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大哥會這麽說,大哥,現在你不在意我重新回到你的手下吧?”

“我還是那句話,希望你暫時以學業為重,別想著商界的事。”

“我今年快二十歲了,大哥,我不想再花費你的錢,想早點幫你。”

“你好好地學習廚藝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

林凡忽地站了起來,叫道:“大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想讓我學習廚藝,無非就想一輩子束縛我,讓我做一個努力工作的人。”

“哦。”林可看看林凡:“難道這樣不好嗎?”

“不,我的誌向不是當牛做馬,而是當老板,難道你就不是嗎,你自己從來不做菜,卻可以當老板。”

林可麵色陰沉地看著他,冷笑道:“你要知道,胖子不是一口吃飽的。”

“可我比你才小多少歲?才十歲啊,我不想像你這麽大時,還什麽也不是。”

“但我讓你學好廚藝也不是壞事,表叔不就是嗎,他即是優秀的廚師,同時也是優秀的老板。”

“你錯了,表叔正是由於傾向於廚藝,才忽略了經營頭腦,才被你拿下了海鮮城,大哥,我想,隻要我能做一個優秀的老板,還怕找不

到優秀的大廚嗎,我沒必要親自下廚,我也不會將光陰浪費在灶台上。”

林可淡淡地說:“你今天來找我,就是要說這些的嗎?”

林凡說:“不,我想和你合作。”

“哦。”林可眉頭一挑:“你想和我合作,你有什麽資本和我合作?”

“我發現了一個商機,隻要你願意,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必須答應我的條件。”

“什麽商機?”

“這個……你隻要答應了我的條件,我自然會告訴你。”

“什麽條件?”

“給我鳳凰大酒店的管理權。”

“哦,這個條件開得很大。”

“但是,你要知道,我給你提供的商機也很大。”

“好,那你說說什麽商機?”

“那不行,你必須答應我的條件。”

林可沉吟一下,說:“你怎麽能證明自己的商機,夠得上這個條件。”

“我自信你會很想得到這個商機。”

“是嗎?如果你不肯說出來,那麽,你可以出去了,我很忙,無瑕跟你浪費時間。”

“好。”林凡說:“我告訴你,是月亮湖。”

“月亮湖?哈哈。”林可笑了:“月亮湖有什麽商機?不過市區的一個景點,而且也不是很有發展前景。”

“你錯了,我剛才從月亮湖畔來,發現湖中有異象。”

“異象?”

“不錯,大哥,我知道你一直在尋找靈珠,這也是父親臨死時的遺言吧。”

“你……你怎麽知道?”

“因為父親臨終時我就在窗外,我想知道父親到底會給你留下什麽。”

“你偷聽了我們的對話。”

“不錯,我也是林家的兒子,我有權知道父親的遺言。”

“你為什麽說月亮湖中可能有靈珠?”

林凡將兩次將李玲玲扔下水中的事說了一遍。林可默默地沉思著,半晌說:“這件事我必須調查一下,等我確定月亮湖與靈珠有關,別

說鳳凰大酒店的管理權,就是你想要回自己那三分之一的繼承權,我也可以答應。”

林凡的話震撼了林可。靈珠,那是一顆具有靈力的珠子,據說隻要擁有他,就可以練出很多意想不到的異能術。

林可來到月亮湖附近,詢問了這幾天經常在湖畔活動的人,經過調查,果然一些目擊者說,當時湖中確實有些奇怪,李玲玲明明離湖邊

十來米,但是,湖水突然翻騰起來,像是下麵有一股推力,將李玲玲推了上來。

巧的是,林可還遇到了當日在湖邊拉二胡的男人。

這個男人林可是有印象的,因為他曾經蠱惑男人來湖邊驚擾女子會所。從男人的耳中,他得知,當日男人的二胡被人扔進湖中,居然被

湖水推了上來。

種種跡象表明,林凡的話並非謊言,難道月亮湖真的和靈珠有關?

父親死後,林可曾經暗中對海島市的東西南北四區進行搜索,並沒有發現有異象的地方。當然,他忽略了月亮湖。

湖中有什麽?

