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掐著他的肩膀,小臉沉著。

低吼道,“白安勳,你是不是瘋了!?完全不顧場合了?!……”

白安勳無動於衷,繼續抱著他,眸底因為醉酒染上了血絲:“親一下而已,我很清醒,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

他講話倒是邏輯性很強,這會兒也不結巴了,隻是抱著她不肯鬆手。

沈唯一站在他們身旁笑,看兩人糾纏不清,突然出聲道:“媚兒,有什麽事單獨說清楚,抱也好親也好,要不要把房間留給你們?”

“不用!”

“說得對!……”唐媚和白安勳幾乎同時開口,話一出,唐媚瞪著他,而男人直接將她攔腰抱起,轉身就往對麵的房間走。

經過沈君然身邊時,還不忘交代他:“今晚你跟時赫一間房……”

沈君然沒說話,看著他抱著女人離去,唐媚還在他懷裏不停地扭動掙紮,嘴裏喊著:“白安勳,你放我下來!要不然以後別找我!”

白安勳無動於衷,繼續大步走,到了房門口時,唐媚氣急了,怒吼著,“……白安勳,你再不放,我們立刻分手!……”

“手”字剛說出來,白安勳臉色一變,瞬間酒醒,也是沉下臉,他不管身後還有人在看,直接低頭口勿住她……

爾後,用力蹬上門。

砰——一聲巨響過後,門外的眾人麵麵相覷,興許是太吵了,季可人也醒過來。

她迷迷糊糊地走出來,身上隻穿著一間吊帶睡裙,好在裙子夠長蓋住了膝蓋,不過白皙圓潤的肩膀曝光在眾人麵前。

沈君然俊臉一黑,不加思索地上前,將她摟緊懷裏,用身體擋住女人暴露的身體,同時也關上了門。

關門前,還聽到季可人不太清醒的聲音:“幹什麽?發生了什麽事!?……誰、誰讓你進來的?唯一她們呢?……”

門一關上,後麵的交談也便聽不到。

無故被“拋棄”在外的沈唯一皺了皺眉,隨後無奈地笑出聲。

這時,時赫走過來,一手摟住她的肩道:“怎麽樣?時太太,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嗎?”

“我說了明天……”沈唯一拉下他的手,走到牆上靠著。

男人失笑,也走過去,健壯的雙臂往牆上一撐,將她控製在胸膛與牆壁之間,薄唇上揚,竟是難得帶了一絲痞氣。

“房間又回不去,現在你還有選擇嗎?”他掃了一眼對麵的房間,意思再明白不過,就是說她沒有選擇,隻能跟他一間房。

沈唯一冷笑一聲,掀眉望著他:“酒店房間多的事,我可以另外開一間,沒必要跟你共用,時先生!……”

她猛地蹲下身,想從他的雙臂之前逃離出去。

男人手臂往下,適時捉住她的雙肩,不讓她得逞,並強勢地將她抱在懷裏,緊緊壓在自己胸膛上。

沈唯一頓時呼吸有些亂,她深吸一口氣,笑了笑:“行,那我們今晚就談……”

她拍了拍他的手肩膀,示意他回房間再說,時赫摟著她的肩,眉飛色舞地走進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