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話,嶽唯一聽著卻感覺無比曖昧。
尤其是想到方才起居室發生的一幕,她的臉更紅。
“不要,我回醫院!”所以,她想都不想直接回道。
“呲。”時赫失笑,女人心思單純,一眼就能看出她的心思,他坐正身體,高大的身軀往前傾,向她靠近,黑眸牢牢鎖住她,“嶽唯一,你在緊張什麽?”
“……我沒有!”仿佛被他說中了心思,嶽唯一臉蛋漲紅,她捂著臉,扭頭看向窗外,硬是不再開口。
“沒有?”男人冷呲一聲,隨即吩咐前座的司機,“直接回督軍府。”
“你……”嶽唯一回頭,看到男人似笑非笑地盯著她,心劇烈地跳動起來。
她低下頭,臉頰一陣陣滾燙,但到底沒有再說什麽。
從總統府到督軍府,幾乎橫跨整個首都,加長轎車走了特殊通道,也要行駛近一個小時。
到達督軍府已經十點,深夜的督軍府卻是燈火通明。
管家帶著傭人們等在大廳門口,遠遠見嶽唯一穿著督軍的軍裝被男人抱著下了車,趕緊轉身衝著傭人們揮手。
傭人們用最快的速度散去,佛裏也是返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大廳內燈光通明,卻是沒有一個人影,安靜得有些過分。
“你放我下來吧……”嶽唯一全身緊張,聲音都在顫抖,她指了指地毯,“地毯又不冰,光腳走沒問題。”
男人無動於衷,繼續往前走,隻是低頭掃了她一眼,然後勾了勾唇。
這讓嶽唯一更緊張,她緊緊拽住了男人襯衫的衣襟,好在時赫並沒有往樓上走,而是走去了一樓她的房間。
但嶽唯一還是很緊張,滿臉通紅的同時,身體開始抖。
“冷嗎?”時赫低頭,收緊了雙臂,深目望著她清澈的眼。
嶽唯一搖頭,聽到男人的話卻將頭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聆聽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她閉上眼,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突然不再那麽緊張,身體微微放鬆下來。
時赫勾唇,隨即抱著她走入房間,他將她放在**,然後退開一步,居高臨下盯著她。
“要不要喝水?”見他靜靜立著,嶽唯一抬頭看著他,小臉仍舊緋紅,如熟透的蘋果,讓人想咬上一口。
“不用。”男人微笑,突然走上前一步,低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低聲道,“晚安。”
說著,他已經轉身往房門口走。
嶽唯一盯著男人寬闊的背影,臉頰越來越燙,“時赫,你要走嗎?”
話一出,兩人的身軀都是一震,嶽唯一咬著唇,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麽,儼然像是在邀請男人留下。
而時赫,背身立著,高大昂藏的背脊微微緊繃,他回頭,黑眸中隱隱有血色。
“嶽唯一,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男人的嗓音沙啞,黑眸深沉。
“我……”嶽唯一盡管臉通紅,心裏也羞澀,卻是迎視著他的目光,“……我知道。”
聽到她的話,男人轉身,猛地握住了拳,卻是立著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