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財娘子,踹掉跛腳王爺 太後的不滿

幕雪芸聽到太後這句對黃侍郎的懲罰,自然不會替他們那一家極品求情,相反,她心裏反而還覺著很舒服。

“小雪,這七十個秀女,皇帝的後宮裏也裝不了這麽多,最多能裝四十個,那三十個,哀家會讓皇帝把她們賜給他那些兄弟還有大臣們,那七十個秀女們也有你選的一份,她們怎麽樣,你多多少少有點清楚,你看看,你喜歡哪幾個,你講出來,哀家回頭讓皇帝把她們留下來送到敬王府去。”太後莫名其妙冒出這句話來。

差點沒把幕雪芸給嚇死,過了好一會兒,幕雪芸這才後知後覺想明白這太後是想給她相公蕭天風塞女人啊,想到這裏,幕雪芸心裏憋著一股怒氣,心裏發疼,艱難的從嘴裏邊扯出一朵難看至極的笑容,笑著跟太後說,“母後,這件事情會不會有點太快了,這,皇上還沒有選秀女了,要不,母後你先讓皇上選完,然後我再讓王爺進宮來一趟,畢竟是他要的女人,我幫他挑的話,他未必會喜歡啊。”

太後原先還以為幕雪芸會生氣呢,沒有想到她居然這麽識大體,頓時,太後望著幕雪芸的眼神充滿了滿意,笑著跟幕雪芸說,“好,好,小雪啊,你真沒讓母後失望,你是個好妻子,哀家跟你說啊,男人啊,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與其讓他們找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妾室,還不如自己幫他們挑一個,挑一個自己好拿捏的人回府。”

幕雪芸心裏猛吐了一口血,心裏把這個萬惡的男尊社會狠罵了無數遍,可是一麵對她眼前這個大流朝最尊貴的婦人,幕雪芸又不敢造次,隻能咬著牙,陪著她笑了,說著違心的話,“是啊,母後說的太對了,母後放心,小雪一定會遵記母後教導的。”

太後滿意極了,又跟幕雪芸聊了半天,突然覺著有點困困的,於是終於擺手讓幕雪芸可以出宮了。

當幕雪芸一得到她這句特許之後,心裏頓時輕鬆了不少,她真怕自己要是在這裏多待一會兒,她內出血的機會就更大了,當她一得到太後讓她出宮,幕雪芸趕緊離開了皇宮,心裏甚至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輕易進這個跟她八字相衝的皇宮了。

回了敬王府,幕雪芸一路氣衝衝的回了房間,任誰敲門也不應,府裏的人都擔心死了,吳媽媽甚至還派了風采去京兆衣那邊把蕭天風給喊了回來。

蕭天風風風火火的從外麵跑回來,聽吳媽媽說幕雪芸從宮裏回來就一直把自己鎖在房間裏麵,任誰敲門喊她都不肯開門。蕭天風聽完吳媽媽解釋之後,眸中閃過擔擾,望了一眼那扇緊閉的房門,回過頭望著吳媽媽說,“吳媽媽,你放心吧,我去勸勸小雪。”

“那好,王爺,你可一定要好好哄哄王妃,雖然王妃這樣做有點不對,老奴敢保證,一定是王妃遇到什麽傷心事了,所以才會做出這種事情,王爺,你千萬別怪王妃,行嗎?”吳媽媽離開時,深怕蕭天風責怪幕雪芸把自己鎖在房裏,於是目光中帶著擔擾,跟蕭天風嘮叨道。

蕭天風點了下頭,“吳媽媽,你放心吧,本王知道怎麽做,你快點去照顧幾個小家夥吧,小雪這樣子,他們心裏一定也很著急。”

幕雪芸本來還在擔心房間裏麵的幕雪芸,突然聽到蕭天風提起幾個孩子,頓時一隻大手用力拍了下她大腿,“看我這個記性,差點把世子他們給忘記了,那王爺,老奴先去看世子爺他們了。”待得到蕭天風首肯之後,吳媽媽又有些擔擾的望了一眼幕雪芸待著的那間房,最後一歎氣,轉身離開了這裏。

蕭天風等吳媽媽離開之後,這才轉身往前走了幾步,站到房門口,隔著房門,朝裏麵喊道,“雪,把門打開,讓我進去好不好?”

“你給我走開,我不想看在你,現在我最不想看見的人就是你了,你給我走開點。”不一會兒,裏麵傳來幕雪芸帶著哭腔的聲音。

蕭天風耳朵敏銳極了,一聽就聽出了幕雪芸喊出來的話中帶著哭聲,頓時心裏更加著急了,敲房門的手更加用力,“小雪,你到底怎麽了,你是不是哭了,你別哭好不好,有什麽委屈把它跟我講出來,咱們一起解決不行嗎?你為什麽一定要把自己鎖在裏麵呢?”

