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地疼痛傳來,讓她的小臉瞬間褪了色,蒼白得嚇人。
昏黃的燈光打在她臉上,越發顯得麵色難看,仿佛要虛脫。
“嶽唯一……”韓星辰一把拽住了她的頭發,狠狠一揪,將她再次拉到身前,“夏潼跟你非親非故,你為何要對她如此掏心掏肺!?”
“咳咳……”嶽唯一喘了幾下,她抬眼瞪著眼前的女人,蒼白的小臉上勾起嘲諷的笑,“夜南希,咳咳……我替你感到可悲,你不僅是個瘋子,而且也不懂友情,像你這種人,根本不會對別人掏心掏肺,注定也不會有人願意跟你做朋友,所以,你永遠也不會懂得友情是什麽……”
嶽唯一一口氣說完所有的話,再也沒有了力氣,後腦勺疼痛得厲害,頭皮也是發麻,被拽得生疼。
但她卻是強撐著,不讓自己表現出一絲一毫的軟弱,更加不會在韓星辰麵前低頭,所以背脊一直挺直著。
“哈……哈哈……”韓星辰大笑,仿佛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她用力拽著嶽唯一的頭發,力道之重,幾乎要拽下一層皮肉來,“我有,我曾經有!”
她怒吼著,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我也有朋友,我也有!可是被夏潼毀了,一切都被她毀了!她奪走了本該屬於我的一切,所以我要她死!要她在乎的人全部都死!……”
說話間,韓星辰猛然放開嶽唯一的頭發,她隨即轉身走出房間去。
嶽唯一靠坐在牆上,臉色微白,瞧著女人離去,以為她暫時不會回來。
誰知,五分鍾後,韓星辰又返回了房間,她麵色陰沉,手裏拿著小型的醫藥箱,一步一步走進來,然後立在嶽唯一麵前。
“你……要做什麽?!”盯著女人陰霾的臉色,嶽唯一硬撐著坐直身體,她看著韓星辰手裏醫藥箱,心裏咯噔一下,有種不詳的預感升騰起。
“你說做什麽?”韓星辰冷冷一笑,隨即緩緩蹲下身,她將醫藥箱放在地上,然後從箱子裏拿出一支已經注射了藥水的針管,“……嶽唯一,來,別怕,這是我自己調製的藥,保證你很舒服……”
“夜南希,你真的瘋了!”嶽唯一驚恐地睜大眼,她坐著往一旁移動,怎奈手腳都被綁著,移了半天也不過離開韓星辰半米。
韓星辰揚著下巴,絕美的臉布滿殺氣,此時的嶽唯一就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根本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她麵露譏諷地瞧著,直至嶽唯一背抵在牆上,再也無路可退。
“哼。”韓星辰一步上前,動作非常的快,手起針落,直接將枕頭紮入嶽唯一的脖頸上。
“啊……”嶽唯一痛呼出聲,兩公分的針頭就這樣全部沒入脖子裏,她掙紮著,然越動,針頭紮得越深。
而隨著藥水的推入,嶽唯一脖子上疼痛得更厲害,她能感覺到那些藥水進入-她的身體。
藥水很冰,仿佛蛇一般鑽入肌肉裏,嶽唯一瞪大眼,她不知道韓星辰給她注射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