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操場上黑壓壓的群人目光下,在不斷閃光“哢嚓”響起的攝象機的聲音下,在所有天河藝術學院興奮而崇拜的目光下,雒神的身影如蛟龍般一飛衝天,強健的腰部向前一扭一折,在四米的高空中,他把自己的身體變的與地麵成平行線,麵孔向下的他,被風吹揚起了前麵那些亮銀色的頭發,一雙分外晶瑩剔透的眼睛**在大家的麵前,一道道亮麗而神秘的神光不斷掠過他透明如水晶的瞳仁,恰似一道道電芒閃過一般令看到的所有人著迷難忘。wENxuEmI。cOM
吸氣凝神,右拳以一個非常有氣勢的姿態收於腰間,眾人頓時感到一股強大而又擁有著恐怖爆炸性的力量在他的身上不斷凝結匯聚著,雖沒發出強大的氣勢,但給人的壓力都是十分的沉重,所有人都呆呆的看著半空中的那個傲然身影,滿心激動的等待著那石破天驚的一刻的到來。
正在開始下降的身體微微向左邊傾斜起來,冷酷的麵孔在勁風中吹拂下的飛揚發絲中有著說不出、掩不盡的狂傲,眼中一道奪目刺眼的亮芒在一刹那暴射而出,積蓄了無比力量的一拳已經以無與倫比的速度對著地麵狂轟而出,氣海中八成的真氣順著手臂上的經脈激射而出,被壓縮至有若實質的真氣一脫離他身體的束縛,便向著地麵爆射衝擊而去。
也許隻用了零點一秒的時間吧,爆射衝擊開來的真氣已經接觸到了地麵,“轟——!”一聲劇烈的爆響聲震耳欲聾,地麵在強烈的爆炸下也仿佛顫了三顫,狂風中混雜著漫天飛舞的大把的草葉塵土朝四麵八方狂飆開來,一時間操場中間是勁風凜凜,塵埃彌漫,氣勢好不駭人。
雒神在揮手擊出怒神破後,體內剩餘的兩成真氣便有若脫韁的野馬一般在經脈中疾奔狂竄起來,他的身體在一瞬間變的有若一片樹葉般輕盈起來,順著場地中心迎麵撲出的強烈勁風向外飄出,瀟灑飄逸的落在了七八米外的場地上。
待場中彌漫的塵灰逐漸散去的時候,中間草地上出現了一個最深處有兩米、直徑有三米的半球型土坑,周圍雜草碎土零零落落的撒滿了一地,一片狼籍。
在場的眾人都被石化了一般變成了大張著嘴巴卻發不出一絲聲音的啞巴,每個人的眼珠子都處於暴突狀態,他們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臉頰上一片潮紅,不知道是興奮還是驚駭,特別是那位年輕的采訪員,吃驚之餘手中的話筒連掉在地上都不知道,整個空氣中充滿了一種駭然與難以置信。
由於預先在電視太上做過廣告通知,說今天要特地來采訪全國觀眾目前心目中的當紅耀眼巨星雒神,所以今天中央電視台的收視率達到了有史以來的最高記錄。然而,此時在電視前滿懷激動心情觀看電視的所有人們,個個都張著可以放進去兩個鴨蛋的嘴巴,喉嚨發出毫無意義的“啊——!”“嗬——!”等聲音,雙眼癡呆的盯著電視機裏麵的那個土坑,久久不能說話。
“啪!”操場上傳來一聲破碎的響聲,跟著傳來一個驚呼的女聲,所有人方才長呼一口氣清醒過來,紛紛活動著有些酸困的下巴眼睛朝著發出聲音處瞧去,卻原來是有一個正在舉著照相機拍照的女生沒有把拴在相機的那根帶子掛在脖子上,在剛剛發呆狀態下手一鬆,相機掉在了地上;正不巧,她腳下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塊石頭,相機正好掉在石頭上,於是在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後,這台照相機報廢了。
