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最後一次,給她他全部的溫柔和濃情。
他的唇幾乎碰到她的耳垂,岑安倉惶的就要躲開,卻被趙景予結實的手臂一下勾住細細的腰拉近他懷中。
“你說……如果梁宸現在親眼看著我上了你,他還會信誓旦旦的等著你,等你一輩子嗎?”
這樣的誓言和情話,從他口裏略帶諷刺譏誚的說出來,卻讓岑安如墜冰窟,整個人都驚懼到了極致的重重顫栗起來芷。
她死死搖頭,嘴唇都在哆嗦,滿目都是絕望而又恐懼到了極致的神情:“趙景予你不能這樣做,你不能這樣對我,趙景予……橈”
他卻對著她,忽而那樣輕輕一笑,岑安從未曾見過他這樣的笑容,絕望到了破碎的目光,寒涼猶如冬夜的月,而那笑,就是枯枝上殘存的幾片樹葉,搖搖欲墜。
他終於肯承認,他已經被嫉妒給衝昏了頭,縱然是要她一輩子恨他,一輩子不能原諒他,他也決不允許她再和梁宸有一絲一毫的瓜葛。
“讓他待在門外,不許離開。”
趙景予隻是漠漠的吩咐了趙成一句,就推了岑安進去房間,趙成跟在他身邊多年,立時就明白了他的意圖,不由得心頭一顫……
少爺這一次,真是,真是瘋了!
薑墨卻還像是個呆頭鵝一樣,傻傻望著趙成:“趙成,少爺這是要幹什麽啊?為什麽不把他趕出去……”
薑墨指了指梁宸,趙成一把扯住他的手臂把他拉到了一邊去:“你少說幾句沒人把你當啞巴!回你自己房間去!”
“喂你幹嘛,你幹嘛啊趙成,我又哪裏說錯話了……”
趙成卻沒心思搭理他,有些犯愁的望著岑安房間虛掩的門,那裏麵,隱約傳出了幾聲慘呼,趙成聽不下去,找了個理由躲了出去,卻是吩咐手底下的人,看好梁宸。
梁宸大約也是覺察到了趙景予的意圖,拚命叫著岑安的名字不停掙紮,卻被扯住他手臂的高大男人,一耳光掄在臉上,立時口鼻出血,卻是喊也喊不出聲了。
趙景予將岑安推進房間,也不去管她,自顧自脫了外衣和襯衫,方才解開皮帶,直接將岑安的手腕扣住,套在了床頭柱子上。
“趙景予……你禽獸,混蛋,無恥,你放開我!”
岑安喊的嗓子都啞了,頭發淩亂的披了一臉一身,她不停的掙紮,拚命的踹他,趙景予麵無表情,伸手把她的襯衫撕開,扣子崩落了一地,露出她胸口的大片雪白,岑安絕望的大哭出聲……
趙景予手上動作微微一頓,但不過轉瞬,他已是解開了她牛仔褲的扣子,岑安拚命的踢騰,幾次幾乎踢到了他的臉,趙景予再無耐性,直接棲身壓了下去。
她絕望的慘叫痛哭,門外的梁宸聲聲入耳聽的清楚,卻無能為力。
他整個人麵無人色的站在夜色中,最初還會掙紮,反抗,喊她的名字,可到後來,他像是一具行屍走肉,像是一具沒有生命的皮囊,隻是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趙景予低頭,將她臉上的亂發輕輕拂開,她哭的一塌糊塗,眼淚糊了一臉,嗓子已經啞的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可紅腫的雙眼卻是充斥著絕望的怨恨瞪著他。
他知道,過了今夜,她會恨毒了他,再也不原諒他,可他不會後悔。
他沒有辦法接受她的心裏裝著另外的男人,他也沒有辦法接受,這世上有男人覬覦著她。
她是他的,從他第一次見到她強占了她的清白那一刻起,她就是他趙景予的女人,她周身上下,俱是被打上了他的烙印,一輩子都甭想和他斷開關係。
“岑安。”
他輕輕念她的名字,卻是低下頭,溫柔的吻在她的唇上。
她的嘴唇在顫抖,肌膚是冰涼的,他吻下來那一刻,她重重的顫栗了一下,拚命的想要躲開,可他捧著她的臉,漸漸加深加重了那個吻。
她的唇,依舊是記憶中最美的味道,她是他的毒藥,致命的毒藥,無解的毒藥。
一旦碰觸上,就再也逃不開,這輩子都逃不開了。
他著迷的吻著她,唇舌掠過她的唇瓣,含住她的舌尖,漸漸吻的忘形……
下唇忽然一陣刺痛,口腔中立時彌漫了滿滿的鐵鏽味,趙景予驀地停下動作,抬手去摸痛處,卻已經是一片刺目血紅。
她的唇
tang上也沾了他的血,可她唇角卻是彎著,眼底帶著怨毒的笑,就那樣望著他,一動不動。
他覺得心口的疼早已麻木了,可看著她這樣的笑,卻還是在那疼痛之下,又起了漣漪。
他擦去唇上血漬,拇指輕輕拂過她沾了血卻越發瀲灩的唇瓣,他漆黑的眸子凝著她,聲音低低:“我知道你恨我,那就恨吧岑安。”
恨他,總比忘了他,從此心裏住了另一個男人好的多。
她眼底的笑,一點點的退散:“你不配,趙景予,你不配!”
