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俊白的臉上現出好奇,拿著她給的袋子,裏麵是個小小的盒子,“這是什麽?”

卡卡問,暖夕今天叫他出來就是為了給他這個?

“你先打開看看。”聞言,卡卡打開盒子,見裏麵是一條很精致的項鏈,是男性的。

“好看麽?”暖夕期待的看他臉上的變化,但卡卡隻說,“很好看,但為什麽給我這個,送給我的?”

暖夕伸手拿過那條項鏈,“嗯,這是我設計的,還是我的第一件設計出來的成品。是送給你的。”

卡卡還是一臉的模糊,她今天怎麽送禮物給他了?

暖夕沒好氣的看著他,“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忘了麽?”

生日?是麽?

他早就把他的生日給忘了。好像有九年沒過生日了。突然有人告訴你今天是你的生日,還親自設計禮物給你,這是卡卡很久都沒有體驗過的溫暖了,是屬於親人的溫暖。

以前他被暖夕的媽咪收養之後,他們每年都會替他過生日。可……

突然有一種久違的親切感湧上心頭。

“小晨。謝謝你。”

暖夕很有一種成就感,她越看手上的項鏈也愛不釋手,都不舍得給卡卡了,可她一直都把卡卡當成哥哥看待的,“我替你戴上。”

卡卡差不多比暖夕高一個頭,她還要踮起腳尖,卡卡把頭稍彎下,她才能把項鏈給他戴上去,“好了,戴好了。你可別把它弄丟了,這可是我親自己設計的。”

這條項鏈是用鉑金材料打造的,她不喜歡那些鑽石或是其他類,她獨愛鉑金項鏈,本來她還想給自己設計一條的,可給卡卡設計的這條還有她包包裏還有一條都用了她很多的時間了。

暖夕和卡卡有說有笑著,豈知她的不遠處,霍烈正靜靜的看著他們,霍烈是站在暖夕看不到的死角處,他很清楚的看見暖夕把一個盒子交給卡卡,還從中拿出一條項鏈,還親自給他戴上……

霍烈的雙手頓時握緊,青筋猛露。越是平靜無痕的臉上,背後更是風雲莫測。

因為晚上霍烈都和她一起回別墅的,所以暖夕就選擇在這天中午的時候請卡卡吃飯。

順便再問卡卡這幾天外公怎麽樣。自從那天從墓園回來之後的這幾天,暖夕也想去看外公的,可卡卡和外公淩老都是一臉的嚴肅的樣子,或許在他們的心中都有一處傷,那便是她媽咪的死,淩老無以釋懷,他把暖夕媽咪的死都歸於他自己的身上。而是暖夕媽咪將卡卡從孤兒院帶出來的,給了他家庭的溫暖,所以卡卡一直都很感激暖夕家,他也把那個家當成自己的家了,可是好景不長。所以卡卡和淩老都是一樣的心思,要好好的保護暖夕。

暖夕就近選擇了一家餐廳請卡卡吃飯,因為是中午時分,所以人比較多。

暖夕選了一個角落裏坐下來,這裏並不是那種比較奢華的餐廳,隻是一件很普通的小餐館而已

,所以來這裏吃飯的人都是一般的打工族。這樣的選擇也真是卡卡所想的,他不想太過引人注目,畢竟現在的形勢還是低調一下好。

霍烈跟著他們,直到他們進了一間餐館,他才停下腳步,深深地看了一眼這餐館,他便轉身回去,看來他還是沒查清暖夕的事。

一種無言的疼痛漫上心頭,他想起暖夕剛才對卡森的笑,想起她拿出一條項鏈親自替卡森戴上。他們到底是有什麽關係?

他回到公司第一件事就是叫蕭壹查清楚暖夕和卡森的關係。然而整個下午他都沒精神工作。

直到下午下班的時候,暖夕就在辦公室裏等著,以前霍烈差不多要回家的時候就會打電話給她叫她上去,每到這個時間,設計部的人基本都走了,總裁室那邊一般隻剩下蕭壹在那。

可是這天晚上暖夕一直在辦公室等,直到近七點的時候,她便打霍烈的電話,他的電話不通,便又打蕭壹的電話。

蕭壹的手機第一次不通,但暖夕打第二次的時候通了,“喂,蕭助理,霍少他還在總裁室麽?”

