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夏之後便不會覺著寒冷,縱然是上身裸住,亦是溫暖如初,更何況轉瞬,葉隱風便已在不斷的含著她唇齒的過程中,褪去了自己的上衣,二人摟在一塊,哪裏還有半點清涼。
他順手去掉她發間那青玉簪子,讓一頭長發順勢披下,葉隱風窸窸窣窣的上下撫摸著那光潔如玉的身體,聽著耳畔那入了情的低吟,似是婉轉的鶯啼,格外動聽。
陸雲袖粉臉通紅,張嘴急喘,眉稍眼角盡是春意款款,偏在這處幽靜地方,連小碧也未曾相陪,無人驚擾,反倒讓她能夠盡心投入。
葉隱風以一隻手支撐住她的腰部,舌尖掃過她的鵝頸,再往下,含住那櫻紅朱果,剛入口便抬起頭以另隻手的指尖輕輕刮過,說道:“硬了。”
說話間,那手便爬到絲綢軟褲下頭,隔衣一摸,又輕喘了口氣,“濕了。”
陸雲袖嗚咽一聲,上身又被抬起,葉隱風垂首埋在那嫩白如雪的高山之中,一時迷失方向。他揉弄著,含咬著著,甚至用齒間輕輕刮著,陸雲袖的腰越來越軟,隻能用餘光掃到葉隱風的墨發。
她咬住下唇,伸手解開葉隱風的發冠,隨手放到旁邊,這時候葉隱風再抬起頭來,燭光之中竟是柔化了他那分外堅毅的麵龐,月華灑金,灑出萬千柔情,一室空明中,這便是屬於她的天下無雙。
陸雲袖倚在他肩頭上,伸手在上身的累累傷痕處,輕輕抹過,她也學著方才葉隱風做的,垂首咬了上去。
這一下子令葉隱風整個上身瞬間僵住,低頭看來,卻是陸雲袖正伸著粉舌,舔過他身上每一處刀疤劍痕,最後落在那心口,落下翩翩一吻。
她拂開臉旁長發,輕聲說:“以後你去哪裏,我去哪裏。”
葉隱風讓她倚到自己懷中,肌膚相貼,他伸手從後頭輕輕一褪,便將陸雲袖的小褲一起脫下,知道要進行到這關鍵處,她倒是一點都不緊張,就是每每初探進去的時候,都會喊一聲疼。
這回不是習慣的姿勢,令她瞬間僵硬起來,葉隱風順手解開自己的腰帶,讓外裳全部脫落,露出精壯結實而又骨肉均勻的身體,緊接著他伸手向下,亦是同樣的速度,便立時順著那水源不斷的桃穀,頂弄了進去。
但是陸雲袖習慣性的緊張起來,瞬間將葉隱風卡在原處,她張著小嘴倒抽了幾口涼氣,“疼……疼……”
葉隱風輕輕咬著她的耳垂,說:“又不是第一次了。”
陸雲袖盡量放鬆自己的身體,帶著哭腔回道:“你試試,真的疼。”
葉隱風縱身一闖,立時**,陸雲袖喉間不由自主的便吟哦出聲,險些要趴下去,被葉隱風及時兜住,戲謔的說了句:“我怎麽試?或者下輩子你做男人也可。”
“我……我才……”陸雲袖剛要回話,就被那來自下身處不斷的撞擊,將腦中所有的清明都打散。
葉隱風伸手將她修長圓潤的大腿打開,以方便順暢的進入。單手緊緊摟住纖柔如織的細腰,毫不吝惜自己渾身的氣力,似是要將自己全部穿刺到那幽深緊致而又妙趣無窮的空間裏。渾身被衝擊的嬌慵無力的陸雲袖隻能一遍一遍不斷的呻吟著。
葉隱風曉得這處是沒有旁人,自是不用再顧忌什麽的。
如同秧苗破土,陸雲袖分明感覺到自己體內,有一棵不斷被滋養長大的大樹。如夢如幻,如癡如醉。
他先是緩緩磨轉著,不疾不徐的輕輕縱擺,待到她終於不再喊痛的時候,便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侵襲,時快時慢,**。強烈的快感令陸雲袖一雙雪藕般潔白的玉臂無所適從,就象沉淪中想要抓住什麽救命的浮木,可前方卻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讓她抓拿,一雙秀眸中盡是情韻之中滲出的點點淚珠。
發絲散亂,輕搖臻首,眼前一片茫茫然。漸漸地,就連視線也都模糊了,陸雲袖舒服的哭出了聲,雖則這幾日,每日都要被弄到淚眼連連,可今日不同往時。今日是在杳無人煙的地方,閣樓上的兩位老人自是不會聽見他們的歡愛,而整個雲隱別院就是為二人專門置備出的地方,她到底是可以喊出了聲音,不用再壓抑自己的情緒。
驟然間,葉隱風雖然覺著不能瞧見陸雲袖那張柔媚動人的小臉是個異常可惜的事情,便又再將她翻轉過來,讓她麵對著自己。
陸雲袖雙唇微微開啟,兩眼迷離的盯著葉隱風,這個男人……越看越是好看。
她順手環住男人的脖子,兩腿被自然分開,果然一向最喜歡的就是彼此相擁的感覺,便是這世間獨一的距離,令她覺著心都融到了一起。
葉隱風忽然想起初初時候,她對自己百般冷言,雙眸相觸時候,縱然情動,卻也痛恨。然則她卻是個這般如水柔順的女子,她隻對自己所信賴的人忠誠——所以她可以為了待她好的睿王妃與沈風棲等人,苦苦守在王府之中,就是怕他動手;所以她亦是可以為了小碧而不肯離開睿王府;所以她才在在最後的時刻拚盡全力,為了他而走出王府。
陸雲袖的付出,他都看在眼裏。
這般想著,他偏頭吻住那張一開一合發出無數軟媚呻吟的唇,舌尖纏繞,唇齒相依。一雙白皙纖嫩的可愛小手慌亂地嬌羞撐在他肩膀上,越發強烈的衝擊,令她雪白秀美的纖纖十指緊緊抓進他的肩膀裏,櫻唇瑤鼻裏怎也抑不住的連連嬌啼輕哼。
陸雲袖眸光淒迷之中,甚至覺著葉隱風也將她的身體當做了戰場,帶著馳騁疆域的快感,帶著殺戮四方的狠烈。可她當真喜歡,那徹徹底底將她占有的霸道,不溫柔但也不粗暴。
她的身體忽然一陣戰栗,緊緊的掐住葉隱風的肩頭,指甲陷進去極深,顯是到了極限。葉隱風亦是如暴風驟雨急速起來,陸雲袖尖叫連連,腦中早已徹底空白,隻聽見男人到底是發出了聲低吼,緩緩的將周身癱軟的她翻覆,抱到了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