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思索了一下,隻能迫不得已地點頭,“行,那你說吧,想改什麽名字?”
聽到這話,唐媚總算笑了,她早已想好名字,所以不假思索地道,“女兒大名裏不是有個“詩”字嗎,就叫小獅子,諧音,多好,一聽就有力量、很強壯!”
聞言,白安勳徹底傻眼,他有些為難,不是覺得不好,而是他的寶貝女兒是女孩啊,取這麽雄性的名字,這也太……
“媚兒,我們商量一下……”不能明說,怕她生氣,白安勳摟著她,小心斟酌著字句,“小獅子不錯,但還是等生個兒子再叫吧,女兒嘛……”
“還生!?”唐媚一瞪眼,手指戳著他的胸膛罵,“姓白的,你當我是母豬?還想生?知不知道女人生孩子多疼!?”
“知道知道……”白安勳當然清楚,心裏也舍不得,他不過是隨口一說,並沒有再要一胎的意思,“我隻是說說,不生,絕對不生了!”
其實最不想生的是他,女人懷孕受罪,他一路看過來真是提心吊膽,她要生,他也不同意。
“哼,那你去跟媽談談……”唐媚撫撫他的臉,紅唇邊的笑魅惑無比,“我等你的好消息。”
白安勳眯眼看著她,實在受不了她這樣嫵媚誘人的神情,他雙臂一攬,將她緊緊壓在胸前。
然後,低頭就口勿,力道很重,仿佛要把她揉進身體裏。
不過半分鍾,唐媚就喘了,她掙紮著推開他,臉頰嫣紅,卻要保持著鎮定。
“等你搞定了,再來親!”她笑著躲開,然後走入浴室去。
男人跟到門邊,在她關門前一手撐住門板,“你說的,別不認帳……”
“趕緊下去招呼客人。”唐媚盯著他臉上明顯的情玉之色,臉上又熱了熱,說完立即關門。
“老婆……”白安勳還不走,又在門上敲了兩下,聽到女人在裏麵吼了一聲“滾蛋”,他才笑著走出臥室。
下樓後,白安勳繼續招呼賓客,宴會一直持續到深夜十點,客人們才陸陸續續離開。
夏潼今晚開心,多喝了一些酒,借著酒勁她給歐澤打了電話,電話一接通,她就開門見山地說他——
“歐澤,事情都過了這麽多年,氣也該消了,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不見唐媚!?大家都是朋友,有必要搞得這麽僵嗎?”
這次滿月酒,沈君然和季可人有事不能來,他們親自給媚兒打了電話道喜,並表示歉意。
可歐澤呢?不僅不來,連個電話都沒有,顧筱嫻估計怕他不高興,也隻給媚兒發了一封電子郵件。
白安勳理解歐澤的心情,也不在意,但是夏潼聽說後,心情很不是滋味,感覺因為歐澤的固執,弄得朋友間都有些尷尬。
所以,這通電話不得不打!
“夏潼……”歐澤皺眉,卻隻說了一句話,便將手機交給了身旁的顧筱嫻。
顧筱嫻接起電話,她微笑著說,“夏潼,紐約那邊現在還是深夜吧?滿月宴會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