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的地方是公司,怎麽變成溫泉會所了?”
杜雲安看著先下車的藍月,眉頭一皺巴著車門不想下去。
“馬修告訴我,杜經理上班的日期在後天,也就是說你今天根本沒有行程,所以我想約杜經理好好的聊一聊。”
杜雲安不願下車,那藍月就隻好拉開車門,讓她下車。
“我早就說了和你不對盤,和你沒什麽聊的。”
杜雲安拉著自己的行李欲往外走。
“等一等,難道舟車勞頓的杜經理,不想進去好好的泡泡溫泉?聽說裏麵新推出來的項目,可以讓你的皮膚更加水潤哦!”
藍月一把拉住杜雲安,然後**地將女人最注重的皮膚保養秘訣告訴她。
果然,一聽到這個杜雲安的眼都亮了,的確她最近忙於工作皮膚都幹幹的,也沒有時間去特別保養。
“咳!先說好,這是你請我的哦,反正由你買單。”
杜雲安提著行李轉回來,但該說的條件她還是要講清楚。
“沒問題。”
藍月阿莎力的說道。
“喂,你找我來泡溫泉就是坐在一旁看我泡嗎?”
她們選擇的獨立房間,隻是杜雲安都下水了,藍月隻是坐在上麵喝飲料,令她看了有些疑惑。
“之前我就說過,我們兩會成為好朋友。現在看來,我真是越來越喜歡和你交談了。”
坐在岸上的藍月咬著吸管笑道。
“你……幹嘛?”
杜雲安防備地捂住胸口。
“放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要辦一件事,但我腦海裏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你。”
藍月收起笑意,定定地看著泡湯的杜雲安。
“我……我們的交情又不深,況且你都是總裁夫人要幫忙也輪不到我吧?”
杜雲安沒好氣地睨著她。
“很快就不是了……”
藍月呢喃道。
“什麽不是了?”
杜雲安古怪的問。
“沒,我是說你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不然我也不會冒險找上你。”
藍月笑嘻嘻地回答。
“那件事是什麽事?”
拉下一旁放置的浴巾,杜雲安起身坐在藍月身邊問。
“如果資料無誤的話,你爸媽居住在加州是開家庭農場的對嗎?”
她遞給早就為杜雲安準備的養生飲料說道。
“是啊,你問這個幹什麽?難不成你要去我家體驗一下農場生活?”
杜雲安涼涼地回答她,臉上掛著一絲俏皮的笑意。
“你猜對了一半。我不僅要去體驗一下還要在那裏住很長一段時間。”
想起自己的計劃,藍月對那裏的生活更期待了。
“那你直接去就好了,幹嘛特意過來跟我說啊?”
果然千金小姐就是千金小姐,唉……杜雲安無奈地搖頭道。
“我要你替我保守這個秘密,未來我將會離開一段時間,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去了哪裏,所以我要先跟你這個農場主人打一聲招呼。”
“你要我替你隱瞞你要離家出走的事實?拜托,你和總裁吵架幹嘛要去住我家啊?”
有沒有搞錯,到時候她那個閻王上司知道了,那她不死的很慘……
“他不會怪你的,不過我要以後可能需要你幫很多忙,所以我要先和你商量一下。”
“太突然了,你這樣是要害死我了。拜托你了藍大小姐,你在工作上擺我一道我也就認了,求求你能不能放過我 。”
這門差事她不能接,她就算有十萬個膽子也不敢接。
“可是你爸媽已經答應了。如果你不答應的話,我就告訴你爸媽你根本就沒有交男朋友的事實。怎麽樣,答不答應?”
藍月故意地將她的父母搬出來,知道這是杜雲安的軟肋。
“你你你……這分明就是威脅我,可惡……你沒事跟我爸媽說這些幹什麽?”
她杜雲安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那個閻王上司和家裏的兩尊大佛,要是被他們知道了自己在騙他們,那不扒了她的皮才怪呢。
“那你就是答應咯?還是……不答應?”
藍月故意拉長語氣問。
“答應答應答應,可以了吧!早知道你有這個陰謀,我就是光腳也要拉著行李趕緊跑。”
氣死她了,沒想到她杜雲安又栽在這個千金大小姐手裏了。
“那就多謝杜經理慷慨相助了,這是我的VIP卡券,以後你來這裏消費全都算我的帳。”
看她有些生氣了,藍月拿出自己的會館VIP鑽石卡給她。
“算你還有點良心。”
杜雲安假裝生氣地說道。
“總裁,這個是李秘書寄過來的。”
馬修拿著信封走進來。
“匯款單?她寄這個過來幹嘛?”