顧不上看那個女生驚慌失措的撿起地上的相機,一邊看一邊幸喜的喃喃說道:“還好,還好,裏麵的膠卷沒有暴光”之類的話,紛紛把自己手上拿著的東西看了一遍,確定安然無恙後,再次紛紛的長呼一口氣,然後整個現場就被眾人置疑、震驚、歡呼、興奮、崇拜等種種聲音給掀翻了天,那種瘋狂激動的場麵讓雒神看著,感覺到有點好笑又好玩。
不管其他人怎麽喊、怎麽弄,那個抗攝影機的男人倒是挺有職業精神的,強忍著心中的激動再次把攝影機對準了站在邊上沉默無語的雒神,而那個采訪的女孩羞紅了臉,急忙從地上撿起話筒,鎮定了一下“撲通撲通”亂跳的心神後,也再次把話筒對準了雒神,眼中閃現著崇拜、景仰的小星星,麵孔潮紅,顯的更加美麗嬌豔,激動的問道:“啊!雒神,我們……我們看到的是真的嗎?天呢!您究竟是怎麽做到的?真是太強了,簡直讓我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雒神嘴角再次掛出一絲很有魅力的微笑,充滿信心的說道:“隻要你們能夠堅持不懈的修煉‘大海狂歌’訣,總有一天,你們也會像我現在一樣厲害!”
雒神的一句話把全國人民習練“大海狂歌”訣的熱潮推向了前所未有的**,而他則在一夜之間成為了全國青少老年人心中的偶像。
不管怎麽說,其實,每個人的內心中都是需要一個英雄的來帶動他們的積極性的,一個國家也需要一個英雄來作為一個民族特有的精魂,當他們對心中對這個英雄充滿了無限的景仰和崇拜時,隻要這個英雄一句話,再加上現身演說,就足以激起他們心中的那種狂熱的熱情和瘋狂的積極進取心;特別是年輕人,沒有經曆過太多挫折折磨的他們,通常都是胸中一腔熱血,年少輕狂的他們容易衝動的性格,使的他們敢打敢拚,心性率直,真性情的他們可以為一個英雄的誕生而瘋狂歡呼,也可以為一個英雄的落幕而痛哭流淚。如今,雒神,作為一個神話般的人物站起來了,那深不可測、令人震驚羨慕的武功,那肯把自己的絕世神功讓天底下所有人都共享的寬大胸懷,這些常人難以企及的優點難道還不足以讓全國的年輕人為之瘋狂歡呼嗎?自然,極度的崇拜景仰也就順理成章了。
走在街上,熟人見了麵不是問:“你們今天要去買什麽?”
而是問:“你們學會‘大海狂歌’訣了沒!”
要不就是:“你們練的怎麽樣?有沒有練出感覺?”
那些狂熱的小青年崇拜者們更是在自己穿著的白色上衣上噴印上雒神那冷傲麵孔的圖案,背的背包上也有著“雒神”兩個囂張大字的印記;而天河藝術學院的一個攝影愛好者,在雒神進行現場表演的時候,更是抓住了轉瞬即失的刹那機會,拉進焦距,拍到了雒神在半空被風吹起頭發,露出那雙奇異眼睛的那一瞬間;事後,當把這張照片洗出來後,所有見到這張照片的人都驚呆了。
