天不知道怎麽了,心裏總憋著一股氣,剛才就剛才你推了我,我當時剛好爆發了,真是對不起你,你如果還生氣那麽你就還我一拳吧,這樣還不解氣那麽你就…”

“你還真是變化的好大啊,想不到都動手打人了,算了算了,哥還沒有吃飯,今天找你可把我累壞了,就那還和輔導員鬧翻了,這可全都是因為你,你說你是不是應該請我大吃一頓啊?”韓宇陽硬是說了一大堆子沫的不對。

“好好好,走吃飯,你來我學校那可是為我校蓬蓽生輝了,我怎麽會不好好招待你,走想吃點什麽?今天我做東。”子沫頓時高興了起來,剛才心頭的那些煩心事全都不知去向了,這一刻仿佛比自己最親密的摯友到來了還高興。孔子雲:“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果真子沫現在就有這種感覺。

“那你還揍我,我都鬱悶到家了。今天就不和你計較了,改日咱們好好算算賬,走今晚必須得喝酒,下館子,這是必須得去的。”韓宇陽拍著子沫的肩膀,可是臉上還有那麽點消極的表情。

“走走走,喝酒就別了吧,你什麽時候迷戀上了酒精啊?我可喝不了酒。”子沫拉著韓宇陽就朝學校後門走去。

“那怎麽能成,今晚必須得喝,難道哥來看望你你不高興嗎?我這段日子可憋壞了,都快瘋了,喝點吧兄弟,就當陪我嘍。”韓宇陽越走越興奮,仿佛子沫就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一般。

子沫和韓宇陽來到了一家飯館。韓宇陽拿起菜單亂七亂八點了幾道,隻見韓宇陽用右手不停的揉著被子沫打的那麵臉。子沫看著韓宇陽那紅腫的臉龐不好意思的在一旁安慰道:“宇陽,怎麽樣,還痛不?服務員給我拿塊冰來。”

“對不起,我們這沒有冰塊。我們有冰鎮飲料,要不來點?”服務員走過來熱情的建議道。

“要什麽飲料,服務員幹脆先上四瓶啤酒,冰凍的。子沫咱們喝酒,喝醉了這痛就沒有了。”韓宇陽拒接了飲料直接讓服務員換啤酒。

“宇陽,要不少來點,不然我們都喝醉了,怎麽回學校啊?”子沫有點擔心的說道。

“子沫,你不管,沒事的。”韓宇陽很豪爽的回答道。

沒過一會,服務員直接拿來了四瓶啤酒。“來,我給你們全開上,你們慢慢喝,如果有啥需要的話就喊我,我隨叫隨到。”服務員說完便招呼別人去了。

沒過一會他們的菜就上齊了,“子沫,來倒上,今晚咱們不醉不歸,雖然你打了我,但是我韓宇陽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我一直把你當作我最好的朋

友,今天是以後也是,今晚不要有太多的顧慮,我們一醉方休。來喝。”韓宇陽接過酒瓶就給子沫斟上了。

“好,宇陽由你這句話我徐子沫奉陪到底,我雖然一輩子窮清高,沒有結交多少知己,可是我已經把你當做了朋友,來我敬你一杯。”

“好,我接受,我韓宇陽一輩子老實憨厚,雖然朋友不少可是他們都是一般交情,他們沒有和我真正的將心比心,隻是一再的討好和接近我。他們不配成為我的朋友,而你卻不一樣,高中我們在一個班,你的為人,你那正直,你看不慣世俗,不願結交那些惡習百出的人的那種性格我很喜歡,來繼續幹杯。”

“好幹,兄弟,在我這好好玩幾天,來看我是給我徐子沫天大的麵子。我今天高興,來幹。”

一個小時過去了,桌子上的酒瓶已經空空如也,可是點上來的菜卻絲毫沒有動彈。

“服務員,上酒。”子沫滿臉緋紅,喊著服務員上酒。

“好的,馬上就來。”服務員從一旁回複道。

沒過小許服務員又拿來三瓶酒,韓宇陽已經有點迷糊了。他拿起打開的酒瓶搖搖晃晃的給自己和子沫斟滿。他們一邊暢飲一邊閑聊,時間不禁意間過去的好快,轉眼間這家餐館裏隻剩下他們兩個搖搖欲墜的醉鬼了。

餐館老板,不僅一次的勸他們少喝點,還建議他們趕緊回學校。可是他們此刻正讓高興衝昏了頭腦,哪管得上店老板怎麽說呢,他們忘記了自己還是學生,他們一杯接著一杯暢飲。

“徐子沫,問你個事,你老實回答我,東方純雪你心裏還有印象嗎?我們曾經是最好的朋友。”韓宇陽突然借著酒勁問了子沫一個問題。

“怎麽會忘記,他和我做過同桌,他曾經是我的老對頭,還當過我的跟屁蟲,怎麽提起她,她不是出國留學去了嗎?”子沫眼睛模糊的盯著宇陽回答道。

“你喜歡她不?你老實告訴我。”

