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名帶姓地叫，為好友出口氣，“我懷疑他根本不理解你的意思！”
“你跟他要衣服上第二顆紐扣是表達愛意，因為那裏最靠近心髒的位置，他倒好，提什麽褲子紐扣……”
“他……應該聽得懂吧……”梁以萱記得當時夜煜斯的眼神，並不像開玩笑，非常嚴肅，感覺明白她的暗示。
“他那麽嚴厲專製的一個人，不懂不奇怪！”小九穿著鞋，邊分析，“以萱，你聽我說，你先回家，我回夜都一趟，看看到底什麽情況。如果他懂，那麽我們不強求，如果他沒理解你的意思，我們再從長計議，現在你先別著急……”
“你要回來？學校沒問題嗎？”聽了她的話，梁以萱瞬間輕鬆很多，心裏也沒那麽難受了，甚至重新又湧起希望。
“學校這邊OK，放心……”小九走出了寢宮，看到負責她飲食起居的女管家，揮手示意她準備車子，嘴邊不忘與好友說話，“不論什麽事情都比不上你的終身幸福重要，你等著我。”
聽到好友應了一聲，她才掛電話，隨後風風火火離開王宮。
小九一向來去匆匆，把王宮當酒店，夜家二老也習慣了，隻要派人交代一聲就行。
小九算好了時差，在夜都清晨抵達聖帝亞島，她一路衝上五樓，真是計算好的，掐準點堵在臥室門口。
夜煜斯不過兩三分鍾就走了出來，看到她，倒也不驚訝，隻淡淡說：“不是去了埃迪瓦納？又回來做什麽？”
“明知故問。”小九看他這幅冷冰冰的表情就窩火，“大哥，你知道胸前第二顆紐扣代表什麽意思嗎？”
“為了這事？”夜煜斯扯唇，冷漠的俊臉看不透他的想法，卻隱隱透著股譏笑，讓人瞧著特別不舒服。
“你明白意思？”她指著他胸前襯衣上的扣子，秀眉擰在一起，“還是說你不懂？……”
“衣服紐扣與褲子紐扣有區別嗎？不都是紐扣？”夜煜斯又是一勾唇，沒有直麵回答，越過她就要走。
小九一把揪住他的襯衣袖子，眉毛快打結，“你果真不知道！？大哥，人家女孩子是向你表白，你可以拒絕，怎麽能說……”
“說什麽？”夜煜斯打斷她，表情冷下來，有些不悅，“我表現得不夠明確？難道她還看不出來？”
“你知道？什麽都知道！？”知道梁以萱喜歡他，也知道要紐扣是表白的暗示？
夜煜斯瞪她一眼，聲音冷冰冰的，“別說大哥不給你麵子，正是因為是你朋友，我才沒有說太重的話！如果她遲鈍不懂，你可以跟她講清楚，我對她沒興趣！……”
夜煜斯很少跟人講情麵，在商場上出了名的鐵血冷酷，更別說在感情上，對於沒興趣的女人，他向來撇清關係、不曖昧。
“大哥……”小九啞口無言，盯著男人臉上嚴厲的表情，聲音微微結巴，“這個、這個……好吧，當我沒問。”
她也清楚感情強求不來，隻得作罷，不過心裏的好奇又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