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裏斯安公司
靳明澤等人剛從錄音室完成錄音,不枉他們這麽賣力奉獻自己的休閑時間,那個米思妮也終於不再唱喪樂了,算是給他們一點點安慰吧!
“喂,我等下要走了,下午別給我打電話。”
靳明澤背著吉他走到莫裏斯安的辦公室門口喚道。
“哦……哦,好……好的。”
莫裏斯安低頭正認真看著報紙,回答的有些漫不經心。
“你在看什麽?這麽入神?”
靳明澤好奇的走近問他。
“額……是啊!咦,是你?”
莫裏斯安這才發現剛剛和他說話的人是靳明澤,慌張地將報紙壓在屁股底下。
“什麽鬼東西,神神秘秘的?”
靳明澤微皺眉頭看著他。
有些心虛的莫裏斯安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額……沒有什麽啦!就是最近流行的幾個維密超模而已,嘿嘿……”
靳明澤看著他,然後轉身。
莫裏斯安連忙拍拍胸口,緊張地要命。
靳明澤停住腳步,然後轉過來直視著莫裏斯安。
“你家的模特多的都可以開選美大賽了,就不怕撐死你嗎?”
“額……嘿嘿,數量多才有的挑,每天換不同類型的,當然不會膩啦!”
說完莫裏斯安還擦擦嘴角,似乎現在就餓了一般。
“吼……祝你性福。別把自己玩壞就是了。”
靳明澤白了他一眼,然後給他一個忠告。
恰巧是周末,靳明澤並沒有開豪華跑車出來,而是穿著簡單的衛衣,一身休閑打扮。
戴上衛衣連帽和耳機,靳明澤背著吉他徜徉在熱鬧的紐約大街上。
有多久沒這麽自由輕鬆過了?他沒有計算過具體時間,熱愛音樂的他當時隻因為一腔熱情,進了娛樂圈。
卻沒想過他的另類風格能夠受到熱烈的追捧,當時他還在這裏做過街頭彈唱呢!
走到廣場上,靳明澤回憶著以前的那段時間。
他走到以前站過的地方,現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拉小提琴的流浪音樂人士。
靳明澤取下耳機,坐在他身邊,認真的聆聽了這段悲戚的樂曲。
婉轉地音律,時而音高,時而音低,在流浪音樂人手裏慢慢譜成了一首令人回味無窮的曲子。
就像在聽一個故事般,無數的音調在和你做著最親近的心靈交流,讓你也會慢慢地忘記那些不愉快的事。
但是整首樂曲又不禁讓人感傷,到底是經曆了多少才能譜出這麽令人感動的樂曲。
靳明澤停止了他的好奇心,在對方停下演奏後,他毫不猶豫地從口袋裏拿出三千美金放在流浪漢的琴盒裏。
就像他當初那樣,為了賭氣跑到街頭彈唱,當別人認真的聽完他的演奏後,臉上流露地是幸福的微笑。
為了防止街上的人認出他來,所以他更加謹慎地拉好衣帽。
感覺口渴地靳明澤走進一家二十四小時連鎖便利店。
從冰箱裏拿了瓶礦泉水,正放到收銀台結賬時,他翻錢包的動作停了下來。
那是每家便利店都有設立的書刊架,靳明澤看著報紙上特意標了陰影加粗的大標題頭條新聞。
快速地拿了一份在手裏翻看,原來……他們還是決定結婚了,而且還是提前在下月舉行。
難怪……剛才莫裏斯安奇怪地將報紙藏起來,原來是怕他看見。
早在之前,他和莫裏斯安喝酒時就透露過他喜歡上自己未來的堂嫂了,但這件事也隻有莫裏斯安知道。
原來他選擇漠視,不去聽聞他們的任何新聞,但是在自己親眼所見後,卻又覺得……心裏透不過起來,悶得很。
“先生,你這份報紙也要一起買單嗎?”
拿著掃描槍的服務員一直等著靳明澤放下報紙買單。
“一起買單。”
靳明澤放下報紙,拿出錢包開始付賬。
提著袋子他走出便利店,本來打算走回附近地公寓,但走到半路中他又換了方向。
不管如何,他也該回去一趟了,所以他當下就決定打車回到紐約郊外的靳家別墅。
當他回到別墅的時候,發現爺爺和伯父伯母並不在家。
放下吉他袋,他走到二樓自己的房間。
這座別墅,他隻有小時候隨著還在世的爸媽度假時,才會回來小住一段時間。
突然,他聽到隔壁房間有說話聲,他走出去看,發現那間房並沒有關上門。
他還沒進去,就聽到裏麵的人在喊他進去。
“你怎麽知道是我?”
靳明澤走進去問坐在桌子後麵的靳軒宇。
靳軒宇看了他一眼,笑了。
“也隻有你,每次回家都是先到房間發呆一下。”
“真的決定娶她了?”
