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是不是孩子要沒了?是不是這惡魔就要遭報應了?
肚子一痛,她就會咬著牙,再說些激怒他的話。
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洛佑翼終於停止。
怒氣並沒有隨之釋放,他還是恨她,為沒有把她給折騰的死去活來而懊悔。
洛佑翼摸黑去了洗手間,打開水龍頭衝了衝,再次回到黎向晚的身邊。
從現在開始,他一句話都不再和她說,他唯一要對她做的事,就是懲罰她,不斷地要她。
黎向晚卻有些奇怪,不都說女人懷孕前三個月不能有激烈的動作嗎?
他剛才那麽用力,為什麽她隻是在過程中痛了,過後又沒有了感覺?隻是全身酸軟的厲害,還忍不住的在顫抖,但沒有痛,孩子就應該是沒事吧。
難道是這個孩子命不該絕,他的生命力這麽旺盛嗎?
反正是在黑暗中,洛佑翼看不見她的動作。
黎向晚把手輕輕地放在肚子上,那裏幾乎還沒有鼓起來。
如果不是仔細摸,根本還不能被察覺懷孕了。
長這麽大,她也是個極善良的人,從沒有主動去傷害過任何一個人。現在,她竟然想殘忍地殺了自己的孩子,那是洛佑翼的孩子沒錯,卻也是她的呀。
他來到了她的肚子裏,做她的孩子,她到底有沒有權利讓他就這麽的走了?
摸著肚子,黎向晚內心矛盾萬分,糾結非常。
孩子,你告訴我,我該怎麽辦?你會怪我嗎?
心像要被撕裂了,即將崩潰了,不知道該怎麽做才能把心中的恨發泄出去。
她恨他,是不是該連孩子也一起恨,孩子又是無辜的。
所有的想法在腦子裏麵形成了一個怪圈兒,折磨的她不知所措。黎向晚有一種強烈的犯罪感,仿佛看到一個鮮活的生命,就因為她的不挽留逝去了。
不行啊,她不能這麽做,不該這麽做。
剛才是太衝動了,她不能再刺激洛佑翼。她該一直軟化的,一直軟,就像開始那樣。他不是有一會兒都動容了嗎?
黎向晚,你怎麽那麽愚蠢?洛佑翼讓你說喜歡他,你就說一句,能怎麽樣?
你怎麽會傻到用孩子來懲罰他?他不值得你犧牲自己的骨肉!母性的本能再一次抬頭,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再蠢第二次了,她要留住孩子。
即使他父親再不好,他也未必就不好,隻要她教育好了,他就會是個好孩子。
洛佑翼重新躺回了**,他要養一會兒體力,再上她。今夜他非要讓她求饒,讓她認錯!
二十分鍾以後,洛佑翼再次來拉黎向晚,他沒說話,直接將她撲倒。
“別來了行嗎?是我不好,你別這樣了,我累了,我受不了了。”黎向晚輕聲的乞求道,為了孩子,她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
“太晚了!”洛佑翼隻說了這三個字,再次欺身而上。
這一晚,不管黎向晚如何的求饒,他都不肯放過。
每當心軟一軟,他就會想起黎向晚冰冷的話。她不是說她永遠都厭惡他嗎?她不是說強扭的瓜不甜嗎?
她不是要和顧以楓心有靈犀嗎?
他倒要看看,現在是誰在她身上,是誰能掌控她。
一個晚上,他不知疲倦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早上六七點的時候,洛佑翼才穿戴好離開房間。
黎向晚已經透支了所有的力氣,連想爬起來洗澡也爬不起來了。
結束後,她肚子並沒有疼,是讓她唯一能欣慰的事了。
“看緊了她,絕對不能讓她有機會走。”洛佑翼離開房間時,對那一個保鏢交代道。
他吃過晚飯後已經交代過吳媽,兩個保鏢在夜裏,輪班,不能因為看她,累壞了身體。
吳媽當時心中也忍不住歎氣,少爺對保鏢都這麽好,怎麽就對心愛的女人那麽殘忍呢?
