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財娘子,踹掉跛腳王爺 特大禮物?
“啊,爹,小富兒不敢了,嗚嗚,哎喲,爹,小富兒不敢了。”不一會兒,書房裏麵傳來了小富兒呼痛的叫聲,聽起來非常淒慘似的,讓人聽著是聽者流淚,見者傷心啊。
站在外麵的幕雪芸聽到裏麵傳來小富兒又喊又叫的聲音,心疼死了,雖然她也很氣小富兒這麽傷害小生命的事情,不過她氣歸氣,並沒有想到這麽狠來打小富兒,此時,聽到裏麵小富兒的慘叫聲,幕雪芸著急死了,敲門的聲音越來越頻繁了。
過了一會兒,書房裏麵的慘叫聲終於停了下來,門從裏麵打開,開門的蕭天清心虛的向幕雪芸喊了一聲,“三嫂。”
幕雪芸此時哪裏有心情應蕭天清,懷著一顆著急的心情向裏麵衝了進來。裏麵,小富兒扒著椅子上,白花花的屁股露在外麵,小屁股上麵還有清晰可見的巴掌印。
小富兒一見到幕雪芸衝進來,眼眶裏立即湧出淚水,本來他跟父親蕭天風說好是演戲的,可是沒有想到在最後,父親居然把對變成真的,真拿巴掌打他屁股,後麵那幾下打在他屁股上,真是又疼又火辣辣的。
幕雪芸看見小富兒屁股上的巴掌印,這是一張成人的手掌印,她此時不用猜也知道小家夥屁股上的傷是誰打上,此時,幕雪芸真切感受到老人常說的一句話,打在兒身,痛在娘心,此時,她心裏估計比小富兒還要疼上幾倍。
“蕭天風,小富兒也是你兒子啊,你幹嘛這麽狠,把他屁股打成這個樣子,你還是他爹嗎?”幕雪芸眼眶噙著淚水,小心翼翼的幫小富兒穿好衣服,牽著他手轉過身,指著蕭天風一頓大罵。
蕭天風摸了摸自己鼻子,一臉無辜的望著幕雪芸說,“小雪,是你剛才說要好好教訓臭小子的,現在我教訓了,你怎麽又來罵我呀!”
“我是要你幫忙教訓小富兒,可是我沒有讓你打他呀,他還是個小孩子呢,你不會用嘴巴跟他講道理,非要用武力來解決嗎?”幕雪芸聽到他這句話,氣得直咬牙,一字一字的把這些話從她齒縫溜出來。
蕭天風一臉不在乎的看了一眼小富兒,說,“這個臭小子太調皮了,不打不成器,小雪,你放心好了,臭小子答應我了,以後一定好好學習,絕不會再調皮了。”說完,他低頭望著站在幕雪芸身邊的小富兒問,“臭小子,你是不是這樣保證過?”
小富兒被自己親爹反複無常的脾氣給嚇壞了,迫於蕭天風壓力,小富兒眼角噙著淚水,輕輕點了下頭,“嗯,娘,小富兒以後不調皮了。”
“行,行,行,娘答應你,以後不調皮就好了,來,給娘看看你屁股,是不是很痛,走,娘帶你去擦點藥,你爹也真是的,居然這麽大力氣,也不怕把你屁股打爛了。”幕雪芸現在心裏早就不氣了,隻心疼眼眶哭腫了的兒子,拉著小富兒一邊安慰,一邊往外麵走。
幕雪芸帶著小富兒離開之後,書房裏靜悄悄的,站在門口的蕭天清看了一眼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的喝茶的自家三哥,張了張嘴,小聲問道,“三哥,你剛才也太狠了吧,你跟小富兒一開始可沒有商量好要真打啊,你這個當爹的也真得去手,把小富兒屁股打得又紅又腫。”
“你知道什麽,我要是不打重一點,你三嫂相信我懲罰小富兒了嗎,我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小子,跟我比,你還太嫩了點,以後跟著學多點吧。”蕭天風一個鄙視的眼神向蕭天清斜“射”了過來,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教著蕭天清。
晚上,幕雪芸像平時一樣躺在**,正準備睡覺時,房門突然從外麵推開,緊接著一道偉岸身影走了進來。春意涼涼,雖然現在天氣算是宜人,不過晚間的氣溫還是有點讓人覺著冷。
