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賞個臉請你喝杯酒?”男人身體肥胖敦厚,一笑起來身上的肉都在晃。
唐娜掃了他一眼,男人滿臉橫肉,眼睛色眯眯地盯著她,令她厭惡地皺起眉,尤其脖子上那條黃金項鏈,在夜店內昏暗的燈光下閃著金燦燦的光澤。
金項鏈足有小拇指粗,典型的暴發戶!
“小姐,賞個臉吧?”男人身體挨近了一些,唐娜立刻聞到一股汗味,很難聞,令人作嘔。
她不動聲色,隻是挑著眉盯著眼前色澤紅潤的酒杯。
“怎麽?擔心酒裏下了東西?!”男人留意到她的目光落在酒杯上,揚唇大笑,“……放心,我奧利可不是那種人,隻是單純想請你喝杯酒交個朋友……”
他將杯子縮回去,舉起來繼續說,“……小姐如果不信,我先幹為敬!”
說罷,他仰頭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喝完後又把被子倒過來,示意一滴不剩。
唐娜勾唇,麵上依舊沒什麽表情,男人將原先自己的那杯遞到她麵前。
“請吧,小姐給個麵子……”
“嗬嗬……”唐娜出聲了,卻是發出一記冷笑,“你把這杯也喝了,我就陪你,今晚不醉不歸!”
她用眼神示意他,然後勾著唇等著。
“這……”男人麵色突然漲紅,然後由紅轉白,他瞪大眼,臉上的笑容消失,愣了足足半分鍾,隨即轉身離去。
唐娜冷呲一聲:“這種小把戲,五百年前就過時了,還用!?”
她搖搖頭,舉起酒杯抿了一口雞尾酒,麵露鄙夷。
其實她早就猜到這個男人會在酒裏下藥,因為就憑他的長相,他根本沒有信心可以約到她,所以必定會使用“非常”手段。
不過他太小瞧她唐娜了,萬全把她當初入社會的小女生,以為她會上當受騙。
殊不知,這種把戲她早就看膩,就像她所料,先遞給她的酒杯中並沒下藥,他自己手裏那杯才真正有問題。
男人就是算準了她不會輕易喝,才裝腔作勢,好讓她放下警惕。
隻不過他倒黴遇上了她,今天她沒時間,否則一定好好教訓他,讓他終身難忘!
四周的男人們將這一幕看在眼中,知道女人精明,不好親近,竟是無人再敢上前。
唐娜也樂在輕鬆,她慢慢喝著酒,等了大約二個小時,夜已深沉,十點半過後,她心知今天白安勳不會出現。
於是轉回身開始專心喝酒,興許是酒精在作祟,幾杯酒下去後,唐娜便感覺右肩膀上的傷口火辣辣地疼。
她已經控製不多喝,但等了這麽久心裏難免煩躁,於是完全敞開肚子喝,一杯接一杯,也不顧傷口疼痛,喝下整整一瓶半紅酒。
不過唐娜酒量好,喝了這麽多也隻是臉頰微微泛紅,並無醉意,四周那些盯了她一晚的男人們還在看著,似乎仍然不死心。
看她喝了不少,兩名男子結伴同時上前,坐到了她左右兩邊。
“小姐,我們一起喝?”這兩個男人還算年輕,長相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