這是最近掛在海島市民嘴邊上的一句話。這句話的起因就是林可包下了月亮湖的開發權。

月亮湖本來屬於海島市景區管理處的,但是,林可通過各行業中的朋友,順利地拿下了月亮湖的開發權。

當然,其背後做出了努力,包括像一些有頭有臉的人送上五糧液,中華煙。

有些人就喜歡把“研究”、“研究”掛在嘴邊上。研究和煙酒諧音。

中國字真的很有意思。

煙酒和煙酒雖然是諧音,但是其字意八竿子不搭邊。事實上呢,這兩組詞卻經常撞在一起。

某些人手中有些權力,辦事人去找他,他常常要說“研究”“研究”,於是,辦事人就帶了煙酒去,某些人手中的權利雖硬,但硬不過

煙酒這樣的敲門磚。於是乎,一拍就成。

林可就是手握敲門磚去的,最後拿下了月亮湖。

其實,林可並沒什麽發展規劃,按道理,他應該先像城市規劃和景區管理等部門提交月亮湖的開發規劃的,林可沒有,同樣用敲門磚搞

定。

林可哪裏想開發什麽月亮湖。

接連一星期,他動用了十幾台大機器,抽著月亮湖中的水。

月亮湖,並非湖的形狀像月亮,而是代表水清。

水清如鏡,當夜晚來臨時,月亮掛在半空。這時候,天上一個,水裏一個,交相生輝。月亮湖的名字就這麽來了。

但如今,月亮湖漸漸幹涸了。

水越來越少,最後,月亮湖成了一個大坑,仿佛某年某月天上曾掉下一個隕石,在這裏留下的印痕。

夜晚來臨,月亮升了起來,卻顯得那麽孤獨。因為,水中的月亮不見了。

傍晚,許大鳳走出會所的後門,來到湖畔,看到昔日風景迷人的月亮湖,今天成了滿目滄桑的樣子。

湖畔每天都有不少人圍觀,人雖然比以前還多,但是,人們卻少了幾分休閑。很多人議論紛紛,話題無不圍繞月亮湖的未來。

林可站在湖邊指指點點。湖水沒有了,湖中有不少人在搜索著什麽。

許大鳳暗道:難道林可掉了什麽嗎?不會吧,有什麽東西值得他如果大動幹戈呢,據說他買下了月亮湖

的開發權,難道月亮湖對他還有

什麽意義不成。

海島市報的竹子走到林可身邊,看樣子是在采訪什麽。兩人交談了很久。竹子臨走前朝這邊看了一眼,然後跑了過來。

竹子曾經來過會所,因此,許大鳳和她還算認識。

“大鳳姐,好啊。”

“你好,竹子。”

“二鳳沒來電話嗎?”

“來過一次。”

“我沒想到她會出國,二鳳可不是追求遠大的人啊,她的性子我是非常清楚的,是不是你鼓勵的她。”

“不是,是她自己願意出去的。”

“出去學習也好,起碼長點見識,大鳳姐,二鳳不在,家裏有什麽事和我說一聲,別客氣。”

“也沒什麽事,謝了。”

“對啦,怎麽沒看到姚帥哥。”

“二鳳走後,他也走了。”許大鳳苦笑一下。

這幾天,許大鳳心裏一直像亂麻一樣,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件事。

“哇,這可不好,二鳳不在家,姚峰可是少有的帥哥,別讓其他女孩子拐跑了,大鳳姐,你得給二鳳看住他。”

“他一個大活人,我怎麽看。”

“哈哈,說的也是。”

竹子走後,許大鳳回了會所。

她無心學習廚藝,便回到寢室裏,上了一會兒網,突然眼前就浮現了姚峰的影子。

她覺得這件事還是和姚峰說開的好,不然,彼此心中都是個疙瘩。想到這,許大鳳拿出手機,她按了姚峰的號碼,但是,遲遲沒有撥打

她不知道自己該從何說起。

後來,許大鳳決定給姚峰發一個短信。

姚峰是在晚飯後接到許大鳳的短信的。

晚飯後,姚峰回到了寢室,剛打開電視,許大鳳的短信便到了。

短信隻有一行字:那天,我拿錯了小瓶子,不是精油,是一種國外的**。

許大鳳沒有太多的解釋,因為她知道,姚峰不是傻子,他一定懂的。

姚峰望著短信,呆住了。

“原來是**,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

姚峰喃喃地說著,想起了地下室和蘇娜的一幕,想起了和許大鳳的一幕。

這兩幕一結合,姚峰一陣苦笑。

姚峰回複短信:大鳳姐,對不起,也請代我向蘇姐道歉。

半晌,許大鳳的短信發了過來:咱們的事不用說了,蘇姐的事以後你自己解釋吧。

接著,許大鳳又發了一條短信:二鳳來過電話,問你現在還在不在會所。

姚峰回複:你怎麽說的?

許大鳳回複:我說,心在,人不在。

一句心在人不在,讓姚峰無比的感傷。

是啊,他常常會想起會所。現在,即使足療城提供了優越的居住和工作條件,但是不知為什麽,他還是留戀女子會所。也許那裏是他情

感的歸屬地吧。

姚峰正在感傷,門外響起敲門聲。

門一開,是林蕾。

林蕾微笑著坐在姚峰的對麵:“墨鏡先生,沒打擾你吧?”

“沒事,林助理,有事嗎?”

“還是叫我雨雨吧。”“你不會是來找我閑聊的吧?”

