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席晨沙啞著喉嚨,幽深的眸子越發漆黑,長臂一伸將女人摟進懷裏。

顧靈犀靠在席晨的懷裏,聞著熟悉的味道,聽著強勁有力的心跳聲,心裏莫名的委屈。

自己的這個父親,可謂就是個稱呼,根本就沒對他的兒女,做出任何的貢獻,但麵對眼下的事,顧靈犀再次糾結起來。

氣憤之下打傷了他,現在心裏還是有些愧疚的。

摟著女人的大手,輕拍了拍她的肩頭,“別想那麽多了,今天要去上班嗎?”

顧靈犀抬眸,眼裏的清晰說不清,“謝謝你老公。”

她從來不會主動開口叫老公,此時軟膩的聲音,另席晨渾身血液都沸騰,一個翻轉,將女人壓在身下,“這是你自投羅網的。”

薄唇貼了上去,堵住了一切想要說出的話。

房間裏的溫度一再高升,很快就響起另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渾身酸痛的顧靈犀,臉上的紅暈微褪,扯過衣服擋住自己的身體,快速的進了洗手間。

看著逃似的女人,席晨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也跟著起身,快速的穿好衣服。

看了一眼腕表,時間已經快來不及,他急忙去了隔壁臥室洗漱,當顧靈犀梳洗完下樓,正好遇到旁邊房間出來的男人。

衣冠整齊,一頭利落的短發,打理的整整齊齊,白淨的臉上毫無瑕疵,欣長的身形挺拔高挺,渾身透著矜貴的氣息。

顧靈犀看著高貴冷漠的男人,想到剛剛在**他的熱情,臉頰瞬間又紅了起來。

席晨邁步過來,修長的手整理袖口,水晶的袖扣閃爍著光芒,在陽光的照射下,更加的光彩奪目。

如此巧奪天工的男人,就算是沒有任何點綴,也是最耀眼的。

溫熱的大手握住女人的纖細的手,“在不回神就遲到了。”

顧靈犀一副癡迷的模樣,席晨心裏非常滿意,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顧靈犀被這樣一說,心跳的加速起來,小鳥依人般跟在男人身邊下了樓。

早餐後,兩人一起出了別墅,男俊女靚,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公司門口,不知惹來多少羨慕的陽光,原本低著頭的女人,偷偷看了一眼男人,剛剛的自卑一下就消失不見,此時她隻想做,那個跟他最匹配的女人,昂首挺胸的邁步跟著男人。

席晨感受到女人的變化,嘴角輕揚了一下,拉著她直接進入電梯。

心情好,無論做什麽事都無比順利,顧靈犀將稿子的不足之處,簡單的改動一下,看起來整幅畫就完美多了。

看著手裏的畫稿,她臉上露出自信的笑。

“顧靈犀,外邊有人找你。”一道聲音響起,打斷了顧靈犀,她抬頭,見是那天巴結自己的女人。

但不知為何,今天她的神色完全不同,一雙眼睛帶著冷意看著她。

顧靈犀不知是誰找自己,還是對她道謝,“謝謝你。”她將畫稿放下,沈夢怡就湊過來,“靈犀,這個時候誰能找你?”

現在是上班時間,如果是公司的人找,恐怕不會叫同事來通知,會直接來找。

如果是席晨的話,那就更不用別人傳話了,就算不打電話,一句話林助理就會趕過來,怎麽會讓別人傳話。

顧靈犀也感到疑惑,好看的秀眉微擰了一下,她心裏想的是她那個父親。

“我也不清楚,我出去看一下。”如果她不出去,顧成真的鬧到公司,事情更加難以收場。

沈夢怡有些為難,但還是開口,“靈犀,你別怪我多嘴,昨天公司門口發生的事,今天公司裏已經傳開了。”

顧靈犀微頓,嘴角勾出一抹苦澀的笑,“別人怎麽說我也掌控不了,但我有那樣一個父親,是不爭的事實,如果來人真的是他,那我會解決的。”

“靈犀,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隻是怕你一個人處理不來,我陪你。”沈夢怡急忙解釋,眼裏閃過擔憂之色。

如果來人真的是顧靈犀的父親,恐怕來也不是什麽好事。

顧靈犀看向沈夢怡,“我知道你擔心,我真的沒事,我去去就來。”說完,人就直接離開。

沈夢怡看著她的背影,心裏覺得有些不安。

顧靈犀出了公司大樓,視線在大廈外巡視,但沒看到任何人,她有些納悶,剛要轉身離開,聲音就在身後響起。

“顧靈犀,別來無恙。”

聽到有些熟悉的聲音,顧靈犀轉過身來,迎著陽光看向來人,星眸微眯了一下,“王蕾?”

王蕾嘴角勾著冷弧,是先看向高聳入雲的席氏大廈,曾經她也是這裏的一員,為了自己心愛的男人,放棄了一切。

現在得到的是什麽,隻是他們的無情跟背叛,她不甘心,她要報仇。

王蕾收回視線,目光看向顧靈犀,諷刺的笑了笑,“真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你看看,做了席太太就是不一樣,連一品都提高了,這衣服一定價值不菲吧?”

顧靈犀眉頭一皺,躲開王蕾試圖要摸自己衣服的手,冷聲開口,“你找我做什麽,有什麽事就直接說吧,我還有工作。”

看到眼前的女人,顧靈犀心都揪痛起來,如果不是她,自己的孩子也不會流產。

現在見到她,眼裏除了恨意,就是恨意,恨不得給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報仇。

王蕾當然知道顧靈犀眼裏的恨意,來自何處,越發的得意,滿臉的笑意,“工作就那麽重要嗎,你現在可是席氏的總裁夫人,就算不工作,也不會缺錢的,還在乎這份名義上的工作嗎?”

“你什麽意思?”顧靈犀冷眸看著王蕾,當時自己流產在醫院,席晨說,事情他會處理好的。

她以為,害了她孩子的女人,他一定會讓她付出一些代價的,但眼前的王蕾看起來,身形有些消瘦外,好像並沒有太大的改變。

王蕾眼裏閃著冷芒,跟現在的天氣形成鮮明的對比,冷聲,“沒什麽意思,隻是羨慕你好命而已,竟然能嫁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