“我隻把她當朋友,從來都沒有喜歡她過,怎麽又是為了她來找我單挑嗎,宇陽沒那必要,你知道嗎。我知道你喜歡東方純雪,那天你去我家給我送純雪遺留下來的東西時,我都感覺到了,你很喜歡她。現在不是很好嘛,你可以大膽的追求她呀,雖然她現在在美國,她肯定不久的將來還要回來,宇陽來幹杯祝你們白頭到老。”子沫雖然喝了很多,但是他說出這句話時還是很坦然。

“你徐子沫,你把純雪的心給勾引走了,我哪一點比不上你,我家裏有的是錢,我爸是大老板,我學習怎麽樣?”韓宇陽激動地再次揮起酒杯,可是邊說臉頰的淚水已經湧出了眼眶。

“你學習比我好,不對呀,提起學習你可比不上我,你學習不行…人品還好,有錢…有錢算他媽什麽?能買到品味?能買到彼此的信任?能買到美好的記憶?能買到修為和才華嗎?還是能買到一大堆破銅亂鐵,幾堆垃圾零食和那些庸脂俗粉的俯首帖耳,老子看不慣他們,看不慣隻有金錢沒有內涵的他們。”子沫又給自己的杯子斟滿了酒,滿臉的緋紅夾雜著鄙視和從來沒有過的氣憤說了一通。

“說得好,說得好。哈哈,徐子沫,你是真正的男人,來我敬你,我

不要錢,我隻要純雪,我把錢給你,你把純雪還給我吧,徐子沫我求你了。”韓宇陽帶著淚跪在了子沫的麵前乞求道。

“哈哈哈,我沒有帶走你的純雪,她是個好女孩,他有自己的理想,隻是你沒有真正的看懂她的人生,如果你可以感化雪山那麽你就可以帶走雪山上融化的積流。”子沫東倒西歪的走到前台把帳付了。

當場好多人盯著他們兩人,沒有人理解這兩個酒醉青年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他們隻是擦肩而過的陌路,隻是一邊看笑話的小醜罷了。

“走宇陽,咱們回宿舍睡覺,走起來。”子沫攙扶著韓宇陽醉意滿麵的離開了餐館朝著子沫的宿舍走去。

一路上他們兩人時而打鬧時而仰天長嘯,別人把他們當做瘋子,可是有誰曉得他們內心裏的高興和說不完的話語。

他們顛顛簸簸上了宿舍樓,走進宿舍。此刻舍友們都還在,他們看見子沫回來了,還帶回來了一位陌生人。子沫把韓宇陽扶到了**,他們兩人嘴裏還吐露著濃厚的酒氣。此刻舍友沒辦法忍受了。

“徐子沫,你們喝酒啦?來聞這一屋子的酒氣,你還讓其他人睡覺不?我不管你自己怎麽聞這味兒,你也得讓別人有一個好的休息環境吧。”舍友宋斯陽捂住自己的鼻子,惡狠狠的衝著子沫說道。

“對不起,我的高中摯友,今天來學校看我,我們一時高興多喝了幾杯,對不住,大家忍受一晚,他來這也沒有住處,大家消消氣,明天就好了。”子沫趕緊給舍友們賠禮道歉。

“還等到明天,今晚估計我們都挨不過去,你也喝了那麽多酒,如果晚上他吐了我們誰來照顧他。”隔壁床位的舍友也抱怨子沫道。

“就是,你就不應該帶這種酒鬼進我們的宿舍,這不是瞎搗亂嗎?”

“晚上如果他發酒瘋了或是吐得滿地都是,我們可要罵人了。”

此刻的舍友絲毫沒有給子沫那麽一丁點的麵子,子沫的內心聽到這些話有一種鹹鹹的味道,他感覺到自己此刻已經是個局外人了。他想罵人可是他咬了咬牙忍住了。

“你們都是他娘的鳥人,哥多喝了點怎麽了,哥住你們宿舍又怎麽了,來子沫睡覺,甭管他們這幫孫子。”韓宇陽雖然喝醉了,可是聽到剛才那一席話自己的怒火終於忍耐不住爆發了。

“徐子沫,你看看你的朋友,他滿嘴鬼話,這真是你交的摯友,趕緊讓他滾吧!”舍友們也在一旁罵道。

“宇陽,好了,走咱們走。”子沫攙扶著韓宇陽離開了宿舍,那晚他們找了一個賓館住上了。那一晚子沫好傷心,他感覺到大學裏的人都很陌生還很自私,沒有人會體諒你的感受,即使你消失了也不會讓他們感覺到一絲心涼,那個純潔充滿著互助互愛的時代已經不複存在,子沫的內心寒了好長一截。

“子沫,兄弟今晚連累你了,在你們宿舍罵了人,我對不住你。可是你們宿舍那幫人真不是什麽好東西,我韓宇陽鄙視他們。”韓宇陽拍了拍子沫的肩膀安慰道。

“沒關係,他們就是那樣,他們和我有隔閡,我沒有真正的朋友。好了睡吧。”子沫倒在**用被子捂住臉龐就那麽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