“怎麽,難道不成嗎?”林蕾美眸眨了眨。

“不是,我覺得你日理萬機,沒事不會找我的。”

“嗬嗬,什麽啊,一個足療城,又不是國家大機關,可稱不上日理萬機,其實,我今天就是來找你閑聊的。”

“哦,真的嗎?”

“嗯,墨鏡先生,你來了快十天了,給我一個感覺。”

“什麽感覺?”

“如果用兩個字來說,那就是……神秘。”

“哦,我有那麽神秘嗎?你覺得我哪裏神秘?”姚峰笑笑。

“我也說不出,但總覺得你給我一種神秘的感覺,你是怎麽和靈妹妹認識的?”

“在海鮮城啊,就在來足療城的前一夜,她好像也和你說過吧。”

“她是說過,但是我觀察過你,你看她時的眼神,並不像剛認識的樣子,似乎你早就知道她了。”

“不會吧?”

“我想,我的感覺不會錯,如果你是剛和她認識的,你會很關注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甚至每一個眼神。事實上,你沒有,你好

像完全知道她會說什麽,做什麽,而這種反應,隻會發生在老朋友的身上,我猜你以前認識她。”

姚峰笑笑:“不愧是聰明美麗的大總管,不錯,你的感覺很對,我的確早就認識林靈了,不過也不會太早,總不能有幾十年吧,她才多

大,對吧?”

“嗬嗬,墨鏡先生太幽默了,能說說你初識她的故事嗎?”

“這個……”姚峰見林蕾定睛望著自己,那雙眼睛無比的明亮,仿佛能洞徹自己的內心。

“是不是不便開口?”

“是城外的樹林裏。”

“哦,不錯,林靈是喜歡去林子裏,有時候她覺得還是做一隻無拘無束的快樂的小鳥好,因此,她常常去樹林裏。”

“當時,他並不知道我的存在,而我也隻是偷偷地看著她。”

“你怎麽知道她就是林靈?”

“這個……也是在海鮮城才知道的,我和她一照麵,心說,這不就是那個快樂的小鳥嗎?”

“哈哈,於是,你就答應來足療城發展了?”

“嗯,怎麽?故事有些傳奇?”

“那倒不是,隻是我覺得好奇,墨鏡先生,你是海島市人吧,聽你的口音,有海島味。”

“是,我是海島人。”

“那麽,能知道你的家裏還有什麽人嗎?”

姚峰一呆,原來轉來轉去,林蕾是要盤問自己。自己已經承認是海島人了,憑著林蕾的聰明,隻要自己說出一個區,或者鄉鎮,她很快

就會摸清自己的底細。

“怎麽,有難言之隱?”林蕾問。

“啊,是啊,都出國多年了,家裏已經不再是原來的樣子了,唉……”

姚峰歎息一聲。

“以您的歲數,應該有家人,有老婆吧,甚至兒女都有吧。”

“不,不,我……我是單身。”

“單身?”

“是啊,一生未婚。”

林蕾笑著站了起來,說:“墨鏡先生,是這樣的,不要怪我今天對您盤問,事實上,我們足療城的用人也是很規範的,您的信息要輸入

員工係統,然後於勞動部

門接軌,我必須知道您的詳細情況,包括真實姓名、身份證號碼,戶籍情況,還有,您的按摩師資格證書。”

姚峰呆了。他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麽複雜。

“怎麽,墨鏡先生,有困難嗎?”

“不,不是的。”

“現在能讓我看一下嗎,我隻是看看,如果墨鏡先生的信息需要保密,您放心,我不會泄露半個字,隻是,如果相關部門的人來抽查,

您得出示有關的證明。”

“好,好。”說著,姚峰就往懷裏摸著。

怎麽辦?姚峰一邊摸一邊想著,突然靈機一動,對幻象術。

慢慢地,姚峰將手抽了出來,他使用幻象術,手中多了身份證以及按摩師資格證書。

身份證是姚峰的名字,按摩師證也是。但是,經過幻象,林蕾看到的就成了另外的名字:海遊。

海遊?林蕾喃喃地自語著,朝姚峰一笑,告辭出去了。

“雨雨,我不希望更多的人知道我的真實姓名。”

“我知道,請放心,我會為您保密的。”

回到寢室,林蕾打開電腦,搜索著海遊的名字,中國名字,重複的太多。林蕾再將海遊和海島市一起搜素,卻沒有一個。

如果能記住他的身份證號碼,或者資格證書號碼就好了。林蕾有些後悔,自己一向自詡記憶力了得,如果剛才有意記下,那麽,相信現

在可以搜索到墨鏡先生的真實身份了。

雖然姚峰提供了自己的證件,雖然姚峰使用了幻象術,但是,心思綿密的林蕾還是覺得姚峰隱瞞了什麽。她是個好奇的女孩子,心想:

墨鏡先生,你到底隱瞞了什麽?