她人微言輕,想勸勸洛佑翼,也不敢開口。
吳媽總是洛宅第一個起床的,見洛佑翼也起來了,忙迎上前。
“少爺,早餐已經準備好了,現在用嗎?”
“嗯!”折騰了一夜,洛佑翼可是真的餓了,估計黎向晚也餓了。
且讓她先餓著,他就是對她太心軟了。
洛佑翼在餐桌上坐下來,吳媽殷勤地端上皮蛋瘦肉粥,烤麵包,另外配了兩碟清淡的小菜,是她親手做的。
洛佑翼曾經稱讚過她的小菜做的好,所以大多數早餐的時候,她都會親自準備小菜。
這麽用心,是她對他的感恩。
她已經想清楚了,就算是洛佑翼生氣,她也要勸他。
少奶奶已經懷孕了,她不能看著自己家的少爺越走越遠,對黎向晚太殘忍了。
“你吃了嗎?沒吃坐下來一起吃。”洛佑翼輕聲說。
吳媽也沒拒絕,道過謝,一同坐下。
“少爺,這些小菜,你還喜歡吃嗎?”吳媽問。
“嗯!”洛佑翼點了點頭,有點奇怪,一般吳媽都不會主動找他說話的。
是不是因為昨晚吃飯吃的尷尬,她到現在還覺得尷尬呢?
回想昨晚自己做的事,洛佑翼對他們幾個,倒真有幾分抱歉。
出於歉意,他微笑了一下,讚道:“吳媽的小菜,做的確實是好吃,我是百吃不厭的。”
“少爺喜歡吃,我以後再給少爺做。”吳媽笑嗬嗬地說。
“好!”洛佑翼答道。
“少爺,您知道,為什麽我做的小菜這麽好吃嗎?”吳媽問。
洛佑翼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小菜好吃,這沒有什麽吧,很多人都會做好吃的小菜啊。
雖覺得沒什麽,他還是饒有興趣地問道:“為什麽呢?難道你有獨門秘籍嗎?”
“那倒沒有!我隻是知道,我想要做出什麽味道,在心裏早有了譜兒。不管是加鹽,還是加醋,還是加糖,分量都很重要。如果我想要的是甜的,我卻在拚命放鹽,那小菜做出來肯定就不好吃。”
洛佑翼這才明白吳媽今天的奇怪,原來是拐著彎的想要勸他善待黎向晚。
隻是現在,被她惹的,他根本沒有心思去仔細回味吳媽的話。
吳媽當然也不會知道那女人是多麽的可惡,總在想算計他,還跟別的男人勾三搭四。
他就算是鹽放多了,就放多了,他現在改不了!
“謝謝你,吳媽!你照顧好少奶奶的飲食就行了,其他的事,不必管。”洛佑翼冷酷的說完,繼續喝他的粥,享用他的早餐。
吃完,吳媽送上餐巾,他擦了擦嘴,優雅地離開。
吳媽眼裏盡是無奈,終究是勸服不了少爺呀。
可是少爺跟少奶奶一直這樣冷戰下去也不是辦法,畢竟少奶奶的肚子裏還懷著少爺的孩子呢?
連續一個星期,洛佑翼每晚都會來,再沒和黎向晚交流過。她也嚐試過說些軟話,他再也不聽。
每夜他都拚命地要她,她反抗無效,也抵抗不過他。
洛佑翼不在的時候,黎向晚就獨自在黑暗中度過。時間仿佛靜止了,她甚至不知道白天黑夜。
即使是吃飯,她也是在黑屋子裏摸著進行的,有幾次想要趁機逃走,根本就是絕無可能。
有時候她會很怕,怕就這樣永遠過下去,沒有盡頭。她多麽渴望外麵的自由,在最無助的時候,總是想到顧以楓明朗的笑容。
他能找到她嗎?他能不能把她給救出去?
