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可能沒有聽到他的殷切呼喚,聖瑪麗蘇肯定也睡著了沒有看到他懇切的眼神。

靳軒宇坐在滿是玫瑰花瓣的浴缸裏,任由藍月擺布,毫無反應。

“喂,你開心一點!這可是最最最最頂級舒適的服務了,而且也隻有在特殊的日子才有的哦!好啦,別再苦著臉了。”

藍月扯著他繃緊地臉安慰地說道。

“我現在恨不得時光倒流,我應該買你最喜歡的公仔或是其他的禮物送給你,送花是一件極度錯誤的選擇。”

靳軒宇挫敗地說道。

“喂……你這樣太傷人了哦!花已送出,不準反悔。”

藍月笑眯眯地看著他,然後故意的將水裏的花瓣撈起來貼在他光著的胸膛上。

“你……”

看她那笑的天真無邪的模樣,小手還肆無忌憚地在他胸膛上撫摸。

靳軒宇眼底裏慢慢升起欲望之火,這女人似乎太得意忘形了,看來他太縱容她了。

“這樣很好玩嗎?”

他痛苦地壓抑著燃起來的疼痛問道。

“當然啦!這可是我第一次看男人洗花瓣澡誒!”

還沒意識到危險的藍月十分誠實的回答著。

“那正好,我也想第一次看看女人是怎麽洗花瓣澡的。”

靳軒宇趁她不注意攬住她的纖腰,大力地將她往身上帶。

本來就站著的藍月,因為要給靳軒宇洗澡所以身子卿謝哲靠著他,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拉,整個人順勢躺在了他的懷裏,身上的衣服也立馬濕完了。

“我才剛洗完澡,現在衣服全被你弄濕了啦!”

藍月掙紮著要起來。

“不要動!”

靳軒宇用力的按著她,不讓她起身。

“我是來幫你洗澡的,現在這樣我怎麽跟你洗?”

藍月瞪著他。

“這樣洗就不用煩惱了。”

靳軒宇手伸到藍月的胸口,開始解開她的睡衣扣子。

“你……你要做什麽?”

藍月有點害怕他,但她的力氣怎麽都拉不下那雙執著的大手。

“就是做這個!很好……沒穿內衣,更加方便!”

靳軒宇成功的解開了她的睡衣,然後用力一脫。

這下子藍月上半身就完全失去了防守,藍月用雙手攔住露著的胸口。

“你……別這樣,我……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先出去好了,你慢慢洗!”

藍月說完看靳軒宇也沒阻止,還以為他同意了自己。

隻是……當她起身的時候,一雙大手直接拉下她的睡褲。

她吃驚地望著他,沒想到他剛剛的沉默是等著自己投網。

“你這個混蛋!”

藍月氣極了。

“沒錯,我就是個混蛋!”

靳軒宇笑了起來,然後將她重新按坐到自己的腿上。

“你……瘋了。”

她現在全身上下隻剩一件**,而且還是和他這樣麵對麵的坐著,這奇怪的場麵令她覺得實在羞愧難堪。

“我沒瘋,是你逼我發瘋的。”

靳軒宇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

“我……”

藍月不停地躲閃著。

但事實證明,越是躲閃越是掙紮得到的結果越是慘烈。

特別是兩人還同時光著身體坐在浴缸裏,靳軒宇伸出手環抱著她,兩人的上半身立刻貼緊。

“我需要你。”

他沙啞地在她耳邊說道。

“你……”

她感受到她屁股底下的反應,不驚呆滯住。

“不用害羞,你遲早都要麵對它的。”

靳軒宇說完並俯下頭準確無誤地親吻住她那嬌豔欲滴的嫩唇。

他用著極其溫柔的力道慢慢地親吻著,褪去她的最後一絲矜持。

原本已變冷的水溫似乎隨著兩人的起舞也跟著熱了起來,甚至還有些燙人。

靳軒宇努力地取悅著坐在身上的小女人,每一下都很輕緩,而且還十分貼心地問她‘痛不痛’之類的,弄得她將整個臉埋在他的胸口,任他操控。

藍月摸著自己發燙的臉不斷地深呼氣,盡管他們已經回到了**,但隻要想起剛才在浴室那瘋狂的一幕,她還是忍不住懊惱。

靳軒宇慢慢地從她身體裏退出來,然後看著她早就羞紅的臉忍不住笑道。

“果然是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類型。”

然後他又湊到她耳邊性感地說道:“下次你可以叫的更大聲點,我喜歡看你為我瘋狂的樣子。”

就是這一句話,反複的在她腦海裏回想,就連剛才的限製級鏡頭也不停地在她眼前回放。

“我以為你累了,沒想到你竟然把自己蒙在被子裏做深呼吸。靳太太,你還想再體驗一次登上高峰的感受嗎?”