“你走啊,你沒有聽到嗎,我現在不想看見你,你們男人都不是好人,腦子裏隻想著三妻四妾,現在你如意了,你可以有一個好借口可以擁有她們了。”幕雪芸邊哭著邊朝外麵大聲吼道。

蕭天風一愣,他剛才好像聽到什麽三妻四妾這四個字了,他怎麽也想不明白,他什麽時候跟她說了自己要三妻四妾了,他摸了摸自己鼻子,一臉無辜的朝房裏麵喊,“小雪,你在說什麽啊,我什麽時候說要三妻四妾了,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不知道為什麽,幕雪芸聽著他問自己什麽三妻四妾這個問題時,心裏的火氣頓時升到極點,怎麽聽怎麽覺著他這是在敷衍自己,他好像很樂意希望這件事情能夠真發生似的。

幕雪芸蹭的一聲從**跳了下來,眼眶有點紅紅的,大步朝外麵走去,用力打開房門,猛的打開房門,差點把外麵守著她的蕭天風嚇死,還沒等蕭天風回過神來,幕雪芸凶巴巴的語氣就從裏麵傳了出來,指著他鼻子一通大罵,“蕭天風,你膽是越來越大了,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想左擁右抱,你是不是早就想了。”

蕭天風被她莫名其妙的指著,短暫的失愣,隨即回過神來,結結巴巴的解釋,“小雪,我冤枉啊,我這輩子有你就足夠了,那些三妻四妾的想法我連想都沒想過,你要相信我。”

其實,蕭天風真想把自己頭發抓光,他抓破腦袋也想不明白,今天她進宮前還一切好好的,怎麽一回來,她先是躲在房裏不肯出來,出來了,就指著他鼻子罵他要三妻四妾,蕭天風覺著自己真的比竇娥還冤啊。

幕雪芸用力哼了一聲,聽了他剛才一翻低聲下氣的解釋,她憤怒的心情也慢慢好了不少,不過一想到宮裏那位要給王府裏塞女人過來,幕雪芸心情又開始變壞了,用力推了他一下,聲音有點哽咽,戳著他胸膛說,“蕭天風,你現在滿意了,你以前可不敢相,現在有太後給你做主,以後你要多少個女人都有了,我這個正室的,就要給你那些小妾騰位置了。”

蕭天風一愣,過了好一會兒才算聽清她這句話,他頓時有點哭笑不得,拉過她一直掙紮的右手,包在他寬厚的手掌中,低聲下氣跟她說道,“不管是誰給我撐腰,我這輩子都隻要你幕雪芸當我蕭天風的妻子,別的女人,我都不要。”

幕雪芸聽完之後,頓時有點感動,眼眶有點紅紅的,吸了吸鼻子,又氣又喜的對著他說,“你現在就會這樣說,等過幾天,太後把秀女們賜下來,你能夠把她們退回去再說吧,你知道嗎,今天太後留我下來說了幾句話,她要把剩下來的秀女分給你們這些當王爺的,你這個敬王爺也有。”

蕭天風臉色一變,目光低沉的讓人看著渾身就忍不住束起寒毛,他咬了咬牙,拍了拍幕雪芸右手背,安撫道,“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會跟母後說清楚的,咱們家裏隻有咱們一家人就夠了,其它人不準進來。”

幕雪芸點了下頭,突然又一驚,抓住他手臂問,“你這樣子去拒絕太後,太後她老人家會不會生氣啊?”

蕭天風冷哼一聲,“母後她雖然思想有點迂腐,但還是很疼我跟十三弟的,如果這件事情是我去說,大不了就被她老人家猛罵一頓罷了,她不會怎麽罰我的。”

第二天早上,蕭天風就進了宮,見了太後,“風兒,你這個臭小子,到現在才知道來看你母後我,你這個沒良心的,是不是昨天晚上回去後,聽了你媳婦說我要給你賜小妾,所以今天才興急寥寥的找我說這件事情啊。”

蕭天風趕緊上前走到太後跟前,苦著一張臉跟太後說,“母後,你就饒了兒臣吧,兒臣這輩子隻要小雪一個妻子,其它女人,兒臣無福消受啊。”

太後一聽蕭天風這句話,頓時一道淩厲的眼神朝滿臉愁容的蕭在風“射”了過來,用力哼了一聲,盯著蕭天風問,“風兒,你老實跟母後說,是不是你媳婦不肯你收其它女人,好啊,這個幕雪芸,哀家看她這麽懂事,原來心裏這麽多詭計,你回去告訴她,讓她今天進宮來見哀家,哀家幫你勸她。”

