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碧害羞的將衣裳籠好,從脖間取下那木雕佛像,放在上官的手中,“先生,這個。”
上官輕鴻微微挑眉,“上回還沒見過這東西。”
小碧慌忙解釋,“這是我娘給的,說是可以護身安命,我不曉得會不會當真有這效用,但還是想將它送給先生。”
上官輕鴻端在手上看了一眼,隨手放在了床畔小凳上,“好,謝謝小碧。”
他又伸手入了小碧的衣裳裏頭,自那細腰輕輕的揉捏著,小碧忽然又響起什麽似的,按住他的手,“還有、還有……”
被二次打斷,上官那那頸間抬首,眸光微沉,問:“什麽事?”
小碧將陸雲袖的原話轉述了遍,上官輕鴻淺淺啄了下她的耳垂,才說:“你家少夫人倒是曉得用人。”
小碧哼哼唧唧的說道:“少夫人隻是說順帶……嗯……順帶……”
上官思忖了下,微微一笑,“此事倒也不難,你便讓少夫人去與王妃說,這內院女眷也該是時間檢查檢查了。”
小碧躺到**,奇怪的問了句:“這樣便可了麽?”
上官輕鴻蹙眉,抬手將她的褻褲褪去,又彈指滅了燈火,拂下帳子,內中一片黑暗時候,才說了句:“多嘴。”
小碧輕呼一聲,頓時感覺周身清涼的很,她終於還是忍不住又推了推上官,“先生,再等等。”
上官輕鴻無奈了,“還有什麽事?”
小碧可憐兮兮的說道:“這發釵還在頭上,磕在枕上也很痛。”
上官輕鴻不覺輕笑出聲,遂又坐起身子,讓小碧起來摘去頭上的那些裝飾。小碧一麵摘著一麵偷偷的看了眼上官,可惜帳內一片黑暗,當真是瞎子摸黑般的深沉。
她將一頭長發披在腦後,這時緩緩湊近了過去,感覺上官的溫熱,頓時呼吸急促起來,哪怕隻是想像亦是緊張的夠嗆,她環在上官輕鴻的脖子,目光略有些淒迷:“先生,你……”
上官輕鴻見她投懷送抱,也就順手攬下,算起來他與小碧相識時間亦是挺長,原來當年他順手撿回來的小女孩,居然已經長成這般動人。即便是現在兩方黑暗,也能想象的出來,那眉目清秀,麵含紅暈的模樣來。
他突然也就不想直接入了正題,而是享受著床事的前戲。靜靜的問道:“我什麽?”
小碧心想索性問出來,也當是給自己的情感做個了結,哪怕是得來“不”這個答案,她也心甘情願。
愛一個人,便窮盡所有的付出,便也不悔。
“先生,小碧歡喜你。”小碧湊到他耳邊,輕聲念著:“喜歡很久了……”
“喜歡嗎……”上官輕鴻重複了一遍,捉住她的手覆在自己的腰帶上,沙啞著聲音說:“你來脫。”
小碧頓時紅了臉,眼前黑暗,唯有彼此的呼吸,近在耳畔,而她周身,與上官貼在一起,卻需努力撐起上身,伸出一手摸索在他的身上。
她眨了眨眼睛,勉力保持著一絲清醒,分開一絲距離,解開他腰間帶鉤,一件一件的去除,直到那隻小手停在上官輕鴻的臀處那褲子上,頓時腦子一片轟然,清明頓時瓦崩土解。
小碧連續深吸了幾口氣,似是想起那夜偷看的雲荷與喬大的情事,似是做了什麽決定,一咬牙褪去之後,卻是俯身將那碩大含在了口中。
上官大概也沒料得小碧會行此突襲,自己一時愣住,喉間忽然不自覺的發出輕喘。小碧見他舒服,又努力的服侍了幾回,便是經驗少了些許,牙齒時而刮過,倒是讓上官為難的蹙了眉頭,他扶住小碧的頭,難得溫柔的說:“可以了。”
他將小碧推在**,一隻手如同點火的火苗,逐漸燃燒了小碧所有的理智,她的身子逐漸軟麻下來,任其施為。上官略為粗狂的咬在她的脖子上,一點點的舔舐出屬於自己的印記。
不知為何,他腦中突然想起白日裏那兩個人將小碧摟在懷裏的情形,頓時心頭火起,抬起頭來冷冷的問:“喜歡便敢讓其他人親?”
小碧一時語塞,當時隻想著救陸雲袖,哪裏想到那麽多。上官見她不語,忽然浮唇微笑,垂首咬在小碧的胸處朱果,“其實,我曉得你喜歡我。”
最後他也沒說,他喜不喜歡她。
小碧心頭掠過一絲遺憾,雙腿被緩緩架起,旋即感覺到一股撕裂般的痛楚,逐漸從下身傳來。
她側頭捂住紅唇,不敢讓自己發出聲音,直到那埋入身體深處的充實,漸漸因著體內濕滑,而愈加的快速,她才感覺到盈滿四肢五骸的酥麻。
這一夜,小碧隻覺自己被試了許多個姿勢,時而跪趴在**,時而又貼在牆頭,時而還坐在他的身上,被弄的遍體酥麻,嬌喘不停。
直到不知道第幾回,小碧已經隻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上官卻又將她抱起,很順暢的從後頭進入,一點點的頂弄進去,小碧拚命的搖著頭,含著眼淚說道:“先生,小碧不成了……”
上官輕鴻伸手揉弄著那有些紅腫的胸處,“怎麽不成了?”
已經快兩個時辰了,可今晚的上官始終不停,小碧被弄的香汗淋淋,呀呀叫個不停,卻又不敢說不要,隻是哭的梨花帶雨的,到得清晨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已經快要散了架,更別提什麽修身養性。
茯苓不曉得小碧在,他還端著水盆衝了進來,喊道:“先生,起床啦。”
帳子被撥開,上官輕鴻比了個“噓”,顯然他還不想吵醒小碧,自己則下了床,看著滿臉不解的茯苓。
上官輕鴻將淩亂著好的衣裳整理好,拾起凳子上那青黑木雕的佛像,淡淡的對茯苓說:“別在這裏說話,我們去院子裏。”
茯苓“噢”了一聲,乖乖的跟在上官輕鴻的身後,走了出去。
茯苓估摸著沉睡中的小碧應是聽不著了,才脆生生的問道:“先生,這小碧即便再有姿色,也不過是個尋常女子……”
見上官輕鴻毫無所動,他摸著下巴自言自語著;“若是先生覺著王府寂寥,尋個女人睡覺倒是可以理解。”
頭被狠狠的磕了磕,卻是將佛像把玩在手上的上官,狠狠的揍了他一下,“才八歲,說話別這般猥瑣。”
茯苓揉著腦袋,很不服氣的說:“我都八歲了,還小嘛?待茯苓十五歲的時候便娶進個娘子!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