迎風飛揚的頭發下,有若一道道奇異的閃電劃過晶瑩剔透的夢幻眼睛,配上冷酷的麵孔上那說不出、掩不盡的狂傲神態,更是讓所有人看到這張照片的人心中閃過一絲觸電般的顫栗;當這個攝影的同學把這張神秘的圖片發到網上各個網站後,更是引起了莫大的轟動;如此奇特而有魅力的眼睛有誰見過?所以,這張照片被各個出版廠家印成海報貼畫,大肆出售,雖然一開始就已經印了很多,並且不斷趕工,但還是出乎了廠家的預料,每次剛出來沒多久就被搶購一空,一度脫銷。
那雙神秘的會放電的夢幻雙眼對所有的女生、女人、即使是老女人也都充滿了難以想象的殺傷力,即便它隻是一張畫,再配上飛揚的頭發,飄逸的衣衫,以及那張冷酷狂傲的臉,把這張畫貼在自己臥室床頭的女生們每次看到,雙眼就會變成兩個紅色心型,癡癡呆呆半天不醒。
這張畫對男生們也有著不可估計的殺傷力,每次看到這幅畫後,他們也會發呆,嘴裏喃喃自語道:“太帥了,怎麽可能有這麽帥呢?偶像啊!這雙眼睛,難道是用鑽石做成的嗎……”
然而,這張畫也給雒神帶來了一些麻煩,每當走到校園裏,那些碰到他的男女聲們紛紛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那自前額垂下來的青白色銀發,仿佛想透過那些發絲親眼看到他那雙有著夢幻般光澤的晶瑩剔透眼睛。於是,種種忍不住讓人發笑的事情便發生了,比如走在路上,那些經過他身邊的女生會在向他打招呼時,會裝做毫不經意的對著他猛吹一口氣,想要把他前麵的頭發吹起來;還有的則是手中搖著一把大紙扇,一到他麵前就用力的搖晃著,一邊緊張仔細的觀察著雒神,那動作那神情讓人看了忍不住想發嚎,最搞笑的一次是有七八個人手拿白紙扇,圍在他的周圍一邊問好,一邊狂扇扇子,可當他們把雒神的頭發扇起來後,雒神卻閉上了眼,搞的幾人好不鬱悶。還有的則是那些女生們,一看雒神經過她們麵前,身體常常不由一絆,然後就向雒神身上倒去,卻被雒神毫無動色的把身體一側,然後一隻手抓住她們的一個胳膊,把她們拉起來,於是,雒神一路走來,那些離他近的女生便一路紛紛往他身上倒去,搞的雒神好不鬱悶。
更別說每天都有很多的人從外地跑來要他的簽名與他合影留念的,各種電視台的采訪、記者的詢問,雒神煩不勝煩,最後,他除了早上和大家一起練功外,其他時間都躲在自己的小屋裏,可以,那些狗崽隊敏銳的目光還是很快就追尋到了他的住址,讓他無處可躲,於是,雒神就更加的鬱悶了。
無法可施之下,雒神隻好放開自己的氣勢,那些還想往雒神身上貼的人在感覺到這股令他們恐懼敬畏的強大氣勢後,終於都安分了一些,隻是站在遠處看著,不敢再靠上來。
且不說雒神名人煩惱的日子,我們先來看看其他人國家的反映吧!
在中國北京中南海裏麵的一座戒備異常森嚴的豪華庭院房間裏,國家主席和國家副主席兩個人正在進行著談話。
國家副主席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麵目威嚴,碧挺嘴闊,此時他正笑著說道:“主席啊,美國的那個家夥剛剛說什麽呢?”
現在擔任國家主席的人,雖然頭上白發多於黑發,但是精神熠熠,毫無蒼老之色,他有點好笑的說道:“那家夥說,我們的特技動作是越來越真實了,竟然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瞞過所有人,嘿,那家夥看來妒忌的很呀!”
