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老爹也是不斷的歎氣,似安慰,也似警告。
她轉過身,玩著自己的係在腰間的小包包,從裏麵拿出了一顆藥放在自己的嘴裏,像是吃糖豆一樣的吃了下去。
白軒的動作向來快,陳家父女前腳走,他又是找來了幾個人,一個長平平凡的女孩,還有一個看起來粗壯的婆子,一看就知道是能幹活的人,而這裏的打掃什麽的,以後就交給了這個粗使婆子不有那個一個長相極為平凡的女孩。
這樣的放在身邊才是安全的,。她坐在秋千上,輕輕的晃著小腳。頭頂上的陽光曬了下來,很暖。她眯眯眼睛,朦朧中,似乎是看到了那個白衣似雪的男子走了過來。
然後一隻手入在她的頭頂上輕揉了那麽幾下。
“藥藥,練功了。”
“好。”她滿口答應,可是半天後,她睜開自己雙眼時,一張小臉挎了下來。
“可不可以不練,師傅。很疼的。”她抱緊了鳳青音的腰,不斷的用自己的臉在他的懷中蹭著,她最怕練功了,疼不說,還會受傷,還好,鳳青音的醫術極好,不然,她這一身細心保養的皮膚不知道要留多少傷疤了。
“不行。”鳳青音拉開了她的手了,向著練功的地方走去……
“人之一身,右氣左血。凡揉之法,宜從身右推向於左,是取推氣入於血分,令其通融;又取胃居於右,揉令胃寬,能多納氣;又取揉者右掌有力,用而不勞。天地生物,漸次不驟,氣至自生,候至物成。揉若法之,但取推**,徐徐來往,勿重勿深,久久自得,是為合式。設令太重,必傷皮膚,恐生瘓虜;深則傷於肌肉筋膜,恐生熱腫,不可不慎。 ”
鳳青音站在一邊負手而立,嘴裏不斷的念著什麽,他的聲音很好聽,像玉珠滴落,如清風浮麵,怎麽聽都是一種享受,尤其他還是一番絕塵獨立的模樣。
一身白衣勝雪,兩年時間已過,可是似乎在他的身上並沒有留下任何的歲月痕跡,仍在是她初見的那個如同畫裏走出的白衣男子。
可是,現在不是欣賞美男子的時候,那些口決在藥藥的腦子時不斷的繞來繞去,她的頭都要大了。
她一手拿著劍。比劃下來比劃去。一會弄疼手,一會踩到了自己的腳了,一會又是扭到腰了。
鳳青音放下自己的背後的手,盯著麵前一臉委屈的藥藥。
“朽木,果然是……朽木。”
麵藥藥的臉更加的苦了。
“師傅,藥藥學不會,”她扁起嘴,圓圓的眼睛紅了一下,看起來是要哭了。
鳳青音走了過去,隻能是暗歎了一口氣,學不會就算了,你隻有七歲,還有很長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