蕭天風一聽太後要找幕雪芸,嚇得趕緊拉住太後要叫人去請幕雪芸的手,苦著一張臉說,“母後,你就別給兒臣添亂了,這件事情不關小雪的事情,是兒臣自己不要的,母後啊,你就看在兒臣這麽癡情的份上,你就放過兒臣吧,兒臣真的無福消受你將要給我賜的那些女人啊。”

太後看著蕭天風這張不爭氣的臉,頓時沒好氣了,指著蕭天風的額頭一頓大罵,“你這個臭小子,真是把蕭家人的臉給丟盡了,你看看咱們蕭家的子孫們,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怎麽一輪到你這裏,就變了樣呢,你真是太讓哀家失望了了。”

蕭天風被太後一頓狠罵,臉上閃過無奈笑容,他心裏也是有苦難講啊,陪著笑臉跟太後說道,“母後,兒臣這麽做是有苦衷的,兒臣隻希望母後可以把賜秀女給兒臣這件事情作此打消,好不好?”

太後望著低聲下氣跟自己說話的蕭天風,臉上閃過一抹失望,這個兒子真是太沒用了,居然怕妻子怕成這個樣子,哪裏還有蕭家人的雄風,想想,太後不禁歎了口氣,望著一直雙手合掌向她祈求的兒子,最後口氣鬆了下來,“行了,行了,你們愛怎麽辦就怎麽辦吧,風兒,不管你願不願意聽都好,母後都要說說你,你看看你,娶了媳婦才幾年啊,居然怕媳婦怕成這個樣子,連自己想要幾個女人都不能決定,你啊,以後有你苦頭吃的了。”

蕭天風摸著自己後腦勺,隻抿嘴微笑著,不解釋,心想,他要是接了賜下來的女人,他以後的生活才會不好過呢,他寧願一輩子隻有一個女人,也不願有這麽多人圍著。

這些年來,女人在宮裏的生活讓他看多了,或許剛開始這個女人還很善良,可是為了爭寵,就算是心裏再善良的女人,總有一天,會了這飄渺的寵愛而去傷害更多人。

因為蕭天風提前跟太後拒絕了要秀女的事情,在秀女選完之後,皇上選了四十個女人留在後宮裏,剩下的其它秀女,則是被皇上配給了其它王公大臣們。

不過慢慢的,幕雪芸終於察覺到了太後對她好像沒有以前那麽好了,可能是因為蕭天風進宮拒絕了秀女的事情,讓太後對幕雪芸的喜愛少了很多,有時候幕雪芸跟蕭天風進了宮,太後都會故意把她諒在一邊,對此情況,蕭天風也一直試圖幫她們兩個緩和,隻不過情況好像不是很樂觀。

時間很快從指間留逝,蕭天風查的案一直沒有進展,家裏的孩子們身體長得倍倍棒棒,特別是小貝,己經五個月大的小貝長得非常可愛,不管是敬王府的大人們還是小孩子,對這個小家夥的寵愛那是疼到骨子裏,又因為小貝長得像幕雪芸,蕭天風也是把她捧在手心裏疼的。

幕雪雨在上次選秀中落選了,不過蕭天橫雖然沒有把她選進他的後宮,但是卻把她指配給了淩王的二世子當世子妃,對於這個結果,幕過雖然心裏很可惜,但有總比沒有好,這個結果,人家還是免強接受了。

相對於幕過的接受,幕雪雨卻是不滿這個結果,在選秀結束後的第二天,剩下那些被指給別人的秀女就被打發回自己家了,幕雪雨當時是一臉灰頭土臉的回了幕府,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她整個人關在房裏足足一天一夜不肯出來。

“女兒,這件事情既然都發生了,我們想要改變也不可能了,咱們還是認命的接受這個答案吧,其實淩王府二世子還蠻好的,聽說他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呢。”幕大夫人這幾天心裏非常高興,她一直都很不讚成女兒去宮裏,現在女兒落選了,她一直提著的心終於鬆了下來。

幕雪雨聽到幕大夫人這句話,白眼一翻,不耐煩的打斷道,“娘,你可不可以別再說這件事情了,我不想聽,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位淩王府二世子的為人怎麽樣,就是一個武癡,呆頭鵝一個,我不喜歡這樣子的人。”

“你這個死丫頭,這樣的男人才是最好的,要是他有花花腸腸,到時候你就知道死字怎麽寫了,你看看你爹,當年我不就是看上他的英俊,還有他那張嘴特會說,所以我才會被你爹給騙了,我剛進幕家門沒幾個月,你那個死鬼爹就開始往幕府抬姨娘進來,你看看你娘我這幾十年的生活,難道你也想過跟你娘我一樣的生活嗎?”

