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管家拉著她,走到一旁去說悄悄話。
“嶽醫生,別不好意思,男-歡-女-愛嘛,再正常不過的事,而且你這一來,算是功德一件呢,老督軍要是知道了,一定要重賞你!”
嶽唯一臉紅得快滴血,但對於管家後麵那幾句話,不是太明白,疑惑地望著他。
佛裏看出她的疑惑,繼續說道,“你是不知道,督軍個性冷漠寡淡,老督軍都以為他對女人不感興趣!”
記得,督軍上任那天,底下一眾下屬與他慶祝,酒場上大家一高興,就大膽給督軍找了一個女人,誰知督軍正眼都不瞧一下,丟下一眾人,直接走人。
這事傳進老督軍耳裏,時震天著急了,以為兒子對女人不感興趣,滿臉愁容,好在時赫年紀也不算大,否則真要急壞了。
所以,方才闖進臥室時,佛裏心裏的欣喜要大於驚奇!
“管家,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嶽唯一推著眼鏡,覺得真是好冤枉。
“好了好了,就別再不好意思了,這樣吧,以後你就不要換班了,反正消化科的醫生越多越好,你就一直留下,別分什麽幾小組、幾小組了……”佛裏打斷她,轉身就走。
嶽唯一站在原地,竟是無言以對。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她真是百口莫辯!
她煩躁地抓了抓頭發,皺著小臉,轉身準備離開,就在這時,主臥室門突然打開。
“督軍,早!”她聽到身後一群人大聲行禮,心一陣緊縮,手心裏都冒汗了。
她想走,腳底卻挪不動,仿佛紮了根一般,於是就像一座雕像,一動不動站在那裏。
時赫走出臥室,高大的身軀立在門口,黑眸精銳,冷冷掃了眾人一眼。
“督軍,您的傷口……”男人淩厲的氣勢誰都能感覺到,一名醫生看向他的左手臂,硬著頭皮詢問他的意思。
“不用再換藥!”時赫單手插兜,沉步就往前走,經過嶽唯一身邊時,黑眸淡淡掃了她一眼,竟是開口道,“愣在這裏做什麽?不下去用早餐!?”
時赫不知道,他這一句話,再次引來身後一眾人的驚訝之色,人人驚奇地瞧著嶽唯一,一臉不敢相信。
嶽唯一站著不動,抬頭看著男人從她身邊走過,高大的身軀,一襲軍裝,身姿昂藏挺拔,奪人眼眸。
想到昨晚的一切,她胸口再次一窒,仿佛被一隻手抓住,呼吸困難。
她咬了咬唇,輕輕應了一聲,“好!”
然後便移動腳步,她跟在他身後,兩人距離三四米,一前一後的走著,眾人尾隨在後。
下樓梯的時候,嶽唯一一直盯著前方男人的背影,覺得此刻好不真實。
她狠狠掐了掐自己的手臂,疼痛傳來,她才驚覺不是在做夢。
下了樓後,時赫前往主餐廳,而嶽唯一看著他的背影消失,才返回自己的房間去。
回到房間,她坐在**,久久無法回神。
直至眼睛無意識地一瞥,看到床頭櫃上整整齊齊疊好的男人的軍裝,才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