這天,洛佑翼清早也激烈地要了她一次,才吃了早餐離開別墅去上班。
他走後,黎向晚的肚子開始隱隱作痛,和每一次結束後不一樣,這一次的痛持續的長了些。
她不知道是不是流產,畢竟她沒有經驗。
也不敢叫其他人,怕萬一不是流產又驚動了洛佑翼。
這孩子,她是不可以讓洛佑翼知道的,一定不能,他不配當孩子的父親,更加不配做她的丈夫。
吳媽原本答應過黎向晚,不會告訴少爺她已經懷孕的消息。
可是眼下的情況,她若再繼續替少奶奶保守秘密,少爺不知道要做出怎樣後悔莫及的事情來。
思前想後,吳媽還是覺得不妥。
既然她無法勸服少爺,隻能告訴少爺少奶奶懷孕的消息。
看在孩子的麵子上,少爺總得對少奶奶手下留情吧。
洛佑翼在辦公室裏,接到了洛家打來的電話。
原本以為是黎向晚找她,沒有想到竟然是吳媽。
“少爺,我有件事想跟你說。”吳媽吞吞吐吐道。
洛佑翼眼神淩厲:“如果你是勸我要對黎向晚好一點,我看你不必再廢唇舌了,我們夫妻兩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插手。”
“不是的,少爺,我打電話來是為了另外一件事。”吳媽猶豫的說。
“什麽事?”洛佑翼皺眉問。
“是……關於少奶奶……她好像已經懷孕了!”吳媽終於說了出來。
洛佑翼眼瞳一縮|:“你說什麽?”
吳媽確定的又說了一遍:“少奶奶已經懷孕了!”
她可不敢告訴洛佑翼她早就知道這件事,否則洛佑翼還不知道要怎麽懲罰她。
“該死!”洛佑翼低吼一聲,拳頭狠狠地敲在了桌子上。
黎向晚居然懷孕了,這原本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可是洛佑翼卻反而感到生氣。
黎向晚一定是早就知道自己懷了身孕,這些日子才故意激怒他的,她就是想讓他親手毀掉他們的孩子。
這個女人太心狠,太狡猾了!
洛佑翼站起身,抓起桌上的鑰匙就飛奔出門。
他要第一時間趕回別墅,要去看看那該死的女人,看她怎麽給他解釋。
卻不知,那該死的女人,此時依然在痛著……
*
這一個星期以來,顧以楓備受煎熬,他保持手機24小時開機,就怕錯過了關於黎向晚的消息。
除了與那個女人聯係,他也派了自己的人四處去打探。
總找不到她,他就在想,黎向晚真的是這麽討厭自己,要消失的這麽徹底嗎?
還是她出了什麽事,身不由己,難道是被洛佑翼給找到藏起來了?
