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 因為我好像開始愛上你了
想哭,卻被她那僅存的自尊製止了,嗬,學不來林黛玉,又怎麽讓他愧疚?想在說些什麽,質問什麽?看來是沒必要了,繼續下去隻會讓她自己看不起自己!
如果顧宇知道她心裏如此的痛,打死他都不會說那些話,他隻是想給個教訓,並不舍得傷害她如斯地步,他還是不太懂女人心。
顏悅抬頭望向他,帶著諷刺的表情,用手背狠狠的擦擦嘴,艱難的找到自己的聲音“好!我、謹、記!”
本想對他說,親過別的男人的嘴有點髒,但最後她還是把這句話咽下去了。怕傷到他,因為她不舍。對別人可以毫不客氣的還擊,對顧宇,她還是做不到。
顏悅麵無表情的轉身,不留戀的大步走開。
沒走幾步,她便落入了那個很溫暖的懷抱,那個她貪戀的懷抱。
她死命的掙開他,冷眼看他,咬牙切齒道“請自重!”
天知道,她費了多大力氣才說出這三個字,這有多傷人,上一刻她剛體會過。她一向公平,要怎麽傷她,她便怎麽傷回去,即使她傷害他,她心裏更痛。
顧宇的身體一震,連帶著瞳孔都在收縮,原來這三個字是這麽傷人,他不該圖一時痛快,就口不擇言。
而顏悅卻沒有報複的快感,隻是替自己感到悲哀。
她以為作為另一個刺蝟的他,會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卻不想,顧宇伸出手,按住她的後腦,漂亮的唇朝她顫抖的唇壓下來。她睜大了眼睛,動也不敢動一下,生怕下一刻夢境就會破滅。
誰都沒有深入,兩片唇就這麽靜靜的貼合著。象征著時間的大笨鍾似乎已經停止,世界似乎就剩下他們。直到他鬆開她,她還處於呆愣狀態。
幾年的感情換來一個沒有深入的吻?是補償?還是愧疚?還是……愛?
“想什麽呢?”顧宇像往常一樣拍拍顏悅的頭,打破凍結的氣氛。
天知道,他自己是緊張的要命,他也怕顏悅推開他,哪怕他知道那最多是她報複的手段。
“你似乎欠我一個解釋吧?”顏悅有些不知所措。她甚至不明白自己要的是關於什麽的解釋!
“傻悅兒,你知道我多努力維護這段感情麽?情人間分分合合,我不敢也不想失去你。我早就習慣了你的存在了。”顧宇語氣帶著無奈。他本來是想告白的,可是這話都到了嘴邊,還是變了味道,關鍵時刻他別扭的毛病犯了!
他暗自罵自己不爭氣,也暗自打氣,醞釀著,等一下就表白。
顏悅想,顧宇是對自己的無可奈何吧?說到底還是習慣吧?隻是習慣離不開她,那不是愛情。
他們彼此就這麽沉默了,空氣充滿了窒息感。
“要我吧,我的**想給你。最在乎的男人。或許以後我就放開你了,我就回到我的位置,我答應你我不離開。”顏悅輕輕的低喃,那聲音近乎乞求。
她在說些什麽?真沒想到,她顏悅愛人已經愛到這麽卑賤的份上?難道一夜可以換一個男人的心麽?那樣的責任下的愛真的是她想要的?驕傲的她在愛情麵前也不過是個可笑的平凡女人。
算了,卑賤也好,不要臉也罷,終歸他們是要橋歸橋,路歸路的。
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她早辦好了“2+2”的出國留學。本來導師找她的時候她是猶豫的,因為顧宇,她猶豫過,可也因為他她決定了。
那個時候,他們恢複了朋友關係,她以為他們無法再進一步,而這留學亦是可以推進她的夢想的跳板。
顏悅承認,她騙了顧宇,怎麽會不離開呢?不管他們的關係到什麽地方,這也是不能改變的,留學,與學校所簽的協議,就規定了不可以反悔,否則是要開除學籍的。
就容她自私一回,為了夢想,為了當縮頭烏龜。
如果顧宇知道顏悅心裏是這般田地,他大概會氣死的。
可誰都不知道,無論是出國,還是留學協議,都是這紀言一手暗中操辦的!紀言接近顏悅,不過是為了確定她的夢想是重要的,而後在顏悅最沮喪的時候,送了這樣一份大禮!誰也不知,這個學校,紀言暗中也存了一部分股份。
紀言想,在世界頂級大學,公費出國深造,並且很有可能一舉成名天下知!這麽大的**,誰會不動心?他為了顏悅,為了顧宇,算是下了血本了,費錢費心。
“好。”顧宇回答的幹脆利落。他沒想到他這次的別扭,竟然得了這麽意外驚喜,他家寶貝,好歹還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啊!還知道把自己的**給他!
顧宇心裏美滋滋的,顏悅隻能是他一人的,從始至終。以後,他也隻屬於顏悅一人的,直到生命終結。
顏悅震驚的看向他的眼睛,看不透,但裏麵好像含有堅定……
“為什麽?你究竟把我置於何地?何地啊?為什麽不拒絕?”顏悅嘶吼著,她現在是混亂的,她根本無法分辨她要的是什麽!也顧不得會不會被人聽見看見,好在大部隊早就把他們落下了!
而顧宇的回答,會讓顏悅再產生期待的,這不該,不該啊!
“因為,我好像開始愛上你了!”顧宇笑了,他終於說出來了,但是因為別扭,他還是加上了好像二字,明明是確定了的……
“你騙我?你耍我?”顏悅忍不住拔高音調,她差點心痛的要死,他竟然是騙她!她不明白,為什麽事情會發展如此。
而後,她便覺得委屈衝壓淚腺,淚水肆意橫流。作為刺蝟她可以流血但不能流淚,但作為一個沒安全感需要疼愛的小女人她可以肆無忌憚的流淚。
“乖乖,你怎麽哭了?別哭,我錯了。剛才氣死了,隻是賭氣逗逗你,我真錯了,下不為例成麽?寶貝,乖,再哭我可親你了?”他摟著她,擦著她的眼淚。他又後悔了,這丫頭太不經逗了!
哪是這丫頭不經逗,而是隻有在這方麵不經逗!顧宇這男人,有時候心細如針,有時候又心粗如棍!
“你怎麽可以!什麽玩笑都可以開嗎?我,我以為,我以為……”她委屈的抽噎著,話都說不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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