他們嘴裏的那個家夥正是美國的現任總統維也,而所說的“特技動作”則是對於雒神那天的現場直播的采訪節目。
“主席,那,你說那家夥會不會不在意啊?”副主席問道。
“嘿,不在意?怎麽可能不在意呢!我猜想,那家夥肯定很快就會有行動的,畢竟,美國做什麽也不會落後於其他國家的,我們就等著瞧吧!”主席自信滿滿的說道。
“是啊,功夫練到了像雒神那樣境界的人,普通的槍支恐怕已經對他失去了威脅,也許對他們那類人有威脅的隻有炸彈等強力殺傷性武器了,可正麵對敵的話,那些火箭筒等爆炸範圍小的炮彈能不能擊中目標還是個問題呢,所以,如果想要國家強大,想要軍隊戰鬥力超強,想要自強不息,不學武是不行了。他們美國正在秘密研究的生化人實驗,還不是為了追求個體戰鬥力更快的速度,更強大的力量嗎?”副主席說完,拿起一杯茶水倒進自己有點口幹的嘴裏。
“所以,當全球公民全部習武的政策在聯合國會議上通過後,以我們中國對內功長達五千多年的研究應用,我就不信我們的國家還走不到各國的最前麵,哼,即使是美國,到時候也得讓步。”主席一揮大手,很有氣勢的說道,連那雙已近老年的蠟黃色眼睛也渙射出激動的光彩。過的片刻,卻又長歎一口氣,有些可惜的說道:“不過,可惜了,雒神那小子竟然早在一年前就收了四個徒弟來教授‘大海狂歌’訣,據我們的調查,那四個徒弟除了秦小薇那個可憐的女生外,其餘三個都不簡單哪,那個日本的女生,他父親的武功在世界上也可以稱的上是絕頂高手了,一個絕頂高手如果當殺手的話,絕對是個非常可怕的人物,所以,我們不能輕易動那個女生,剩下的那兩個美國小子就更加的不能動了,他們的父親是美國五十個州裏麵的兩個州長,而美國如今對我國正是虎視耽耽,那兩個美國小子一旦出現什麽差池,維也那個老狐狸肯定會找借口來對付我們國家。不說這些,單‘大海狂歌’訣的那個人數越多、效果就越好的奇異特性,就決定了這套功法遲早會在全國推廣開來,也遲早會被其他國家所知曉。如果沒有這兩個意外,我們就可以偷偷培育出大量的世界級絕頂高手,這個世界上還有哪個國家是我們的對手!”主席感慨的說道。
“嗬,主席,最主要的一點,我看還是雒神那小子不願意把他的那套神奇的功夫僅僅埋沒在軍隊中吧!據鳳二回報的情況看來,那小子的目標很遠大呢!”
“哈哈,那小子的目標的確是非常遠大,不過,我們這不正是在幫他實現他全民習武的夢想嗎!憑我們為了實現他的夢想付出了這麽多,那小子怎麽說也應該把他的另一套絕世奇功奉獻給國家軍隊吧!”主席看著窗外花叢中飛舞糾纏的翩翩蝴蝶,笑著說道。
“另一套絕世奇功?主席,難道您說的是張老和苦丙禪師他們所說的‘星相功’?”副主席疑惑的問道。
“是啊,嗬嗬,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敢肯定雒神那小子一定會把‘星相功’給獻出來的!他既然對天下人都那麽大方,難道還會對我們小氣嗎!”主席蠻有把握的說道。
副主席歪頭考慮了片刻後,失笑道:“主席說的是,那要不要我現在就吩咐下麵的人給鳳二打電話,讓她和雒神商談一下這件事呢?”
“也好,這種事自然是越早越好,不過,呆會再去吧,我還有一件事要跟你說。”主席揮揮手說道。
“主席,您還有什麽事?”
“哦,是這樣的,關於龍組鳳組調查黑白判的那件事有什麽進展沒有?”主席目光盯著副主席問道。
副主席臉上現出慚愧的神色,汗顏道:“對不起,主席,還沒有什麽實質性的進展!”