日盼夜盼,總算在這天早上接到了上次報信的那個女人打來的電話。
“顧先生,我找到了她。她目前被人關在一個隱秘的黑屋子裏,洛宅最近重新撤換了下人,很少有人知道,而黎向晚的房間門口也增派了兩名保鏢。這個消息得來不易,如果你想知道具體的地址,再打三十萬到我賬上。”女人開門見山,毫不手軟。
“我想早點知道消息,轉賬會慢一些。這樣,我現在就把三十萬的現金送到街心公園,你指定個地方我放過去。”黎向晚真是被關起來了,這可急壞了顧以楓,他是一分鍾也不想多等。
萬一他晚了一步,關她的人轉移了地點,那可就糟糕了。
“可以。”女人答應的倒也痛快。
顧以楓命人拿好現金給自己,隨即獨自開車往街心公園趕。
路上女人又打電話來,告訴他具體放在什麽地方。
像上次一樣,女人很守信用,一收到錢,就把具體的地址發到了他手機上。
信息上明確地寫著,黎向晚是被洛佑翼關起來的,並且地點就在洛宅的一個不為人知的黑屋子裏,洛佑翼白天不會在,晚上都在那裏過夜。
洛佑翼!顧以楓恨的拳攥的死緊,他是上了他的當,以為他來要人,黎向晚的消失就與他無關呢。
等他先把黎向晚救出來,再找他算賬。要是他敢動晚晚一根汗毛,他絕對不會放過他。
顧以楓又想了想,黎向晚身邊有人把守著,洛佑翼安排的人肯定功夫也不一般。
他要是單槍匹馬的去,倒不愁打不過那幾個人,就怕是一不小心讓黎向晚受傷。再說時間拖的越久,洛佑翼越可能會出現。
未免節外生枝,顧以楓吩咐助理開了一輛房車,並吩咐他帶了六名保鏢跟著他的車一起出發。
幾天來,這裏連一隻蒼蠅也沒飛進來過。洛佑翼派的兩個保鏢,覺得自己這麽守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真有些大材小用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防備意識也在下降。
知道洛佑翼白天不會來,他們兩個人也就商量著,倒班看著。
吳媽心腸本來就軟,對這事都是看見了也當沒看見。而洛宅的其他下人都被吳媽交代了,做好自己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不要多管閑事。
顧以楓帶人來的時候,車無聲無息地開到院落附近,裏麵的人完全沒有察覺。
吳媽在廚房裏準備著明天早上要給洛佑翼吃的小菜,幾個傭人在屋內打掃。
兩個保鏢,一人在黎向晚門口守著,另一人在房間裏睡覺。
顧以楓讓一名保鏢去按門鈴,吳媽有些意外,白天一般大少爺也不來。可是除了他,也不可能會是別人。她腦海中閃過一絲疑慮後,還是很快打開了門。
洛佑翼不喜歡讓人等她。
等吳媽意識到來人不是洛佑翼的時候,已經晚了。
一名保鏢迅速製服了她,掐著她的脖子帶著她往房間裏麵走。
吳媽的驚呼聲被門內的幾個人聽到,幾個傭人從裏麵趕出來。
睡覺的保安也聽到了聲音,職業的警覺讓他迅速調整好狀態,從門內奔出來準備迎戰。
另一名保鏢因奉命守著黎向晚,不管出什麽事,他也是死守在門口,不敢離開半步。
顧以楓使了個眼色,幾個人各自確認了目標。那幾個傭人沒有多少危險性,一個保鏢輕鬆把他製服。
門口守著門的保鏢是顧以楓親自拿下的,從他手中搶到鑰匙。
自從洛佑翼走後,黎向晚就沒再睡了。
吳媽和保鏢商量,想讓黎向晚能到外麵吃飯。她在裏麵黑糊糊的,也太可憐了。保鏢卻因為接了命令,隻聽洛佑翼的,不肯通融。
吳媽沒辦法,隻有每次把飯菜交給保鏢,讓他打開門給黎向晚放進門口。
有時黎向晚會一口不動,一旦是這樣,被洛佑翼知道,就會更狠地罰她。
她就知道他想讓她養好身子好任他折騰,她倒想和他對抗到底,又怕孩子缺了營養吃不消。於是,她再吃不進,也會拚命吃。
他們來的時候,黎向晚剛吃完早飯不久,肚子在痛,她躺在**把手輕輕放在肚子上。
聽到打鬥的聲音,黎向晚異常的驚喜。毫無疑問,一定是有人來救她了,一定是!
而這個人,她即使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必定是顧以楓。
他就這樣從天而降了,老天保佑,他這一方一定要勝利。她不想再呆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獄了,她要自由!
可是隻聽到悶哼聲,知道是有人被打敗了,卻不知道是洛佑翼的人,還是顧以楓。
黎向晚也不知道顧以楓是不是一個人來的,聽到人受傷的聲音,她的心都提到了喉嚨口。
好在讓她緊張的時間並不長,顧以楓已經把門口的保鏢交給自己的手下,鑰匙插到鎖孔,扭開門。
讓他完全沒想到的是,門內竟然是一片黑暗。
他算明白了什麽叫關,這洛佑翼還真的不是人?
