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澤再次道謝,兩人又說了幾句才掛電話。

夜霆爵緊接著給白安勳打去了電話,白安勳最近心情不好,基本都在部隊,接到電話時聲音沙啞,可見休息並不好。

聽到夜霆爵的交代,他僅僅是皺了一下眉頭,便答應下來,說會盡力幫忙,至於勝算,卻不能保證百分之百。

夜霆爵讓他聯係歐澤,白安勳結束通話後便將電話打過去,在話筒裏,與歐澤商量,兩人準備見麵後詳談。

見麵的時間和地點就在冥孤選擇的酒店,歐澤另開了一間豪華套房,翌日下午三點兩人見了麵,白安勳很豪爽,當即答應會通過一切人脈,想辦法放冥鳶出來。

不過眼前最重要的是,先打探冥鳶的消息,看她具體被拘捕在哪個警局,這樣才能進行下一步!

兩人從下午談到深夜十點,之後白安勳才驅車離去,他沒有回家,而是在馬路上轉,每看到一家酒吧就進去。

他當然是在找人,找唐娜,那個女人從上次在洛杉磯酒吧見過麵後,就不曾再出現過,沒有她的消息,使得白安勳心情開始煩躁,越發惡劣。

他隻能用工作來麻痹自己,試圖把她從記憶裏消除,然連日來的失眠提醒他,他根本做不到不去想她,完全已經走火入魔。

而那該死的女人,總是對他不屑一顧,甚至一遍遍地說她不愛他,讓他別再癡心妄想!

癡心妄想?嗬嗬……他堂堂軍方少將,赫赫有名的白氏家族唯一繼承人,居然被區區一名殺手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簡直毫無道理。

哼,癡心妄想?真的隻是癡心妄想嗎!?他就不信這個邪!

白安勳加大了油門,沿著紐約大街一間間酒吧找,希望運氣後能碰到唐娜。

然整整一個通宵,根本沒有看到他要找的人,在此期間,白安勳打電話名手下去探聽冥鳶的消息。

翌日清晨七點,當他驅車返回紐約郊區的白家豪宅時,手下稟報他,說確實冥焰門有一名頂級高手最近被逮捕,就在紐約警方手裏,不過似乎人已經被秘密關起來,具體的地點是機密,無從得知。

盡管沒有具體打聽到人在何處,白安勳也已經十分滿意,畢竟可以肯定冥鳶的確在警方手上,而目前她應該也沒有生命危險。

至於其他,白安勳自然有辦法,他驅車回到別墅,動作快速地洗完澡換好衣服便又出了門。

“白安勳!”即將要踏出大門時,身後一道渾厚的吼聲傳入耳朵,白安勳頓住腳,回頭看見父親白旭綱憤怒的臉,嘴角竟是上揚。

“有何吩咐,老爹……”他笑得魅惑眾生,帥氣的臉孔帶著一股玩世不恭,看著十分欠揍。

“又要去哪!?”白老爺走到他麵前,怒瞪著他,“這陣子,你除了在部隊就是去酒吧,家人也不管不問,你個不孝子!”

“不孝?”白安勳挑眉,嘴角勾著笑,表情很輕佻,“老爹,你嚴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