“哦,這樣啊!不過,你說,黑白判有沒有可能是雒神呢?畢竟他的功夫那麽強,想要做一些違法的事也是輕而易舉。”主席提出了自己的猜疑。
“我也想過,畢竟像雒神小子那樣變態的武功在中國還真很難找得出第二個(他們不知道曾經救過秦鸞的那個老人),不過,據龍鳳組的人聽那些黑幫的人描繪,龍鳳組的人估計那個黑白判的武功最多也就絕頂之流的高手,這樣的高手,我們國家還是有那麽三四個的,如果再出現一個,也不是很奇怪的事情。所以,雒神的可能性不大。”副主席解釋道。
“難道黑白判的功夫就不會進步嗎?”主席問道。
“會,但是,卻沒有可能進步那麽快吧?!不過,主席說的是,那小子根本就不能拿常人的標準去衡量他,也許,是應該讓下麵的人調查一下!”副主席低頭沉思了片刻後說道。
“嗬嗬,好了,把事情交代下麵的人去辦吧,我們有時間也練練‘大海狂歌’訣吧,我可是聽龍老頭說過,‘大海狂歌’訣有返老還童的功效哦,練一練,也許我們這把老骨頭還可以活的更久一點呢!”主席笑著打趣道。
“您說的是!”副主席也笑著應和道。
地點,美國白宮,現任的美國總統維也是個五十多歲的老人,一頭白色的頭發整齊的向後梳去,兩頰肥肉鼓起,跟所有外國人一樣,淡藍色的雙眼深陷眼窩,鼻梁高挺,配上一對很有特色的招風耳,整體看來,顯的非常有紳士風度。
此時的他剛掛了電話,正有點鬱悶的坐在舒適的皮椅上,口中抽著一支雪茄煙,不斷噴出一圈又一圈的煙霧,兩道眉毛扭成了一字型,待猛抽了幾口後,維也把手中的雪茄頭按在煙灰缸裏扭了幾扭,熄滅了火頭,按下桌麵上的電話的一個按鈕,用英語說道:“安娜,幫我聯係軍情局的史密夫先生,叫他馬上來我這裏一趟。”
過了一會,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個一頭金黃色卷發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站在維也的桌子前麵,恭謹的說道:“總統閣下,您好,不知道您叫我來有什麽指示?”
“哦,史密夫先生,您可知道在亞洲的那片土地上,中國這個古老的國家,這些天正有一些異常的舉動。”維也看著史密夫,溫和的問道。
“是的,總統閣下!”史密夫恭敬的回答道:“根據我們軍情局的情報員回報,中國這個國家正在全民學習一種名叫‘大海狂歌’訣的健身武功。”
“嗬嗬,史密夫先生,難道‘大海狂歌’訣這套武功隻有健身的作用嗎?”維也眯著眼睛笑了起來。
史密夫腦後滴下一滴冷汗來,知道自己如果調查的不全麵的話,自己軍情局局長的位子恐怕就坐不穩了,連忙回答道:“總統閣下,當然不隻是這樣,中國的電視台現場采訪那個中國學生的時候,我們的情報員也在場,事後,我們的情報員曾經檢查過現場,並沒有發現有炸藥的痕跡,基本上可以肯定現場那個土坑是那個中國學生神奇的一拳擊出的鬥氣而造成的,而且他們也不限製我們國家的人不能學習‘大海狂歌’訣,所以我們的情報員也夾雜在他們的隊伍中習練了一段時間,現在,他們的身上產生了奇妙的變化。”說到這裏時,他的語氣已經變的興奮起來。
“發生了什麽樣的變化?”維也眼睛充滿了好奇的光芒,有點迫不及待的問道。
“他們感覺到在習練了那個‘大海狂歌’訣的時候,精神會處於一種非常亢奮的狀態,等習練完畢後,全身精神旺盛,比洗了個三溫暖後還要舒服。在練了十天後,他們靜下來,會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裏麵有一絲絲微弱的氣流在流動著,據他們考證,身體裏的那些氣流就是中國傳說中氣功裏的神秘的內氣。”史密夫興奮的看著總統說道。
“什麽!”維也猛的站了起來,語氣中充滿了難以置信,雖然他心裏早就有點準備了,但是當真正聽到確切的消息後,他還是怎麽也不敢相信中國的那幾個老頭(那幾個老頭是指國家主席)真的會把他們特種兵之所以冠絕全世界的秘密武功公注於世。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點在顫抖了,也許是因為興奮,也許是因為激動,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現在除了激動和興奮以外,滿腦子的迷惑,他怎麽也想不明白中國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他雙手扶著桌麵緩緩的坐了下來,一邊用手苦惱的敲著自己的額頭,另一隻手揮一揮,示意史密夫下去。過的一會,他腦子裏還是一團糨糊,難道中國的那幾個老頭說的是真的?他們真的打算開辟一個新紀元?這……這也太扯蛋了吧!
