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色大變,將她緊緊抱在懷裏,並示意司機加快車速。
一路上,男人撫摸著女人的發絲,劍眉緊鎖,俊臉陰沉,早知如此就不該讓她去非洲……
半個小時後,車隊回到督軍府,佛裏與傭人們等在外麵,看到沈唯一被男人抱著下車,大驚失色。
“快去叫醫生!”他吩咐身後的傭人,急步衝上前去,急切地問,“怎麽了?她怎麽這樣!?”
看著時赫懷中小臉灰白,近乎奄奄一息的沈唯一,管家嚇得臉色發青。
“水土不服。”男人臉色很不好看,聲音冰冷,有些嚇人。
佛裏立刻不敢說話,匆匆奔進別墅去,等時赫上樓,醫療團隊全到場了。
醫生們進行了檢查,除了水土不服就是發燒,其他也沒大礙,不過水土不服這麽嚴重也是少見。
醫療隊隨即給沈唯一掛了水,又服了藥,之後幾名醫生在外室守著,其他人都退下去了。
時赫立在床邊許久,等女人麵色稍稍緩過來,才去換衣服。
兩名年輕女傭守在床邊,不時地用棉簽沾上水給沈唯一擦拭嘴唇,以免嘴唇破皮。
沈唯一一直處於昏睡狀態,她顯得特別難受,眉頭始終擰著。
時赫換了衣服出來後示意女傭們,他伸手,“我來吧,你們下去。”
兩名女傭立刻退下去,不敢停留。
男人坐在床沿,替她擦試嘴唇,偶爾會喊她幾聲,“唯一?唯一?……”
不過沈唯一毫無反應,隻是皺了皺眉,便不動了。
時赫摸摸她的額頭,俊臉黑著,心中有懊惱,真不該讓她出這趟門……
“唯一怎麽樣了?”正沉思著,朱莉莉抱著孩子進來了,一臉焦急地走到床邊。
“水土不服……”時赫回頭,盯著她懷中的孩子說,“唯一現在發燒,孩子抱出去吧。”
“發燒?!這麽嚴重?哦,好好好……那你好好照顧她……”朱莉莉囑咐了兩句,立刻抱著孩子離開。
臥室內安靜下來,隻聽得見女人很沉的呼吸聲,她時不時會哼一聲,秀眉皺的更緊。
男人沉著臉,每當這個時候指尖就撫上她的眉心,輕輕揉開他一直坐在床沿,整整守了一夜,除了換點滴,其他事情都是親力親為。
翌日清早,沈唯一終於退燒了,但還沒有醒,管家上樓請時赫下去用早餐,男人沒有胃口,依舊一動不動坐在床邊。
看著他的背影,佛裏身為一個大男人,都不免心中深受感觸。
世間像督軍這樣的好男人真是太少了,嶽醫生真有福氣!……
沈唯一昏睡到上午十點才幽幽轉醒,她腦中混沌,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記憶中隱約吐了時赫一身,也以為在做夢。
睜開眼後,她盯著天花板,感覺眼前天旋地轉,整個天花板一直在旋轉。
她皺緊了眉,此時男人正從洗手間出來,看她醒了,臉上終於緩和一些,稍稍鬆了口氣。
“怎麽樣?還難受嗎?”他單臂撐在女人體側,一手揉開她額前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