春風吹進來,一股熟悉的味道伴著春風飄進了幕雪芸鼻中,不用回頭,幕雪芸都知道此時此刻進來的人是誰,想到這個男人這幾天跟自己慪氣也就算了,居然還使小脾氣,睡到了隔壁的房間,一想起這件事情,幕雪芸心裏忍不住生他氣。
所以當他進來時,她頭也沒回,仍舊拿背對著他,裝成一幅熟睡的樣子。走進來的蕭天風聽力自然比常人要靈敏的多,加上他們是夫妻,天天晚上睡在一塊,她熟睡時呼出來的氣是什麽聲音,他比她還清楚,顯然這次他進來聽到的聲音並不是她熟睡時發出的,於是,他關上門,朝**的女人喊了句,“小雪。”
他喊了幾句,躺在**的幕雪芸一個回應都沒有,蕭天風聽著靜悄悄的房間,回應自己的是無聲,頓時臉上閃過尷尬,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鼻子,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抬腳往裏麵走去。
**的幕雪芸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心情五味雜陳,還沒等她理清好自己內心的感情,她肩膀上就多了一隻手搭在上麵,低沉的嗓音中帶著討好味道,輕輕喊著她名字,“小雪,我知道你沒睡,睜開眼睛看看我,我回來陪你了。”
幕雪芸聽到他這句話,腦海裏便想起這幾天他做的事情,頓時心中升起了一股怒火,不客氣把他搭在她肩上的手給推開,背著他,沒好氣說道,“你還回來這間房幹什麽,你不是要去客房睡嗎,去啊。”
蕭天風看了一眼自己被推開的右手,臉上閃過無奈笑容,在進來這間房之間,他心裏就已經想遍了進來這間房要受到的懲罰,所以當幕雪芸把他手推開,並且還用不悅的語氣跟他說話時,蕭天風並不生氣,臉上反而還帶著笑容,輕輕哄她,“小雪,這幾天是我不對,我不該一生你氣,就搬到隔壁去住,不過,我也是真生氣啊,誰叫你這幾天眼裏隻有那該死的瑜珈館,根本沒有把我這個當相公的看在眼裏。”
幕雪芸聽他這個口氣,好像是在抱怨她做錯了,頓時跟他急了,二話不說,轉過身,麵對著他,順便瞪了他一眼,氣呼呼的對著他說,“哦,所以你這是在怪我了,是我把你逼到隔壁去住的了,是不是?”說到後麵,幕雪芸不客氣的伸出手在他堅硬的胸膛上用力戳了幾下。
蕭天風不敢動,生怕自己動一下,會讓此時非常生他氣的幕雪芸受傷,他一直等她戳完之後,這才抓住她準備抽離的白希滑嫩小手,心疼說道,“手戳疼了沒,我幫你揉揉。”
“不要你假好心,出去,現在給我去隔壁住,我這間房不歡迎你,以後你的房間就是隔壁了。”幕雪芸用力把自己的手從他手掌中抽出,瞪了他一眼,把臉扭到一邊,生氣說道。
不過蕭天風哪裏會讓她的手這麽輕易從他手掌中逃走,就在幕雪芸右手快要逃出來時,半道又被蕭天風給拉了回來,這次,他學精了,改用兩隻手緊緊抓住幕雪芸的右手,非常霸道的跟幕雪芸說,“不去,這裏是我的房間,我哪裏也不去,雪,我們講和吧,這幾天晚上,我一個人睡覺,好辛苦啊,沒有你躲進我懷裏,我整個人就感覺空落落的,睡不著。”
幕雪芸哼了一聲,被他抓著的手慢慢放棄了掙紮,其實他哪裏知道,她這幾天晚上一個人睡覺也沒比他好多少,習慣了身邊有他陪伴,突然之間少了他抱著,這幾天晚上她都是到了二更才睡得著。
“放開。”幕雪芸臉色緩和了不少,望了一眼自己被他抓住的手,輕聲說道。
蕭天風以為她又要把自己給趕出去,頓時急了,大聲問道,“雪,你到底還要我怎麽樣做,你才肯原諒我,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難道就隻有我錯嗎?”