誰知對方說霍烈早就走了。

暖夕氣憤憤的掛了電話,走的時候也不和她說一聲,不過暖夕心裏還有一種很不安的感覺,她總感覺像是有什麽事情發生一樣,悶悶的,提不起一點的興趣。霍烈不在,那她隻好自己打車回去。

回到別墅,突然有一種不習慣,因為最近幾天都是霍烈陪她一起回來的,現在又是她先回來,然後煮好飯,霍烈也差不多回來了。暖夕還是像以往的時候先去超市買菜,今天買的全都是霍烈喜歡的菜,他的最很叼,她是知道的。

買完菜和再買些其他的生活用品之後,暖夕便回去了,可當她煮好菜的時候,霍烈還未回來,以前他不會來都會打電話來說的,可今天他不但沒和她說他先走,還不會來吃飯。

或許已習慣了和霍烈之間的隨和,他們的生活其實和普通情侶沒什麽兩樣,誰也沒去想他們該以何種形式來相處,隻是很順其自然的。這一頓飯暖夕吃得很糾結,少了一個人在,她看到桌麵上的菜都沒有什麽胃口。

她拿出手機,想打電話給他,可是找不到理由。

此時je國際大酒店裏。

“我說你好好的有別墅,而且還有個美女在別墅等你,你怎麽不回去而來這裏?”

ben很嫌棄的看了一下je國際大酒店的總統套房。這裏雖豪華,但對於ben來說也不過是一個臨時的住所而已。隻是他想不明白,這家夥最近不是很春風得意麽,怎麽現在在這喝悶酒了?

霍烈沒理他,他今晚哪裏都不想去,隻想在這好好的靜一下,誰知ben打電話給他,他就說了他的地址,電話那邊隨機愣了一下,便說他待會過來。

沉默。

ben在一旁的沙發上坐著,仔細觀察著霍烈,卻始終想不透他今晚又發什麽神經。

“喂,我說你今晚怎麽回事?”怪怪的。“難道你感情遇挫了?”ben想都沒想就說了,見霍烈有那麽一瞬間的停滯,他就知道他說對了。

但他們不是好好的麽,怎麽說不好就不好咧。

“走吧。”ben上前拉他,“在這喝悶酒有什麽趣還不如下去酒吧裏喝呢,隻可惜墨天擎那家夥是明天來,要不然今晚我們三個好好的喝上一杯。”

霍烈本來就心情不好,見ben提議去酒吧,想到那亂糟糟的,霍烈就不想去,“你去吧。我隻想靜靜。”

ben的嘴都可以說成了一個‘O’字形了,他竟然拒絕?想以前哪次他心情不好是不去酒吧的。可現在他竟然想靜靜。

這所謂愛情的魔力還真的大,能把一個人的性子改變的那麽大。

的確,暖夕是很討厭那種酒吧的,因為有一次她去酒吧裏兼職過,誰知裏麵的人見到她卻對她動手動腳的,所以後來暖夕幹脆就不再去那了,以後也對那沒什麽好感,她一直都是個很純然的女孩。

霍烈簡直就是把ben給忽略了,還是自己徑自喝著酒,臉上在沉思著。

“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ben的臉變得沉穩起來,不再是剛才的開玩笑之類的樣子,他之所以這樣問,不就是因為之前霍烈說的關於霍哲的事,還有江暖夕的事,知覺告訴他,一定是有事發生了。

還有另外一件事就是,上海此時的形勢不太好,之前ben和霍烈關注的是霍哲和淩家的事,可是現在不知為何,上海的其他三大世家的經鬧起了爭奪家產的戲碼來,就是那些家族的旁係之類,比如他們的好友的堂兄弟叔伯之類都紛紛鬧起爭家產來,所以他們的好友也就是三大世家的太子都沒怎麽時間來關注霍哲和淩家的事。

現在的上海因霍哲的來到,形勢變得越來越緊張了。

霍烈不知怎麽和ben說起暖夕和卡森的事,但他的心裏確實不想和其他人說這個,“聽說淩盛鵬就在一個小時之前出車禍住院了,現在生死不明。”

霍烈換一個話題,說出他剛剛才知道的消息。那是蕭壹回報給他的,而且這事還是卡森做的,因為今天他剛剛叫蕭壹去查卡森的資料,越是詳細越好,誰知被蕭壹看見了卡森換了裝開著一輛無牌跑車狠狠的把剛從大酒店裏出來的淩盛鵬撞到,聽說要不是淩盛鵬身邊的保鏢迅速反應過來或許淩盛鵬當場就死亡了,可現在照蕭壹看到的,那淩盛鵬不死也會永遠坐輪椅了,這還是最樂觀的結果了。

因為卡森的車技就連那些專業的賽車手也比不上的,而蕭壹之所以看到就是因為他的車技不比卡森差,二是蕭壹是一直跟蹤著卡森的。

隻是霍烈很詫異,為什麽卡森會親自去開車撞淩盛鵬,他大可以叫別人去。

這像是尋仇!

霍烈在心裏認為。

“淩盛鵬出車禍了?”ben驚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