林可沒有放棄對靈珠的尋找,他已經將兩大酒店的管理拋在了腦後,每天一早就帶人來到月亮湖畔。

湖,已經見了底。

月亮湖在十年前曾經修繕過。原來,其實月亮湖並不叫月亮湖,而叫泥灣。意思是,這裏就像一個泥潭後來,也就是海島市第一次城市

規劃時,月亮灣被列入整修工程。那一次,月亮灣不但抽幹了水,也抽幹了泥。然後,湖底砌了厚厚的石頭,周圍也是石頭砌起來的。如此

一來,這裏再灌滿水,水就保持了清淨如鏡。

湖見了底,隻有薄薄的一層泥。這些泥是十年來塵土的積澱。除了這層薄薄的泥外,還有一些酒瓶子,磚頭等。大概是這十年來,一些

酒鬼幹的事,也可能是一些缺乏素質的小青年的行為。

盡管湖底砌了石頭,但是,踏上去也有些軟軟的感覺。因為石頭在水裏浸泡了這些年,石頭下麵的地麵已經軟了,石頭就會下沉。

不過,即便這樣,林可還是將湖底搜索了一遍。

沒有什麽鐵盒子之類的東西。他覺得,天現異象,湖中必有奇寶。而這個寶貝,或許就是父親臨終前所說的靈珠。

可是,林可失望了。

沒有靈珠。

林可抓起一塊磚頭憤憤地扔了出去。盡管他的氣力不算小,磚頭也沒有扔到湖的對麵。

林可沮喪極了,因為他耗費這麽大的精力,得到的卻是一個毫無意義的湖。

林可掏出電話,將林凡喊了來。

林可冷笑著說:“林凡,你自己看看,靈珠在哪裏?”

林凡看看已經空空的湖底,說:“哥,你都搜查了?”

“廢話,當然都搜查了。我連一尺一寸的地方也沒放過。”

林凡摸著腦袋想了想,說:“我真的看到了異象,大哥,據說,通靈的人參是會跑的,難道靈珠也會?”

“靈珠要是會跑,那我不是白把月亮湖買下來了嗎?”

“也是啊,功夫不負有心人,大哥,我想咱們肯定有所收獲,再想想,靈珠會在什麽地方呢?”說著,林凡突然想起一事:“大哥,你瞧

瞧湖底這些石頭,說明了什麽?”

“說明月亮湖的水為什麽保持著幹幹淨淨的樣子,如果不是湖底和周圍砌了石頭,湖中全是汙泥,湖水自然不會這麽幹淨了。”

“大哥,月亮湖哪年整修過?”

“差不多十年了吧。”

“糟了,也許靈珠在十年之前就被挖走了。”

“胡說。”

“你想啊,月亮湖十年前就抽幹過一次,如果湖中有靈珠,還不早被人發現了。”

“不,隻要有異象,說明靈珠還在。”

“對,對,靈珠一定還在,就是不知道在哪裏。”

“我想,大概和第一次修繕有關吧,我得聯係第一次負責修繕海灣的人。”

林可的社交圈的確很廣,不出半天,就打聽出第一次負責整修月亮湖的人。居然是楊毅的父親,楊老板。

林可通過查號台,查到了楊老板在省城的電話,幾經周折,還真通上了電話。

“楊老板,是我,海島市的,你的老鄉,龍翼大酒店的老板,林可。”

“是林老板啊,找我有什麽事嗎?”

“我想了解一下當年您負責修繕月亮湖的事。”

“是這事啊,可是時間太長了,我記不清了。”

“沒事,我隻想知道當年您清理的淤泥都拉到哪裏去了。”

“你是找淤泥啊,這個我是原地處理的。”

“原地處理?”

“是啊,就是把清理出來的淤泥埋在了原地。”

“我怎麽沒聽懂?”

“哈哈,難道你不記得原來的月亮湖很寬大嗎,現在剩下的隻是原來的三分之二,而有三分之一,當時直接讓汙泥填滿了。”

“那填滿的三分之一在什麽位置?”

“月亮湖的西側,離湖畔差不多二十米。”

掛了電話,林可轉頭看看女子會所。

來到湖邊,他一步步地朝前邁著。

一步,兩步,三步,四步,五步……

十二米的時候,已到女子會所的後門,也就是說,剩下的八米都在會所內。

看樣子,會所的後院都是。

林可皺了皺眉頭。

怎麽是許大鳳的會所?林可有些頭痛,因為他知道,要想進入會所搜索,那是不可能的。許大鳳肯定不許。何況,他有可能要下挖十幾

米。許大鳳決定不會同意。

怎麽辦?

林可看看林凡。林凡說:“大哥,你財大氣粗的,難道還買不下一個會所?”

林可深吸一口氣:“好吧,我試試。”

說著,林可讓林凡帶著其他人收工,自己來到了會所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