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文林將江時婉抄起來公主抱,直接抱著離開了,這女人,真是得好好地收拾下了。
許是出了酒店,風一吹,江時婉的酒意也吹散了些許,此時,自己人就在閆文林的懷裏,江時婉咬著牙,繼續“不清醒”下去。
被閆文林塞上了車,江時婉才安靜下來。因為沒人說話,車裏的氣憤一度尷尬的很,江時婉有些忐忑,她內心猶豫,矛盾,可是心裏卻又明白,這也許是她最後一次機會了。
江浩聲今晚的安排目的清晰可見,她可是不能由著他真的定下什麽來掌控自己,如今,放眼望去,整個安城,能夠幫到自己的人也就隻有閆文林了。
即便江時婉也鄙視這樣的自己,但是她想好了,隻要跟閆文林結了婚,拿到外公留下來的股份,她就會放手的,到時候,閆文林還是閆文林,而她江時婉還是江時婉。江時婉閉著眼睛假寐,心裏卻是不斷的盤算著,難道今天還得讓他再睡一次?
很快的,車子就開到了江時婉的公寓。
“成了,別裝了,我知道你一直醒著的。”閆文林不客氣的說道,手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支煙。江時婉睜開眼睛,一手扶著頭,臉上掛著淡淡的淺笑,此時在幽暗的路燈下,顯得格外的妖媚。
“要上去喝杯咖啡嗎?”江時婉說。
閆文林聽了,斜眼看了她一眼,沒言語。手中的煙湊近薄唇,深深的吸了一口。
見閆文林沒說話,江時婉有些氣餒,甚至萌生出了一種想要放棄的想法!“算了。”江時婉怏怏的說了一句:“謝謝!”然後轉過身去就要拉開車門下車。
閆文林不知道何時已經掐滅了手中的煙,轉過身來,看著江時婉,在她身後說道:“你謝人,一般就這麽點誠意嗎?”
江時婉聞言,轉頭,一臉無辜委屈的樣子看著閆文林問道:“那閆先生想要我怎麽謝?”
閆文林懶得再跟她推太極,伸手扣住江時婉的後腦,直接不客氣的就吻了下去!完全都沒給江時婉反應的機會,江時婉嚇了一跳,她條件反射的想要推開的,可是手臂抬到一半,心卻是涼了個徹底,這不正是她想要的嗎?她又有什麽資格拒絕?
下一刻,江時婉雙臂摟上閆文林的脖子,與他吻的難舍難分!
閆文林隻楞了一下,便變得更加霸道。
江時婉差點被閆文林吻的喪失理智,等她回過神來時候,已經身在臥室之中,身上的男人似乎開了掛,準備更進一步。
突然,腹部的一陣絞痛,讓江時婉自己都驚慌了!
“等一下!”江時婉終於挪出點空隙發了聲兒!
“等什麽?”閆文林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這女人,每每花樣百出。
趁著這點空隙,江時婉猛然推開了閆文林,忽然擠出了一個艱澀的笑意對著閆文林說道:“閆先生,我今天可能不太方便!”
閆文林都想直接掐死她,關鍵時刻她跟他說她不方便,剛才她怎麽方便來的?
“江時婉,欲擒故縱這種爛招數,玩一次是新鮮,多了可就惡心人了!”閆文林說道。
江時婉無語,合著自己在他眼中,一直就是個慣用手段的女人,可是細想想,江時婉覺得閆文林說的也沒錯,確實是自己先算計他在先的。
“我肚子疼,真的。”江時婉說,與其輕飄無力,閆文林看著她,不難發現,她頭上此時已經布滿一層薄薄的細汗。
閆文林停下手裏的動作,翻身下來,打開燈,此時江時婉臉色蒼白,她緊咬著唇,雙手捂著肚子疼的縮成了一團。
“怎麽回事兒?”閆文林有些焦急的問道。
“沒事兒的,麻煩你幫我倒一杯熱水。”江時婉艱難的發著音,此時,連說話都覺得甚是費力氣的。
“吃壞了肚子?”閆文林問。
“生理痛而已。沒事兒的。”江時婉說完,繼續縮著。
“走,我帶你去醫院!”閆文林說,什麽生理痛,疼成這樣,是一杯熱開水能解決的嗎?
“不要,好丟人!”江時婉難得的耍著小性兒。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
“江時婉,怕丟人有本事就別疼成這幅生不如死的德行!”閆文林說,不知道為什麽,此時看到這女人這個德行,他竟然會覺得很是生氣,倒不是生氣麻煩,隻是生氣這女人怎麽這麽不會照顧好自己。閆文林不客氣的繼續說道:“沒命要臉更可悲!”
江時婉翻了白眼,不言語。
到底還是爭不過閆文林,不大會兒的功夫,便到了醫院。
值班女大夫看了一眼躺在病**的江時婉,摸了摸她的額頭。然後刷刷的在病例單上劃了幾筆,斜眼看了一眼閆文林,說道:“發高燒送到婦產科來做什麽?”
“她小腹疼,出血!”閆文林冷著臉向她闡述關鍵。
“來例假了能不出血?目前國內大多數女性或多或少的都有宮寒痛經的現象,喝光她又是高燒又是喝酒的,就算是有了孩子也保不住的。”
閆文林被那女大夫刺棱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
醫生讓他先把人送到隔壁點滴室中,轉身推了推眼鏡,垮著臉說道:“現在的年輕人腦子都壞掉?生活習慣這麽差,連大姨媽和懷孕都分不清楚,就想著一時歡愉,到時候就慌了吧 ?”
閆文林心裏有把火在燃燒,又不好發作,看向病**已經醒過來的江時婉此時羞愧的臉都不想露出來,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氣兒就更不打一處來。
閆文林伸手就將杯子硬掀開,江時婉快速的瞟了他一眼,繼續講眼睛閉的死死的。
尷尬的氣氛在蔓延。
良久,隻聽見閆文林波瀾不驚的聲音。“沒聽見醫生說什麽?”
江時婉要了要唇,撐著身子從**下來,手指勾了勾耳邊的發,用小動作來掩飾著此時的尷尬,說道:“我先去趟衛生間。”
閆文林看著她那晃晃悠悠的背影,估計酒還沒全醒,視線下移,特然蹙眉說道:“等一下!”
江時婉回頭問道:“怎麽了?”
閆文林拿過放在一旁的西裝外套,扔給她說道:“把這個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