最後,維也眼睛一閉,舒了一口氣,終於下定決心,心想:不管中國的真正目的是什麽?無論如何,我們不能掉以輕心,還是召集議員們開會商量吧!
日本東京,小泉一郎坐在竹椅上,閉著眼睛悠閑的聽著下屬的報告,聽完後,他依然老神在在的呆了片刻,方才不屑的用日語說道:“中國到底在搞什麽鬼?全民習武?不會是像以前一樣,練一些‘花拳秀腿’吧,哼,我們大和民族早就在全國普及了空手道、柔道,中國現在才搞這些,難道不覺的已經落後很多了嗎?果真,我們大和民族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民族啊。哼!不過,讓我們的人繼續探察,我總覺的中國這次搞這種行動,肯定有什麽目的,叫我們的人小心點,一有情況,立馬回報。好了,你們下去吧!”
“嘿——!”下麵的人應了一聲,然後排隊離開了首相的辦公室。
小泉一郎轉頭看著窗戶外麵繁華的東京,原本看起來有些和善的麵孔竟然變的陰沉起來,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的光芒,喃喃道:“中國,你又要搞什麽鬼?”
且不說其他國家的反應,我們的主人公此時正悠閑的走在街上。雒神今天頭戴一頂鴨舌帽,前沿壓的低低的,麵孔上架了一副超大號的墨鏡,足足遮住了他的半張臉,青白色的頭發倒是用不著處理,因為他的粉絲們不論男女,有很多都在模仿他的發型與發色,走在街上,他的發型發色在眾多的青白色頭發的輝映下,顯的那麽的不起眼,天藍色的牛崽褲依然是他的最愛,上身一件白色的衫衣還是像以前一樣沒有把下擺紮進褲腰。
今天他專門化了妝才出來,省的讓人認出來。現在的雒神總算嚐到了名人的痛苦,雖然他在剛開始的時候曾經對自己成為名人這一事實而暗暗興奮不已過,不過那已經不重要了,在看到自己的夢想終於成為了現實後,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就像人們看到秋葉冬落盡,來年春更濃的情景一樣,雒神已經感覺到了一個新的紀元的到來,自己引領了一個時代,這是他心中最值的驕傲的地方。
雒神走在街上,看著電線杆上、商店玻璃上、牆壁上到處都有貼自己頭像的海報,自豪的同時心裏充滿了極大的虛榮感,連走路也輕飄飄然起來,不過當他看到街上到處都是成雙成對、親親我我的青年男女後,心下便一片黯然。
忽然,前麵傳來一陣**奔放的音樂,讓人聽的熱血沸騰,豪邁雄壯,引的路上行人紛紛駐足側耳傾聽。
“怎麽這麽耳熟?”聽著澎湃激昂、猶若大海咆哮般的雄壯音樂,雒神總覺的這首音樂跟自己有著不同一般的聯係,皺皺眉頭,他循著聲音的來處走去。
離的越近,聽的越清晰,雒神就覺的這首曲子越熟悉,怎麽這麽熟悉呢?終於找到了播放著音樂的音像店,雒神進去後,發現有很多的人圍在前麵,不知道在看什麽,雒神的好奇心還是有的,於是,他也湊了上去,透過眾人頭與頭之間的縫隙,目光敏銳的他一眼就看清了音像店裏麵VCD液晶顯示屏上播放的影象,不禁愕然。
無獨有偶,那液晶顯示屏上和著那首熱情雄壯的曲子播放的影象正是雒神當年在台灣參加天舞大賽時的片段,熒屏上的他正以改編後的“大海狂歌”訣舞蹈盡情演繹著大海潮起潮落的壯觀與勢不可擋的澎湃,別說熒屏周圍的眾人看的如癡如醉,時到今日,就是雒神自己站在一邊看自己的表演,也是看的搖頭讚歎不已。
現在什麽都知道了,那首熟悉的曲子正是台灣著名譜曲人周州給自己參加天舞大賽時的舞蹈譜寫的曲子。聽著讓自己熱血沸騰的曲子,一道靈光自腦中閃過,“大海狂歌”訣配上這首雄壯激昂的曲子,效果會不會更好呢?