幕雪芸回望著他,“我讓你放開我的手,是因為你把我的手抓這麽緊,痛死了,還有,你說的對,讓我們鬧矛盾的這件事情確實我也有錯,我不該隻顧著賺銀子,把你給忽略了,對不起,下次我會注意的了。”
既然兩人都知道自己有錯了,蕭天風自然不會繼續拿著這件事情說事,他微笑看著躺在**的幕雪芸問,“那既然矛盾解決了,你看,我是不是可以上床陪你睡覺了。”
幕雪芸臉一紅,輕輕點了下頭,應了一聲,“嗯。”她剛應完,下一刻,一抹高大身影立即飛尚了床,有力的手臂把她整個人拉了過去,一麵寬厚的胸膛撞在她臉上,一道蠻力把她緊緊拘在懷中。
今天這個夜晚裏,幕雪芸跟蕭天風小兩口重拾了好覺好夢,因為他們身邊睡著令他們倍感安心的人,小兩口把這幾天沒有睡好的覺統統補了回來。
忙碌了幾天,終於迎來了瓷縣玲瓏瑜珈館的重新開業,在上個月,幕雪芸就把瑜珈館開業的日子寫信告訴了遠在京城的流離塵,沒過幾天,流離塵回了一封信,告訴幕雪芸,在開業當天,他會給她一份特大的驚喜。
“胡三,今天是瑜珈館開業的大喜日子,你家主子一點消息都沒有嗎?”幕雪芸現在還記著流離塵那封信寫的內容,今天都是瑜珈館開業大喜的日子,關到流離塵嘴上說的什麽特大驚喜禮物,她是一個毛都沒有見到,此時,她心裏有點懷疑,這流離塵是不是在騙她。
胡三雖然不知道為什麽蕭夫人問這麽多次自家主子事情,不過聰明的他選擇裝聾作啞,老實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講了出來,“夫人,我家主子真的一點消息都沒有。”
幕雪芸聽到胡三這句回答,氣爆了,心裏把流離塵這個大騙子罵了無數騙,“胡三,你可別像你那主子一樣會騙人,算了,這麽好的日子談他幹什麽,你去外麵宣布開張吧,我現在挺著個肚子就不出去了,外麵的事情交給你了。”
胡三嘴角抽了抽,聽到幕雪芸罵自家主子,胡三隻能選擇左耳進,右耳出,當作什麽也沒聽到,誰叫在瓷縣,這間瑜珈館可是屬這位蕭夫人管,他要是想在這裏繼續幹下去,自然隻有巴結這位蕭夫人,
就在胡三準備出去安排開業事情時,門簾突然被人掀起,當他看清楚來人時,差點嚇跪在地上,神色慌張,結結巴巴的喊了句,“主,主子,你,你,你怎麽來了?”
胡三在前兩年見過流離塵,那時候,流家招集了大流朝各地的掌櫃會了一次麵,就是在那一次,胡三有幸見過流離塵。看到近距離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流離塵,胡三覺著自己雙腿都快要軟掉了。
“嗯,蕭夫人在裏麵嗎?”流離塵麵無表情的望了一眼裏麵,精明眼神掃過胡三,語氣冷冰冰的問道。
胡三不敢有任何怠慢,趕忙回答,“在,在裏麵,剛才蕭夫人還在問主子你呢!”