他就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嗎?這麽黑的地方,黎向晚肯定要被嚇死了。
“晚晚,我來了!”顧以楓甚至不敢大聲說話,怕她早已經繃緊的神經聽不得太大的聲音。
“顧以楓,顧以楓,真的是你嗎?你真的來了?”黎向晚聲音微顫,哽咽了。
她終於盼到他來救她了,她還活著呢。
肚子依然在痛,可在這份巨大的狂喜來臨的時候,好像腹痛也減輕了不少。
“我來了!對不起,晚晚,我來的晚了!”顧以楓的聲音中也有掩不住的激動,門口有光射進房間,他借助光柱幾步奔進臥室。
黎向晚這才想起拿薄被裹住自己的身體,洛佑翼罰她,自從上次把她裙子給撕了,再沒給她穿過衣服。
這樣的屈辱,她隻要想起來就是十二萬分的心痛。
看著黎向晚慌亂的動作,顧以楓一下子明白了發生了什麽事。
“這房間裏還有你的的衣服嗎?”他問。
黎向晚輕聲說:“沒有!”
顧以楓沒時間去給她找衣服,忙脫了自己的襯衫,放到**,然後轉過身。
“你快把這個穿好,我們趕緊走。待會兒要是洛佑翼回來了,就麻煩了。”
“好!”黎向晚應道,她也明白時間緊急,管不了羞不羞的事了,撿起他的襯衫快速套在自己身上。
估計她好了,顧以楓重新回到床邊,跟她說:“我抱你走!”
因她穿了他的襯衫,他想她肯定還算是衣衫不整,可不想別的男人看見她狼狽不堪的模樣。
黎向晚沒有拒絕,這會兒在她心裏,顧以楓簡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是把她從黑暗中救出來的光明之神。
顧以楓抱起黎向晚,她的手臂繞上他的脖子,在他的懷抱裏感覺到了溫暖。
一股暖流湧進她心裏,黎向晚感激的不知道能用什麽話來表達,淚水泉湧一般從眼中不斷的流出。
她已經習慣了黑暗,哪怕是走廊上的燈,她都不敢睜眼看。
“不舒服就一直閉著眼好了。”顧以楓輕柔地說,好像發生這些事,她並不需要尷尬一樣。
就算是能睜眼,黎向晚也沒有勇氣睜眼,不想看著關押自己這麽久的房間。
她把頭緊緊地埋在他的懷裏,無聲地繼續流淚。
顧以楓覺得她就像一隻無辜的小兔子,這一哭,可真要把他給心疼死了。
洛佑翼!他在心裏狠狠地說道,他絕對絕對會讓他死的很慘!
沒有出聲安慰她,黎向晚受了這麽多的委屈,要哭一哭發泄也好,憋在心裏真要憋壞了的。
吳媽、傭人們以及兩個保鏢都被顧以楓帶來的幾個人給反剪著雙手綁好,用膠布封住了嘴。
他出了房間以後,就命令幾個保鏢把那幾個人一齊拖進關押黎向晚的黑屋子。
“告訴洛佑翼,人是我顧以楓帶走的,讓他有種就到顧家去要人!”顧以楓對老王說道,隨即使了個眼色,幾個手下跟著他魚貫而出。
好在助理開了房車來,這樣上了車,就誰也看不到黎向晚。
黎向晚這幾天真是被洛佑翼給嚇到了,一刻都不肯鬆開顧以楓,一直抓著他身上僅有的無袖T恤。
此時別說他是顧以楓,即使是別人,她也會抓著不放的。
房車的駕駛室和座位完全隔開了,他們在單獨的空間裏,顧以楓終於有時間可以好好的安撫黎向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