靳明澤問。
“當然,這個已經是公開的事實了,不是嗎?”
轉著手裏的金筆,靳軒宇輕鬆地回答道。
“真沒想到,你這次是玩真的了。”
這是在告訴他,他沒機會了,對吧?靳明澤在心裏苦笑。
“嗯,隻不過要是我沒有出車禍的話,也許在婚禮上能夠和她更相配吧!”
靳軒宇可以想的到,到時候他是坐著輪椅和新娘交換著戒指,這在他心裏無疑是一種極大的遺憾。
“哥,說心裏話。我很羨慕你,能夠找到自己的愛情。”
靳明澤看著靳軒宇輕笑道。
“謝謝你的肯定,這回我是真的想要和一個人想要相守,不過你也別著急,屬於你的愛情也會到來的。”
靳軒宇也聽說了最近靳明澤的私生活完全幹淨地讓人咂舌,看來繼他這個浪子回頭後,下一個就是他了。
“是嗎?應該會吧,但似乎又很難。”
靳明澤望著他桌上的那張甜蜜地合照悵然若失的說道。
“不著急,慢慢等吧!”
靳軒宇說完後就連忙接起剛剛響鈴的手機。
“你現在過來嗎?”
“那好,我在家等你。”
“記得少帶點東西,拜拜!”
“是藍月打過來的?”
靳明澤想要確認一下。
“嗯,她等會過來,今晚我們一起吃飯吧!”
聽到心上人要來的消息,靳軒宇連忙收拾好還在看的公文,轉著輪椅出房間。
而在後麵的靳明澤看著一臉幸福的靳軒宇,情緒十分低落。
等到晚餐的時候,他神情漠然的看著那交流火熱的兩人,根本就不知道那盤中的食物是什麽味道。
大概是報應吧,報應他以前玩弄女人的感情,所以他現在愛上了不該愛,也得不到的一個女人。
突然,他放在褲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接過電話,然後騰的一下起身,走了出去。
“你說什麽?你這個笨蛋,竟然把母帶弄丟,你知不知道那是我花了多少時間才替那個女人修好音,現在你給我弄丟母帶,你是豬嗎?”
心情極度鬱悶的靳明澤,這時候一聽到這災難性的消息,氣的立馬開口大罵。
在裏麵用餐的藍月是頭一次見到笑嘻嘻地靳明澤發這麽大的脾氣,比上次在醫院吼她還要嚇人。
“他怎麽了?”
藍月搖搖靳軒宇的袖子問。
“不知道,大概是工作上的事吧!那家夥對音樂有著一種極致的追求,是個完美主義者,所以要是誰出了錯,他絕對會大發脾氣的。”
靳軒宇笑著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希望事情不要太嚴重比較好。”
藍月擔憂地看著進屋的靳明澤說道。
“你們先吃吧,我要去工作室一趟。”
靳明澤草草地交代完,然後拿起置物櫃上的吉他袋,頭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中。
而此時,在熱帶雨林尋找易天雲的林立新,好不容易看到了有吊床的地方。
看著那簡陋地搭設,林立新累極了,直接鬆下背上的包包,然後開始坐下來喝水。
望著四處高聳的樹木,他實在不知道要怎麽再找下去。
而這個不知道是誰搭的吊床就暫時供給他睡一會兒吧。
太辛苦了他,為了擔心這個那個的,林立新這幾天幾乎沒合過眼。
不一會兒他就陷入了深睡中,就連有人走進也毫無反應了。
“喂,醒醒。給我醒過來,聽到沒有!”
走過來的人看到自己的吊床被占據了,立馬放下手裏的工具,然後雙手左右開弓地直接給了睡著的人兩個大烙餅。
“嗯……什麽鬼?好痛,好痛……哇哇,痛死了。”
林立新眼睛都還沒來得及睜開,就先被那熱辣辣地皮肉之痛折磨地掉滾在了地上。
雙手捧著自己發痛的臉頰難受地大叫。
“知道痛就好,看你還敢不敢隨便睡人家的床。”
咦?怎麽是個女人?林立新混沌地腦子裏不停地問著。
難道這熱帶雨林裏還真的有野人存在,想到這裏他就忍不住瑟瑟發抖。
然後想著悄悄地摸到自己的背包,偷偷地溜走。
“想逃?你以為你逃得走嗎?”
女人一腳踩在他的背包帶上,威脅他說道。
媽的,這女人的力氣還真大。林立新死都拽不動他的背包,這才慢慢地睜開眼。
“哦……我的媽呀。怎……怎麽會是你?”
一看清踩住他背包的女人真實麵貌後,林立新嚇的立馬往後挪。
“怎麽會是我?我又不是鬼,你用的著這麽驚訝嗎?”
女人不滿地嘟嘴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