靳軒宇一把掀開旁邊的被子,調侃著捂著臉的害羞女人。

“我……我做一下思想檢討,不行嗎?”

被當場抓包,藍月難為情地搶過被子。

“要是你覺得剛才的運動還不足以消耗你晚餐的熱量的話,我不介意再奉獻一下我自己。畢竟滿足老婆是老公的責任,隻要老婆需要,我隨叫隨到。”

靳軒宇單手撐著腦袋悠閑地宣揚著自己的老公準則。

“我睡了,你慢慢奉獻吧!”

藍月拉著被子翻了一個身,決定不理會他。

還隨叫隨到呢!他真當他是電話服務,隨便一撥號就能*啊。

靳軒宇看著她賭氣的模樣,好笑的搖搖頭,然後關掉台燈也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許久過後,熟睡的藍月一個翻身轉過來,又麵對著靳軒宇的這邊。

一直淺睡著的靳軒宇被她這一動靜,一下子就醒了。

然後就看著她和之前一樣,雙手自然的抱著他的脖子,腿也接著跨在他的腰上,兩人的距離一下子由原本的銀河變成了黏黏糖。

靳軒宇幫她蓋好被子,然後看著她的睡顏發著呆。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每晚都是這樣的睡相吧,而他也時不時的醒來望著她。

至於他為什麽會時不時的醒來呢!靳軒宇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那裏,不禁欲哭無淚,這個欠揍的小女人每晚就是這樣無意間讓他不得安生,不得好睡!唉……又是一個無眠之夜。

所以當他一大清早頂著一對熊貓眼去上班時,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立馬跑了過來。

“昨天那麽特別的節日你在加班,今天就應該好好在家陪著老婆,幹嘛還頂著睡眼跑來上班啊!”

聽到靳軒宇一大早就準時進了公司,剛好在策劃部開完會的林立新立馬丟下手頭的工作,來到靳軒宇的辦公室。

靳軒宇隻是白了他一眼,低頭繼續批示著公文,懶得回應這個問題。

“好吧,不過我覺得你也應該好好休息幾天在家裏陪陪老婆比較好!”

一看他那一副疲憊勞累的樣子,就知道昨晚肯定力戰到很晚。這令林立新怎麽看都不順眼。

“公司需要我。”

這麽淡淡的一句話,再加上手裏不停翻著的文件,更加印證了他的話。

“你這麽說,好像我成了無所事事的人似的,好歹櫻木公司的合作案是我拚命挽回的,還有為了找回易天雲我差點死在了熱帶雨林。”

他那段時間可是忙到都沒空修理自己的門麵。

“所以你現在有空在這裏探問我的私生活,看來你是再想替我跑腿咯?”

靳軒宇揚起手裏的文件,角度剛好可以讓視力極佳的林立新看清楚。

“嗬嗬……我想起來了,我等會還有個會要開,先走了。”

林立新看完他手裏的文件,立馬泄了氣找了借口離開。

開玩笑,他才剛剛結束長途跋涉,心靈上受到的傷害都還沒完全恢複好。要派他去俄羅斯助陣,才不要!

“真膽小,我又沒說這個是要指派他去的。”

看他馬上逃離的模樣,靳軒宇嘲笑道。

藍月整理了一大張購物清單,剛和索菲亞搭電梯到一樓大廳。

就看到大樓的警衛人員神情緊張地朝她們走來。

“靳太太,現在你千萬別出門。”

“怎麽了?”

藍月不解地問。

“我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剛才外麵來了一大堆記者說是要采訪住在二十十八樓的靳太太。”

警衛人員解釋道。

“采訪我?”

藍月看了一眼索菲亞。

“是的,外麵的記者車來了一批又一批,現在已經圍堵在小區門口。我們和靳先生有簽過安保協議,為了您的安全,靳太太還是上樓去吧!”

警衛人員勸道。

藍月正準備答應說好,但放在包裏的手機立馬響了起來。

“您好,我是XXX報社的記者……”

藍月一接電話才知道是報社的電話。

她剛才太大意了,竟然沒有注意這是個陌生號碼。

“是靳先生打來了嗎?我剛才給靳先生打電話沒有打通。”

警衛人員說道。

“不是,是記者。”

看來靳軒宇和她一樣,電話都被媒體打到占線了。

藍月看著仍在響鈴的手機,毫不猶豫的關了機。

“索菲亞,我們先上樓吧!”

隻好上樓再打電話給馬修問問看了。

藍月剛回到家,小心地拉開窗簾的一角,偷偷地看著小區外的境況。

由於天氣尚熱,那些**G的車全部停在外麵,記者們甚至打起了遮陽蓬,似乎抱著必等到她的心態。

“索菲亞,打開電視。”

她要知道這些記者非要等到她的原因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