幕發雨聽到她娘這句話,嘴角頓時一撇,別以為她不知道,這些年來,她也算是看清楚了她這對父母的生活方式了,在人前就像是一對恩愛的夫妻,在人後,兩人就算是仇人一樣。

“好了,娘,你跟爹的生活怎麽樣,我根本一點都不想知道,現在事情已成定局了,難道女兒想不嫁到淩王府就可以了嗎?”幕雪雨這幾天心情一直不好,她隻要一想到自己的願望沒有實現,渾身就提不起勁來,特別是一想到自己要嫁給一個隻會耍武功的武癡,她心裏頭就煩極了。

幕大夫人沒有想到幕雪雨會這麽不給自己麵子,當麵掐斷了她未講完的話,頓時整張臉被幕雪雨氣得通紅,一幅恨鐵不成鋼的語氣指著把頭扭到一邊的幕雪雨說道,“雨兒,你不聽你娘的話,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好了,娘,我不想再聽你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心裏現在很煩,我要出去,你別派人跟著我了,要不然,我不嫁淩王府二世子了。”蹭的一聲,幕雪雨從椅子上站起,雙手捂著耳朵,對幕大夫人不耐煩的說道。

“你這個孩子,你要去哪裏啊,你現在是在待嫁,不可以隨便出去的。”幕大夫人跟在幕雪雨身後,一幅無可奈何的樣子對著幕雪雨身影大聲喊道。

此時,全幅身思都想離開這個家的幕雪雨哪裏肯把幕大夫後麵的警告話給聽進耳朵,她自然是把它們左耳進右耳出了,然後腳步飛快的朝外麵走去。

跑出幕府的幕雪雨在大街上四處遊**,漫無目的逛著,待她走累了,突然間想找一個地方好好的歇息一下,突然她一提頭,一個醒目的牌匾頓時出現在她眼前,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隻是在街上隨意走動,居然就走到了敬王府門口。

幕雪雨猶豫了一番,最終還是邁腳走了進去,敬王府的下人對這個幕家大小姐也是認識的,所以當幕雪雨一出現在敬王府門口時,守門的福伯尊敬的把她放了進來。

正在跟吳媽媽學做食物的幕雪芸聽到下人過來回報說幕家大小姐過來了,短暫的一愣,隨即叫風采盛來半勺清水把沾了食物的白希小手給洗幹淨,然後接過風采遞來的手帕擦了擦洗淨的手,這才轉身離開了這裏。

來到幕雪雨坐著的大廳裏,這是她們兩姐妹自宮中那次見麵後的再一次見麵,自從上次幕過私自把幕雪芸帶進京之後,也不知道是不是幕家出於愧疚,還是幕家心存怨恨,不管是小貝出生,還是小貝過滿月,除了幕醉來過幾次外,幕家那邊的兩位老人一個都沒有過來,甚至還句祝福的話都沒有。

既然他們不想講這份親情,幕雪芸自己也懶得拿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故此,幕府跟敬王府在外人不知道的情況下,已經算是沒有正常走動了。

幕雪雨看到進來的幕雪芸,趕緊從椅子上站起,笑著跟幕雪芸寒暄道,“二妹,大姐來這裏打擾你了,想來你這裏討杯茶喝。”

“哪裏的話,大姐要喝茶,請盡管喝,敬王府雖然不能算是大富大貴,但是茶還是可以能夠讓大姐喝個飽的。”幕雪芸笑著跟她打趣說道。

這一番打趣下來,原本因為剛見麵還有點別扭的兩姐妹頓時親和了不少,兩姐妹有說有笑的互相拉著對方往相靠的椅子坐了下來,待風采把茶水端上來擺好之後,幕雪芸指著桌麵上的茶杯跟幕雪雨說,“大姐,請喝茶。”

幕雪雨為了掩飾自己剛才說來這裏是討杯茶喝的話,因此在風采把茶水端上來,她就做樣的喝了幾口,然後才跟幕雪芸講話,“二妹,這兩年來,咱們兩姐妹好久沒有真正的聊過天,自從兩年前你們一家舉家離開京城之後,你這個沒良心的,也不知道寫封信給我,害得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記了呢,那次在宮裏,因為我身上有其它事情在身,所以沒來得及問你這個問題,我想問問你這兩年來過得好嗎?”

“還好,對了,大姐,你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其實沒有被皇上選進宮,你也別傷心,我聽王爺說過,淩王府的二世子也是個好人,你要是嫁給他,這輩子會有一個好歸宿。”前些日子,幕雪芸得知幕雪雨被皇上指給蕭天風二步的兒子時,頓時嚇了一跳。

幕雪雨聽到幕雪芸這句話,臉色立即一變,露出一絲的不悅,馬上打斷了幕雪芸未講完的話,“二妹,這件事情咱們能不能別繼續說了,在家裏,娘她就一直在我耳邊說這件事情,我今天逃出來,就是因為躲這件事情,我可不希望好不容易走到你這裏來,又聽你說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