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們身邊各坐著一位美豔的小姐,還有一位金發美女則站在一旁看著。
這樣的場合,卻無人抽煙,四名男子隻在手邊放了一杯紅酒,他們很隨意,估計也並不是特意為了打牌而來,隻是借著玩牌,彼此敘敘舊。
“喲,大情聖來了!”彭彥博一踏入包廂,正對大門的一名褐發男子吆喝了一聲,另外兩名歐洲男子也是側頭看過來。
他們也是揚唇一笑,俊朗的臉上帶了一絲曖昧:“怎麽?不是說在大廳陪美女嗎?怎麽舍得進來看我們這些臭男人!?”
“你也承認自己是臭男人?!”彭彥博輕輕一笑,走到桌前,他一手搭在唯一一位背著身沒有回頭的男人肩上,語氣有些憤憤然,“剛才那話,是誰讓服務生轉達的!?誰!?”
他環視了一圈桌上的四人,麵向他的三個歐美男人都是笑著不搭腔,唯獨始終低頭背身對著他的男人沉聲開了口:“彥博,你來接手。”
說話間,男人已經站起身,高大的身軀比彭彥博高出近一頭。
彭彥博盯著男人的臉,很為難,他看著男人塞進他手裏的撲克牌,直皺眉:“沈君然,一年不見,你還是對牌沒興趣?你到底對什麽有興趣!?……不行,我還有事,你繼續打,等會兒我再來接手!”
說著,又將撲克牌塞回男人手中。
沈君然蹙眉,盡管已經失去耐心,卻沒有表現在臉上,俊臉還算溫潤。
他淡淡一扯唇,也不為難他,重新拿著牌坐下。
“有事?”方才那位褐發男人挑眉,他叫尤金,法國人,著名企業家的兒子,“……還有出去陪那位小姐?彭公子,咋們這裏這麽多絕色美女,也比不上外麵那位!?”
說著,尤金順手將身旁的紅色女人摟過來,直接坐在了他大腿上,甚至手還在女人腰上摸了一下。
一旁的金發男子歐文,他也是歐洲人,西班牙房產大亨之子,他笑了笑,立體深邃的五官很帥氣。
他揚了揚下巴說:“彭彥博,直接把你的小女友帶進來,別藏著掖著,也讓我們開開眼……”
“她害羞……”彭彥博聳肩,沒有多作解釋。
“害羞?”尤金一手摟著美女,一手端著紅酒喝,“我看是你沒用!一個女人都擺不平?快去帶她過來,快去快去……”
他催促著,滿臉無奈的笑,別看彭彥博家財萬貫,卻是典型的好男人,不花心,每一個戀愛的女人都視如結婚對象。
這在有錢人的圈子,真是很少見。
當然,他有幸,身邊還不止彭彥博這一位,另一個好男人也坐在麵前。
就是沈君然,身為南美三大家族之一,聖保羅的首富,沈大少爺明明可以環遊世界不用工作,卻硬是去大學當教授,還要接受龐大的集團。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也不花心,幹淨得就像一張白紙,要不是認識多年知道他性-取-向沒問題,還真容易讓人懷疑他不喜歡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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