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二十多年,還真是不曾有過的事,隻怪對方來頭太大!
而她身邊的年輕女醫生叫嶽唯一,年齡不大,心氣卻大得很,麵對堂堂爵爺也是毫無懼色。
她早就聽說爵爺的太太以前也是血液科的醫生,還曾負責過抗癌藥物的研究,在醫院名氣也不小。
不過她進入醫院不過大半年,並未見過她,此刻心裏更加充滿了好奇。
會議室在三十層,一行人隨後乘坐電梯直達三十九層。
一出電梯,兩位女醫生驚了一下,病房外的大廳中黑壓壓站著二三十位黑衣保鏢,個個高大魁梧,麵色嚴峻,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這樣的陣仗,讓緊挨大廳的護士站內的護士們也很緊張,做起事來都不敢發出聲響。
兩人尾隨在慕容澈身後,走進大廳後,嶽唯一好奇地四下打量,衝著保鏢們挨個掃過去,直至停在病房門口,才收回視線。
“請稍等。”夜霆爵走入病房後,立在門邊的烈鷹伸手擋住他們的去路,出聲提醒。
慕容澈點頭,停下腳步,喬眉也是安靜地站著。
嶽唯一看了一眼烈鷹,知道他是夜家的保鏢,不由大為吃驚,這爵爺已經帥得慘絕人寰了,怎麽他的手下顏值都這麽高!?
她又看向另一邊的梟鷹,眸光又是一閃,帶了驚豔之色:這個男人也很帥,簡直太沒天理了!
嶽唯一忍不住多看了梟鷹一眼,英俊、高大、沉穩,雖然繃著臉,卻並不可怕,一雙深邃的眼,一看便是個有故事的人。
這樣的男人,是她比較欣賞的類型。
思及此,嶽唯一不禁死死地盯著他看,眼睛眨都不眨,要不是她眸光隻是帶了欣賞,會讓人以為她是花癡,隻顧著盯著男人看。
梟鷹豈會不知道有人正一直盯著他看?
他淡淡掃了一眼年輕的女醫生,表情冷冷的,隨即收回視線,臉上毫無波動。
見他看了一下自己,嶽唯一勾起笑,臉上有些興奮。
正要再看幾眼,這時賀醫生已經推門走出來。
“你們可以進去了。”烈鷹推開門,示意他們進去。
慕容澈領頭先走進去,兩名女醫生緊隨其後,經過梟鷹麵前時,嶽唯一微微停頓了一下。
“嘿,帥哥,你叫什麽?”她扭頭,衝他問。
女人突如其來的話語不僅梟鷹,就連其他在場的保鏢也紛紛眸光投射過來。
幾十道目光,皆帶著震驚,嶽唯一不笨,自然知道很多人都把她當花癡了,這麽公然地搭訕。
梟鷹蹙眉,眉頭深深的“川”字,顯示他的心情不好。
嶽唯一抓了抓頭發,心情突然有些煩躁,她咬了咬追唇,暗罵自己老毛病總也改不掉,一見到自己喜歡的類型,都會管不住嘴,主動上前去問人家名字,最好還能問到電話號碼。
嶽唯一也不知道被拒絕了多少次,並非她長得太醜,而是這麽主動又類似花癡的舉動,對方早跑了,她又不是什麽女神!
於是她低下頭,跟著喬主任進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