要不試一試?想到就做,為了證明自己心中的想法,他花錢買了一張自己的光碟,這就是今天他出來逛街唯一買到的東西,不過也難為他了,他本身就不是一個愛好逛街的人,再說隻有自己一個,形單影隻的,也沒什麽意思,每當這個時候,他就特別的想念雲夢迪,心中無數次的幻想著自己和她兩個人漫步街頭的情景,可惜卻如同水中月,鏡中花,隻是空虛夢一場。
第二天的早上,當眾人在澎湃激昂的旋律中習練“大海狂歌”訣時,雒神欣喜的發現,眾人更加容易進入忘我的境界了,而且一趟“大海狂歌”訣演練下來,效果竟然比起以往,更加的顯著了,真是讓眾人驚喜連連,歡呼不已。
然而最令雒神驚喜的是,自身體內的督脈中的最後一關,號稱銅牆鐵壁難攻破的玉枕**竟隱隱有了突破的跡象,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喜訊。天空中淡淡的雲霧透射出一縷紅色晨陽的細膩光澤,正如雒神長久以來的憂鬱心情有了一絲悸動的喜悅。
在早上晨練結束時,雒神有些意外的見到了自己的四個徒弟;金黃色的頭發從中分開,向兩邊落下,露出寬闊的額頭,高挺的鼻子,白皙的肌膚,一雙閃爍著神秘光澤的藍色的眼睛襯托著他猶如太陽神般英俊的麵孔,黃金分割的完美身軀比以前更加的壯實有力了,佩斯這小子依然像以前一樣充滿了陽光般的魅力,吸引的周圍的眾女生頻頻向他不停的拋著眉眼。
華克也沒有變,短寸的棕色頭發如一根根剛針般堅挺的倒立在他的頭上,前額垂下兩縷長頭發,棕色的眼睛中精芒閃動,攝人心神,充滿了強大無邊的自信,如大理石雕塑般完美的麵孔依然是那麽的冷漠與不屑,仿佛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人放在他的眼裏似的。
李香美麗異常的麵孔依然沉默著,瀑布般亮麗的黑發紮成馬尾,雙瞳中那種極其認真的黑色使的她更具有了無與倫比的魅力,在整個天河藝術學院,還真的沒能找到一個能夠與之想媲美的女孩,玲瓏有致的身體包裹在黑色的長褲長衫中,散發出魔鬼般的**,可是誰又能想到這具令男人垂液三尺的美妙身軀中卻蘊藏著恐怖的力量。老實說起來,這四個徒弟中,原先李香就是裏麵功夫最高的一個,到現在,她依然是裏麵功夫最高的一個。
要說氣質外貌改變最大的,卻是秦小薇,這個姿色原本隻是有點漂亮的女生在一年多的武學修養下,她的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先懦弱害怕的神情不見了,換上了一副自信滿滿的麵孔,美麗的雙眼中**漾著夜空中星星般一閃一閃的光點,分外的引人注目,她的身軀也豐滿起來,一顰一笑,充滿了動人的風情。
四個如此出色的徒弟的到來,在天河藝術學院引起了巨大的轟動,也讓雒神那張冷傲的臉上顯出了一絲發自內心真實的喜悅笑容,原本接到上級命令過來和雒神商量洽談讓他奉獻出“星相奇功”的秦鸞看到他們師徒相聚,也隻好把任務緩上一緩了,誰知她這一緩,差點就錯失了機會,幸好雒神在後麵做出了安排。
當四個徒弟恭恭敬敬的對著他喊道:“師傅!”的時候,雒神心中竟然有些慚愧,自己當初為了雲夢迪的病根本就沒多少機會教他們功夫,自己這個師傅當的可真是不負責任啊!
