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低一笑,大手猛然一扣她的腰肢。

嶽唯一一驚,低呼了一聲,

嶽唯一臉紅得要滴血,

起居室外,一道高大的身影斜靠在門邊的牆上。

戰北鏜已經站了很久,他一直跟著督軍,所以親眼看到他抱著嶽唯一走進了這間起居室。

於是,他就這樣靜靜等著,臉上全是曖昧的笑。

他早就看出督軍中意嶽醫生,方才在大廳一告訴他看到了嶽醫生,督軍立刻便離開。

戰北鏜一路跟著他,瞧著督軍見到嶽醫生被男人糾纏時,那足以殺人的表情,心裏就更加肯定,督軍對嶽醫生有意思。

隻是,令戰北鏜完全想不到的是,一向清冷淡漠的督軍,竟是這般猴急?竟然抱著嶽醫生直接就進去了起居室!

戰北鏜絞盡腦汁也想象不出,裏麵會是怎樣火熱的光景!督軍那樣冷的男人,原來一旦中意一個女人,也是如此熱情呢!

愛情啊,真是偉大……

戰北鏜靠著牆,嘴裏竟是哼起了小曲,等了大約半小時,起居室的門終於打開。

時赫先走出來,男人身上的軍裝雖然不見了,卻是衣著整齊,想必並沒有像戰北鏜所想的那樣“猴急”。

嶽唯一跟在他身後出來,她身上穿著男人白色的軍裝,紐扣扣得嚴嚴實實。

男人的軍裝穿在女人身上大得有些離譜,衣擺完全蓋住大腿,衣袖高高挽著,露出纖細的皓腕。

嶽唯一的假發已經摘掉,原本化著淡妝的小臉此刻也是素麵朝天。

女人低著頭,抓著男人的手臂,滿臉羞澀的模樣,看得戰北鏜忍不住就想逗一逗她。

“嶽醫生,在房間裏幹什麽了?臉紅成這樣!?”戰北鏜話一出,立刻感覺到男人犀利的眸子掃來。

而嶽唯一,把頭壓得更低,感覺脖子都要斷掉。

“嶽醫生……”

“你很閑!?”時赫打斷她,大手反握住女人纖細的手腕,將她護在身側。

“沒有,我很忙……”戰北鏜一瞧男人冰冷的眼神,驚出了一身冷汗,心知不能再開玩笑。

否則以這位督軍的手段,估計一回部隊,他就會有忙不完的事情。

所以,還是少惹為妙!

“既然忙,就滾!”時赫眯了眯眼,戰北鏜嘿嘿幹笑兩聲,然後轉身往前走。

在他轉身前,嶽唯一終於抬頭瞥了他一眼,女人小臉通紅,唇瓣也是微微紅腫。

看到戰北鏜曖昧的眼神,隨即又低下頭去。

“哈哈哈……”戰北鏜放聲大笑,心情好的不得了,腳步都是輕快的。

他大步往前走,很快消失在走廊盡頭。

嶽唯一摟著時赫的手臂,臉上還在一陣陣的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