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唯一麵紅耳赤,想著此刻兩人身上都沒穿衣服,羞澀地埋下頭去。

然下一刻,時赫就將她從**抱起來,然後走入浴室。

男人將她抱進諾大豪華的按摩浴缸,很快浴缸裏便放滿了水。

時赫親自替她洗了澡,整個過程中嶽唯一都低著頭,羞窘得不敢抬頭看他,臉仿佛要燃燒,紅得足以滴血。

她一動不動,全身僵硬,如木偶般任由男人擺布。

半個小時後,時赫抱著她走出浴室,兩人身上都穿著浴袍,盡管如此,嶽唯一還是忍不住臉紅。

男人將她放在**,

嶽唯一靠在床頭,臉紅到了脖子根。

剛才的一幕幕,如放電影般在腦海裏盤旋著,揮之不去……

“嶽唯一,你再這樣盯著我看,我不保證又會做出什麽!”時赫勾著薄唇,笑容性感而蠱惑,他摟過她,隨即躺下,並拉起被子蓋住兩人的身體。

嶽唯一臉頰紅如晚霞,卻下意識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雙手緊緊摟著男人的腰。

時赫眯起眼,揉了揉女人烏黑的發絲,失笑:“再亂動,後果自負。”

嶽唯一突然停下動作,卻是撐起身體,昂著頭盯著男人俊美的臉,紅唇邊勾著一抹笑意。

“笑什麽?”時赫低頭,黑眸沉沉凝視她。

嶽唯一搖搖頭,她往上挪了挪身體,趴到男人耳邊,低低地說:“時赫,我很開心你對我說的那些話,真的很高興!”

說完,她將臉埋到男人頸窩間。

女人的紅唇貼在肌膚上,吐氣幽蘭。

雙臂不禁一收,時赫將她抱的更緊,幾乎整個都壓在自己胸口。

嶽唯一小手撫摸著男人的胸膛,然後再到胃部,閉著眼問:“最近胃病沒有再犯吧?”

男人不語,高大的身軀已然緊繃,嶽唯一沒有注意到,一隻小手仍在揉著男人的胃部。

直至男人粗重的呼吸聲落在她耳邊,她才抬頭,卻見男人眼底泛紅。

“時赫?……”嶽唯一臉紅紅的,感覺男人在解浴袍的帶子,她屏住了呼吸,緊張地看著他。

嶽唯一喘息著,她太過單純,抖著聲音問,“剛……剛才不是已經……”

說完這句話,她臉燒紅,羞得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頭。

“剛才不算……”男人的嗓音嘶啞得厲害,他低頭在她耳邊說,“別害怕,嗯?”

嶽唯一嬌軀顫抖,即使臉紅得要滴血,仍是輕輕點頭,雙臂用力摟緊了他的脖子。

女人的動作讓時赫身軀更加緊繃,眸底的血色加重,他低頭,深深吻住了她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