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的希望,也是你們夫妻唯一的聯係,為了孩子,你必須打起精神!……”
“媚兒……”簡抱緊她,埋首在她胸口,聽著心跳聲,再一次讓她想起那天抱著南宮弈冰冷的身體時的感覺。
胸口揪心般疼痛,她覺得自己被撕成了兩半,心很疼,身體卻麻木到近乎失去知覺。
“簡,我會陪著你,我們大家都會陪著你,你放心,你還有我們,這麽多人關心你,不會有事的,振作起來!……”
兩人緊緊相擁,抱了許久,一旁的沈唯一和夏潼身受觸動,也是掉了眼淚,雙眼紅紅的……
重新回到病房後,簡的情緒明顯好轉,她不再發呆、失神,盡管還是不開心,但會努力讓自己笑,並且麵對現實。
四個女人陪著她,寸步不離,K始終站在門口守著,心情沉重。
男人們離開了一整天,翌日傍晚才返回醫院,他們告訴簡,南宮弈的遺體會在明日運回南庭,讓她安心休養。
簡自然不知曉警方要解剖屍體之事,聞言她神情平靜,沒說什麽,隻是側躺在**,閉上了眼,身體隱隱顫抖。
唐媚緊握她的手,皺眉望著白安勳,心裏有很多疑問。
等簡平靜下來,眾人才離開病房。
到了外室,唐媚拉著白安勳壓低聲音,急切地問,“處理好了?警方肯歸還遺體!?”
才一天,他們就解決了?這麽快!?
“警方輕易不會歸還的。”白安勳沒有多言,隻說了這麽一句。
他麵色凝峻,唐媚了解他,立刻知道他們一定另想了辦法,至於是什麽,不用解釋太多。
女人們沉默了,看著各自男人嚴肅的表情,都心知肚明他們用了其他手段,也就不必再問……
第二天上午,簡出院了,她的情緒穩定很多,但身體依然虛弱,偶爾腹中還會隱隱抽痛。
她擔心胎兒有問題,所以盡量讓自己多笑、多吃、多休息。
可當下午南宮弈的遺體送回南庭時,她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傷心欲絕,避免情緒失控對孩子有影響,簡再未出過房間。
隔天下午,別墅內便開始準備葬禮,人來人往,有探視的、慰問的,還有負責葬禮的人員。
簡一直待在房間,一步不出,夏潼她們四個女人輪流照顧她。
葬禮舉行了三天,下葬那天簡也沒到場,而這一天,表麵一直強裝平靜的簡,情緒終於暴露。
她哭得肝腸寸斷,卻是流不出一滴眼淚,聲音都喊啞了,悲痛欲絕,唐媚幾人勸也勸不住,眼看著她暈死過去,整個別墅一片混亂……
這一次,簡昏睡了一天一夜,醒來後卻像變了個人,雖然不哭不笑,卻若無其事。
她走出了房間,像正常人一樣吃飯睡覺,甚至出去散步。
她越是這樣,眾人越是擔心,唐媚甚至跟她一起睡,生怕她出事。
“你們走吧,不用擔心我,我沒事……”某一天,簡把大家集中到一起,麵無表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