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出息地心疼 文 / 仙兒(瑾萱兒)
“柳大哥,這個怎麽用呢?”
“這樣子戴在手腕上。把有小孔的地方朝外,如果遇到危險,便旋轉這寶石,便會有三根煨毒的銀針發出。總共有五顆寶石,十五根毒針。
若是用光了針,這樣對擰,便打開,可以再重新放針。我專門做了百根金針,一並給你。至於要用什麽毒,你看著辦就好。這裏麵我用的是斷腸散。”柳青仔細教著冰純,冰純聽得兩眼放光。
南容瑾瑜則皺起了眉頭。這個女人要暗器做什麽?還有,聽他們談話的意思,好像她對下毒也有所了解!到底這些日子她都在做什麽?或者發生了什麽才讓她這般小心準備?如此一想,南容瑾瑜心中有愧疚也有心疼。
慕容哲自然也是皺起了眉頭。要知道他可是已經吃過冰純一次虧!現在冰純有了這東西,估計他還是要老實些好。
冰純很喜歡柳青做的這個暗器。平時戴在手上還可以起裝飾作用。而且用起來很是方便。冰純回到房中,打開那暗器,根據寶石顏色的深淺重新給金針煨毒。顏色越深,毒也便厲害。到一切準備好,才滿意地進入睡眠。由於今天她把玩了毒藥,怕誤傷了圖圖,便讓圖圖在奶娘那裏睡。
迷糊中感覺有人上了自己的床還緊擁著自己。冰純一個激靈,便驚醒了。這是那次遇到山賊的後遺症。有動靜便以為是危險靠近便會醒來。第一反應便摸上手腕的暗器,卻不想摸到一隻手。
“純兒,是我!”南容瑾瑜怕冰純再做出什麽,忙表明身份。冰純聽是他,放鬆下來。猛然間意識到什麽,一下坐起來。厲聲問道:“你在我房裏做什麽?”
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臉,南容瑾瑜有些疲憊道:“乖,來躺下。我隻是想睡個踏實覺。”
冰純僵持一會,本是想把他趕出去的。但是一聽他聲音中的疲憊,突然有了一絲心疼,很沒誌氣地妥協。重新躺下!在躺下的那一刻她還在糾結中,自己到底要不要這麽聽話!
下一秒南容瑾瑜再次把她緊擁在懷中。“這樣抱著你入眠,是我這十個多月天天最想做的事情。”
冰純心裏陡然升起一絲暖意,可是嘴上卻是無謂道:“切,你那麽多花花草草,誰信?!”等了一會沒有等到南容瑾瑜的解釋,卻聽到他均勻的呼吸。
“這麽快就睡著了?切!”冰純覺得有些懊惱。這個男人明明拋棄自己在先,這會他想起自己的好,來尋自己。可氣地是自己內心深處居然是欣喜的!
“寧冰純,你有點出息好不好?!一定不能被表麵的假象給動搖!動搖了便是重複的悲劇再次上演!”想到此,冰純突然覺得她還是遠離南容瑾瑜的好。便想輕輕起身,卻突然發現南容瑾瑜抱得緊緊的,她根本動不了。心突然間便軟了下來。她不再亂動,把這一切歸結為她沒辦法動,卻不想承認她其實是眷戀他的懷抱的。
在糾結不安中,在那溫暖的懷抱中,冰純很快也進入睡眠。就從明天開始劃清界限吧。
早上冰純難得比南容瑾瑜早醒。睜開眼睛便看到南容瑾瑜的睡顔,冰純一度以為是做夢。好在她很快清醒。偷偷打量起他的臉,卻突然發現他清瘦了不少。而且臉上染上不少滄桑。
冰純很沒出息的又要心疼他。是不是國事太操勞了呢?但是轉念一想也不對。現在天下太平,國泰民安,他有什麽操心的?!看他那樣子,就是縱欲過度的表現!NND,風流鬼!
冰純想到此突然不爽起來。利落地起身,穿好衣服,便走出房間,一分鍾也不想和他再多待!
冰純去了奶娘那裏,圖圖正好剛起來。冰純隨便挽了下頭發,洗了把臉,便抱圖圖去院子裏呼吸新鮮空氣。
南容瑾瑜睜眼見冰純不見,心裏一驚,忙起身去尋!找開房門,正遇到對麵剛要出門的慕容哲。慕容哲眼中一驚,轉而麵帶怒氣!
南容瑾瑜沒有心情理會他,轉而急急去尋冰純。
當南容瑾瑜和慕容哲看到院子裏玩的冰純和圖圖時,兩人同時放下心來。隻是心的意境不同罷了。一個是為找到人,另一個當然是因為這冰純在這裏,不是在房中,那麽推論下去可能冰純昨晚根本就不在自己房中,那麽就不是慕容哲在意的事情。
南容瑾瑜見冰純還在,對自己如此驚慌失措感覺一絲苦笑。轉而回房休息。經過慕容哲時,輕啟薄唇道:“無論怎樣,我都是純兒的夫君,圖圖的爹。你之於她,隻是一個朋友。”說罷便離開。
慕容哲嘴角浮出一絲冷笑,看著遠處嬉鬧的母子,心裏有著淡淡的遺憾。他在她的人生裏,終是慢了一步。不過,她以後的人生,他決不會再錯過!
早膳後,素食館來人,說是接了一單壽辰宴,去風水樓請如水姑娘,卻被告之要冰純親自去一趟。
冰純一猜便知是金媽媽要新故事來了。事實上她早已經準備好了梁山伯與祝英台的故事。吩咐了來人讓掌櫃的好好準備就是,如水姑娘她會去說。
一聽冰純要去煙花之地,南容瑾瑜沉著臉說:“不許去!以後這與青樓有關的生意也不許再做!”
“憑什麽?”冰純就看不慣南容瑾瑜那霸道的樣子。
“一個女子經常出入那裏算怎麽回事?!我說不許就不許!”
冰純滿臉不屑!“這是我的家,我想做什麽便做什麽,想去哪便去哪!我家人都不說什麽,你又操哪門子閑心!今天我還就去定了!小紅,走!”說罷便負氣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