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陳軒這麽一說,薑貝妤俏臉大燥,羞澀地錘了陳軒一拳:“什麽呀,我這不是為你著想嗎?”

“?

?”

陳軒滿臉不理解:“什麽叫為我著想?”

“哼,我身為大婦,幫你把關妾室人選,不是很正常的嗎?”

“啊?

大婦?”

陳軒怔住,但瞬間恍然,這是薑貝妤代入身份了。

薑貝妤出身世家,自小耳濡目染之下,男人三妻四妾是極為正常的事。

更何況,這又是武力至上的世界。

對高強武者來說,行房時,幾乎不會存在體力不支的情況。

因此,在妻妾人數不是特別誇張的情況下,也沒有什麽公糧分配不均,妻妾之間因寂寞而產生怨念的事情。

再加上薑貝妤此時仍豪放的性格,自然而然的有些期待。

“哼,我要不是大婦的話,誰敢騎在我頭上,這有什麽奇怪的嗎?”

薑貝妤毫不掩飾地抬起下巴,一副天老大,她老二的神情。

陳軒下意識摸了摸鼻頭,暗道如果薑貝妤是這麽想的話,那大婦即便她不願意,自己也要抬她去做,於是順手摟住她的細腰:“對對,看到你的第一眼,你就是我心中認定的大婦了。”

說到這,陳軒頓了頓,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你剛說的幫我,嘿嘿,是認真的嗎?”

雖然在心中認定了陳軒,但被陳軒的手摟住腰部,自陳軒手掌心傳來的滾燙溫度,還是令她渾身發軟,緊張不已。

不過在聽到陳軒的話後,她噗嗤一笑,呸道:“呸,有色心,沒色膽。”

話雖如此,但還是很滿意陳軒的態度。

這般向她征求意見,證明大婦位置她已經坐實了。

高興之下,她盯著陳軒的臉龐,竟越看越歡喜。

忽然心中一動。

一把將陳軒的腦袋摟了過來,嘴唇嘟起,蓋了上去。

猝不及防,陳軒猛睜大了雙眼.轉眼第二天大早。

陳軒盯著黑眼圈去鐵拳門正殿,聽尚景帆們商議下一步動作。

昨晚,被薑貝妤強吻之後,他差點把持不住。

雖然,最後硬生生忍下來了,但送薑貝妤回去之後,他徹夜難眠了。

因為,腦海裏都是薑貝妤的嬌媚神態和火辣的身體。

有一說一,對比林楚湘的羞澀閉眼,任他索取。

更令他心潮澎湃的,是薑貝妤的主動野蠻。

以至於,他一夜未眠,甚至現在還在奮力運轉無名功法8.93。

以期早點達到通脈圓滿,然後去和薑貝妤野蠻苟合,一鼓作氣衝到元武境。

因為,他要忍不住了。

“陳軒?

陳軒?”

尚景帆正交代任務給陳軒呢,哪知看到陳軒盯著薑貝妤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麽。

陳軒其實還沒反應過來,但發現被他盯著的薑貝妤俏臉通紅,連連給他使眼色後,才猛然驚醒:“啊?

掌門師伯,你叫我什麽事?”

尚景帆在陳軒和薑貝妤身上,狐疑地來回打量,見陳軒發問後皺了皺眉:“我剛問你,執法堂堂主之位現在交給你,你有沒有什麽難處?”

“掌門師伯,我沒問題。”

陳軒拍著胸脯回答道。

尚景帆認真地看了眼陳軒,然後將執法的任務重心向陳軒闡述了一遍。

大體是,現在以維穩原鐵拳門境內民生安全為主,控製和預防有違背斬邪門法規的事情發生。

陳軒聽後,略微思索了一番,點頭稱是。

然後,尚景帆又對其他事物,一一安排了下去。

不得不說,尚景帆作為掌門,武功雖不見得比蘇楷他們更高,但對宗門這些政務瑣事,卻遠比蘇楷他們處理得更為井井有條。

不多時,每一個人都分配到了相應的職責,然後散會去執行。

上一任執法堂堂主是九長老。

沒錯,就是和七長老林江同流合汙的那位。

原本尚景帆隱瞞林江被他斬殺的消息,就是為了捉拿他。

但可惜,還是被謹慎的他逃走了。

以至於執法堂堂主空了出來,被尚景帆授予陳軒執掌。

但現在畢竟是位於鐵拳門境內,執法堂的弟子們,大都還在斬邪門。

所以陳軒此刻的手下,隻有十來個內門弟子可用。

不過還好的是,鐵拳門弟子幾乎被一網打盡了,整片區域並沒有什麽頑固反抗的勢力。

甚至,因為不知道斬邪門會怎麽對待他們,平民百姓們都害怕得不敢出門。

以至於陳軒的執法任務,簡直不要太輕鬆。

每日不是在幾乎沒有人流的大街上閑逛,就是去薑貝妤、林楚湘麵前刷存在感。

於是就這麽的,一個月過去了。

在尚景帆鐵血、懷柔雙管齊下的政策下,鐵拳門這片區域的平民,也逐漸適應了斬邪門的統治。

而陳軒,也湊齊了其他的練刀輔料。

這一天,他準備借鐵拳門的地火鍛造室,打造一把趁手的刀。

如今,他還沒有達到神力境,沒有體內的靈火可以運用。

因此,隻能借用鐵拳門一處連接火山口的地火來鍛刀。

以道性的境界,世間萬法,無所不通。

所以,有道性相同記憶的陳軒,鍛造可以說是信手拈來。

僅僅花費了兩天的功夫,就打造出了一把地級上品的寶刀。

別看隻是地級上品,聽起來垃圾。

但那是因為缺少了刀魂。

如果閆清越入駐其中的話,那頃刻間便能成為天級上品,成為理論上此界等級最高的武器。

陳軒滿意地撫摸著通體黝黑的寶刀,嚐試將內力輸入其中。

瞬間,寶刀隨著內力的充入,刀身越發黑暗,仿佛連光線也無法反射。

當然,這隻是誇張形容,刀還是能被人眼看到的。

雖然記憶人生裏他見過好幾次了。

但現在畢竟是現實,不出意外的話,這把刀將陪伴他終身。

因此,他如憐惜妻子般,憐惜此刀。

“如此寶刀,也應該給它取個響亮點的名字了。”

記憶人生中,陳軒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但不知道為何,現在陳軒想給它取個名字。

於是陳軒歪頭皺眉,半響之後他靈光一閃,滿意道:“通體黝黑,不如就叫黑刀吧?

嗯,非常形象,我可真是個取名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