她嗓子啞的厲害,說出來的話幾乎無聲,他卻聽得清楚。
無所謂了,事到如今,他和她之間,已成死局,再沒任何所謂了。
“乖乖的,不然,疼的還是你……”
他重重的壓下來,強烈的男人氣息立時充斥在岑安的鼻端,他身上依舊是她熟悉的煙草香,須後水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帶著一點青草的淡淡氣息。
他吻她,這一次,卻是掠奪一樣的吻,他的大掌探入她早已破裂的襯衫裏,一寸一寸拂過她的身體。
他吻她的唇,吻她小巧的下頜,吻她羸弱的鎖骨,吻她柔軟的胸,吻她纖細的腰,吻她……每一處讓人臉熱心跳的私密。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漆黑的房間裏灌滿了月色,久到她雪白的肌膚充斥著濃濃的嫣然粉紅,久到她的身體不受控製,再也不是她自己的了一樣……
他要了她,那是她記憶中,最溫柔的一次。
岑安把嘴唇咬破了,才沒有讓自己發出羞赧的聲音,身下的木床,咯吱咯吱的作響,搖晃的厲害,他粗重的喘息和著滾燙的呼吸灼燙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她漸漸的哭出來,為著那身體屈辱的反應,為著,她終究還是徹底斷送的一場初戀。
他複又去吻她臉上的眼淚,一遍遍在她耳邊喊她的名字:“安安,安安……”
他喊她安安,安安,這是第幾次?她不記得,可卻知道,他每一次這樣喊她的時候,都是床笫之間最濃情的時候……
她偏過臉去,閉了眼,不願聽他的聲音。
可他卻輕輕含咬住了她的耳垂,有細碎的輕喃在她耳畔緩緩響起,伴隨著木床咯吱作響的聲音,她沒有能夠清晰的聽到,隻是隱約的一句斷斷續續話語:“安安,安安,不要……我……”
他在**需索,總是持續無度,這一次,也是一樣。
但許是因為分別了太久,他似乎比從前熱情了太多,每一次時間都很長,間隔卻那麽短,岑安再也承受不住,到最後,已然是昏昏沉沉,人事不知了。
她昏睡的樣子,倒是那樣乖巧。
趙景予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細細的望著她的臉龐,纖細的眉微微的蹙著,他伸手撫了幾次,都沒能撫平。
把她臉上汗濕的發絲拂開,他低頭,又在她唇角輕輕吻了一下,然後,將她腕上皮帶解開,那上麵,已經有了明顯的一圈紅痕,趙景予定定的看了一眼,微微粗礪的拇指輕輕撫摸了片刻,方才起身。
給她蓋了被子,他穿好衣服,複又回身看了她一眼,他方才轉身出去。
月光在他身後靜靜流淌,他的心一點一點的封閉上。
這一輩子,再也不會有第二次打開的時候了。
梁宸早已站立不住,若不是身側有人架住他,想必他早已癱軟在地。
門打開的動靜驚動了他,梁宸緩緩抬起頭來,看到是趙景予出來,他忽然慘烈一笑,和著血的一口唾沫就往他臉上吐去。
趙景予閃身避開,卻是極快的伸手扼住他的咽喉:“梁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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