雒神見到台灣來的人,想起在台灣的那些朋友們,特別是雲夢迪,心中不免有些激動,以從來沒有過的熱情拉著四人出了校門直奔一家四星級的酒店,順便給李飛打了個電話,叫他一起來吃飯,順便把四人介紹給他。
而佩斯四人對於師傅的了解一直是冷漠狂傲,這次出乎意料的熱情,讓他們感到萬分的受寵若驚,同時心中也有些感動。坐在酒店包廂裏,叫了飯菜後,五人一邊等李飛,一邊閑聊起來。
“你們在台灣過的怎麽樣?”雒神首先開口問道。
“挺好的,不過師傅不在,感覺好象少了一些什麽似的!”秦小薇麵對雒神時,還是顯的有些敬畏,她永遠也忘不了當初雒神為了救她和那些受害的女生而大開殺戒的恐怖情景。
“嗬,我當時在台灣上學的時候,不也是常常不在嗎!”雒神淡笑著說道。
“唉!師傅,那個時候您雖然也常常不在,可您也會十幾二十天就回來一趟啊!每回來一次,您就可以教我們一次功夫,等您離開台灣的時候,我們就好好思索熟練師傅給我們講的武功,所以那個時候過的很充實,而這次開學後,師傅您沒有來台灣,可是讓很多人都很失望啊!”佩斯的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的遺憾。
“哦,是嗎?讓很多人失望嗎?”雒神有點黯然神傷的低聲呢喃了一句。
“是的,不僅師傅您的那些大陸的武林朋友們,雲夢迪,她也很非常的想念您!”華克一開口,話就說到了點子上。
雒神青白色的頭發下閃過一絲令四人心神悸動的光芒,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雲夢,她,也想我嗎?”
“是的,師傅,您在暑假開學後沒有去台灣,雲夢迪她真的很傷心的!”秦小薇看著雒神,肯定的說道。
“傷心?哼!那她為什麽不來大陸找我呢?”雒神嘴角的苦澀變成了嘲諷。
佩斯解釋道:“那是因為自從暑假開始,雲夢迪的父親所掌管的隱龍雲門就與由日本黑龍會所支持的台灣第二大黑幫噬龍幫不可避免的發生了大規模的衝突,現在在台灣,兩個幫派的關係非常的緊張,雲夢迪家的庭院周圍更是布滿了數不盡的保膘,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全天候保護雲乾豐家人的安全,即使這樣,雲夢迪全家還是時不時的受到黑龍會忍者的暗襲,索性每次都是有驚無險,所以,如果雲夢迪來大陸,一不小心被噬龍幫的人抓住,然後用她來威脅隱龍雲門,那就糟糕了!”
“這樣啊!”雒神黯然的心終於由於佩斯的話而明朗起來,許久以來的憂鬱也一掃而空,他仿佛獲得了新生似的,全身上下的細胞無比的雀躍歡呼起來,就連冷漠的嘴角也露出了一個欣喜的笑容。
“不過——!”
華克延長的語音讓雒神鬆弛下來的心猛的一提,他眼中冷芒連閃,有點緊張的問道:“不過什麽?”
“雖然雲夢迪她明知道自己如果出了什麽事的話,肯定會連累家人的,但她還是有好幾次忍不住對師傅的思念與擔憂,偷偷的從家中跑了出來,想要乘坐飛機來大陸找師傅,可惜,每次在半路都遇到了黑龍會忍者的襲擊,幸好雲夢迪她自身的武功高強,再加上他父親總能在她消失後迅速的趕來,所以她每次才能逃過黑龍會的綁架。”華克雖然說的很輕鬆,雒神卻可以想象得到雲夢迪為了見自己而置自身的安危於不顧,那種深切的思念和愧疚的折磨是那麽的強烈哪。
隻要她沒事就好,此時此刻,心中充滿了無限甜蜜與喜悅的雒神恨不得身插雙翅,立刻飛到雲夢迪的身邊。
“後來,雲夢迪還是被黑龍會的忍者綁架了!”華克真的有點不忍心敲醒正做著美夢的師傅,不過,事態緊急,時間無多,他也顧不了那麽多了,一下子把最後的炸彈給投了出來。
“什麽?”這是雒神震怒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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