靳軒宇看著信封裏的匯款單問道。
“李秘書說她已經得到總裁太多幫助了,所以這些醫藥費她會慢慢還的。”
“哦……叫她別太在意這些,她的醫藥費公司會給報銷的,她目前情況怎麽樣了?”
是林二叔替她辦理的轉院手續,而且去的地方恰好就是摩沙研究所,這也進一步驗證了他之前的猜測。
“醫生說李秘書的恢複很快,月底就可以進行第一次植皮手術了。”
“好,知道了。記得多買點禮品送到醫院去。杜經理回來了嗎?”
靳軒宇看日曆今天是杜雲安從亞特蘭大回來的日子,隻不過派去接她的人一直沒回複。
“接到了,杜經理說她很累先回家休息,等後天她會準時回來上班。”
馬修將那句背了很多遍的台詞完整的說出來,這是藍月特地交代的任務,他不能出錯。
“沒事了,你去忙吧!”
靳軒宇也沒繼續多想。
比起紐約的一切風平浪靜,正從韓國飛往紐約的航班的頭等艙裏卻是氣氛古怪。
“爺爺,你喝杯水。”
靳明澤叫來空乘服務,將熱水遞給靳權。
“我不渴,我隻想看報紙。”
靳權不接孫子手裏的杯子,他隻奇怪這段時間明澤的行為。
住在酒店裏說什麽網絡不好收不到國外頻道,他要上網呢明澤就說電腦壞了,他要看報紙呢明澤就說沒有……
就連他們已經坐上飛機半個小時了,他也要求空姐給自己送報紙,但身邊的牛皮糖仍是說沒有。
“爺爺,我說了沒有紐約的報紙,而且這裏都是韓文時報你又不懂韓語,怎麽看的懂?”
靳明澤還是搬出那套說辭,希望自己的爺爺能夠打消看報紙的念頭。
“你放屁,你這家夥從前幾天開始就一直阻止我幹這個,阻止我幹那個。你爺爺我要看報紙都不允許,這是去紐約的飛機,難道沒有一份英文報嗎?”
他是老了,但他沒有糊塗。如果還看不出孫子這麽做的用意,那他可以直接一命嗚呼兩腳踏進棺材了。
“可是我說的是真的啊!”
靳明澤肯定的說道。
但坐在另一邊的經紀人Joes的平板電腦從手裏滑了出來,而插在上麵的耳機也脫離了插孔。
外音播放的聲音在安靜的頭等艙顯得特別突兀,聽到裏麵播報的內容後靳明澤氣的臉都鐵青了。
他看著早就睡成死豬的Joes,真想一腳踹過去大罵。
“那是什麽?裏麵說的人是不是軒宇?”
靳權也聽到了,那裏麵正在播映的是娛樂新聞,而裏麵報道的人物就是靳軒宇。
“爺爺……聽我說,這個是之前的新聞,Joes是提前下載的可能還沒來得及看……”
“你還想騙我,那裏麵的導播說的日期明明就是今天的。Joes為什麽要去下載這條新聞,你真當我得了老年癡呆啊!”
靳權怒氣衝衝地打斷靳明澤的辯白,不過這下他是真的渴了,拿起靳明澤麵前的水直接喝了起來。
“唉……這就是我這幾天阻攔你不看新聞的原因,您明明就知道那些播報內容都是歪曲事實的。”
身在娛樂圈,靳明澤十分清楚這裏麵的潛規則,隻要為了博取關注,那些記者可以將黑的寫成白的,白的寫成黑的。
“一定是你伯母他們和你串通好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著我偷偷打電話給軒宇那家夥。等我回紐約,看我怎麽收拾你們。”
靳權氣呼呼地說完,戴上眼罩幹脆睡覺,等他休息好了再來教訓這不聽話的兄弟倆。
老兄,自求多福吧!我已經盡力幫你掩護了……靳明澤在心裏默默為遠在紐約的堂兄祈禱著。
不過在落地之前,他必須要做一件事,那就是……
“哎哎哎……ZM你幹嘛揪我耳朵啊?”
睡得正熟的Joes被靳明澤用力的揪著耳朵一路拉到廁所。
不一會兒裏麵就傳來了Joes那可憐的‘嗷嗷’叫聲……
“媽,這是全套的針織衣和披肩,不知道您穿了合不合適,您要是不嫌棄我的手藝就收到吧!”
楊詩吟從一個白色的盒子裏拿出自己準備的禮物給靳母。
靳母看著手裏的毛織衣物,難以置信地將衣服打開,翻來覆去地仔細瞧看。
“這……真是你親手織的?”
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楊詩吟竟能會織毛衣?靳母懷疑地目光轉向楊詩吟。
這麽精致又美麗的編織,再加上那高貴的香檳色與銀灰色相拚接,讓整件衣服的價值完全不輸給名品店的那些昂貴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