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也是疲勞作祟,此刻特別不想聽解釋,也不太想理會這幫男人。

因此臉蛋繃著,倒是沒有再強行出去,就這麽站著,似乎等著男人們的動作。

“你不相信我?”時赫繞到她身前,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眉頭幾乎打結。

沈唯一掃他一記,還是淡笑,輕輕說了一句:“不是不相信,我今天太累,不想跟你談這件事,明白再說唄……”

說著,腳往前跨了一步,時赫知道她的脾氣,這個時候不易再糾纏,於是放開手。

歐澤側過身,非常紳士地替她開門,沈唯一衝他一點頭,徑自走出包廂,時赫也緊跟著出去。

沈君然握著季可人的手,女人倒是沒有抗拒,任由他牽著,兩人經過韓洛軒身邊時,韓洛軒朝沈君然抱歉地舉了舉手,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表示歉意。

確實,今晚他的玩笑開得有點過火!

沈君然黑著臉,麵色自然不好看,剮了他一記,與季可人一起出去。

到了門外,女人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盯著身旁的沈君然道:“沈君然,看不出來,你也好這一口!”

一句“沈君然”,讓男人心裏咯噔一聲,季可人一向喊他君然哥哥,隻有一種情況會連名帶姓叫,就是開心的時候。

而此刻,她顯然不會是開心的,這就代表她在生氣!

“我可以解釋……”

“不需要。”他摟住她的肩,準備開口,卻被女人冷冷打斷。

季可人沉下臉,從出現後第一次臉上沒有了笑容,她躲開他的手,退開一步遠,道:“我先回紐約,你繼續留在這裏,愛怎麽玩怎麽玩,我不會幹涉,給你足夠的空間!”

說著,完全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大步就往前走。

女人走得飛快,不多久,就追上了前方的沈唯一,兩個女人互看了一眼,心照不宣,直接出了酒吧。

酒吧外,白安勳摟著唐媚站在門口,兩人小別勝新婚,正在膩膩歪歪,一臉甜蜜幸福的模樣。

“怎麽不開心?”見她們出來,唐媚發現她們陰沉的臉色,微微皺眉問。

沈唯一和季可人不說話,站住了沒有再往前走。

“怎麽了?難道他們沒有感覺驚喜?!”唐媚不知其中原因,以為男人們沒有表現出驚喜,她們才生氣的。

“哼。”沈唯一冷呲一聲,瞄了一眼白安勳,笑著,“有驚無喜!”

“到底……怎麽了?”唐媚走到兩人跟前,正要仔細問,看到時赫與歐澤從大門走出來。

一見歐澤,唐媚臉色一沉,神情開始緊張起來,她沒有忘記,方才白安勳告訴她歐澤的那番話,他說不想見到她,與她在一個場合出現。

隻是兩人都照麵了,想回避已經來不及。

歐澤也看到了她,隻是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厭惡的神情,他掃了一眼眾人,邁腳走到一旁去,背對著他們,也不作聲。

盡管如此,唐媚心裏還是異常的難受,想到以後自己都不能參與眾人的聚會,難免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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