“知道了,出去吧,玲瓏瑜珈館你打理的很好,你這份功勞我會記著。”流離塵進去前,叫住正要出去的胡三,給了一句誇獎給他,講完之後,瀟灑的轉過身,進了裏麵。
“我被主子誇獎了,我被主子誇獎了,嗚嗚,我終於被主子誇獎了,太好了。”流離塵離開好久,站在門口的胡三終於回過神來,滿臉激動的自言自語。
此時,走進去的流離塵並不知道他剛才無意間的誇獎讓胡三重新找回了動力,在以後的瓷縣這間玲瓏瑜珈館,因為有胡三的準備帶領,走向了另一層輝煌。
“幕雪芸,兩年不見,你居然又挺著個大肚子,你到底生了幾個了呀?”流離塵一進來,剛好看到挺著肚子坐在柔軟椅子上休息的幕雪芸,忍不住拿幕雪芸這個肚子調侃。
幕雪芸聽到這道久違的聲音,眼睛一亮,目光往門口一望,果然是流離塵,她臉上先是一喜,隨即又拉長,站起身,扶著腰走向流離塵,“流離塵,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敢來了呢,拿來!”
流離塵看到幕雪芸向自己伸過來的手掌,愣了下,疑惑的問道,“拿什麽?”
幕雪芸看他這個樣子,似乎他好像完全忘記了半個月前他自己許諾的事情,頓時,她有點急了,指著他說道,“喂,不帶你這樣子的啊,你上次在信上說好了要給我一份特大驚喜禮物的,禮物呢,拿出來給我。”
流離塵哈哈大笑,笑了好一會兒,差點沒把他給笑斷氣,幕雪芸看著笑彎腰的他,臉氣紅了,氣呼呼的瞪著他問,“流離塵,你在笑什麽,我提的這個問題很好笑嗎?”
“沒,不好笑,我隻是覺著你眼睛也不算小啊,為什麽沒有看到我給你的這個特大禮物呢?”流離塵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一手撐著自己笑痛了的腰,一邊笑眯著望向幕雪芸,輕聲說道。
幕雪芸一愣,挺著個肚子轉了幾下身子,她認真看了下四周圍,除了椅子還有桌子,她根本沒有看到什麽其它東西,突然,她瞪著流離塵問,“哪裏有你送來的禮物,我一條毛都沒有看到。”
“你睜大眼睛看看,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這麽大的禮物,你居然沒有看到?”流離塵一幅神秘兮兮的表情看著幕雪芸說。
幕雪芸念咩?他中間那問話,“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她念了好幾遍,突然,她腦海裏像是想明白了,驟的,她突然睜大眼睛,用手指著他,拚命往喉嚨裏咽了好幾回的口水,“你,你該不會說你就是那個特大驚喜禮物吧。”
流離塵見幕雪芸朝自己望過來,立即眉毛一挑,嘴巴彎了彎,擠出笑容回望過去,仿佛像是在跟幕雪芸說,你沒猜錯,這個大禮物就是他一般。
幕雪芸看見他向自己投來的笑容,頓時滿臉失落,低下頭,一臉無精打彩的說,“如果這個特大驚喜大禮物是你的話,那我真不想要。”說完,幕雪芸重新回到剛才坐的那張椅子上,眼神帶著點不滿的斜睨著流離塵。
“喂,幕雪芸,我怎麽不好了,天下任何一個特大驚喜禮物都比不過我流離塵,我告訴你,大流朝的商人想請我流離塵去參加他們聚會,我還不一定去呢,你看我現在多給你麵子啊,特地從京城趕過來參加玲瓏瑜珈館開業的日子。”
幕雪芸聽到他這句話,立即撇了撇了嘴,露出不屑的表情打量了他一眼,然後作出一個嘔吐的表情,對著他說,“行了吧,你少往你自己臉上貼金了,給我麵子來,要說這間玲瓏瑜珈館隻是我的嗎,你沒有份嗎?你來這裏是你應盡的義務,懂不懂。”
流離塵抹了下臉上的口水,這是剛才幕雪芸太生氣了,一時不覺,把口水噴到他臉上來了。抹完臉上的口水之後,流離塵心虛的朝幕雪芸笑了笑,“嘿嘿,說笑而已,雪芸,咱們是多年的合作夥伴了,用不著這麽較真吧,要是你真想要禮物,下次我拿給你就是了。”
新的一年到了,祝大家在這新的一年裏幸福快樂,家庭美滿,越長越漂亮,鈔票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