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會他們之間胡鬧歸胡鬧,但是這種事情的話,是不是那麽簡單就算了的。

穆文宇此刻的目光變得嚴肅起來,之前的事情的話,他完全可以不在意,但是如果說張玉潔威脅到了他愛的女人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今天這件事情的話,一定會讓她付出一定的代價的,不可能就這麽簡單算了。

穆文宇剛安撫完林思琪,扶她睡下之後,才讓一旁的阿姨好好看著,這才總算是放心離開。

這一時刻就單單就張玉潔這件事情就有點生氣,看到這段時間實在是讓張家太好過了,以至於他們都忘記了本分了。

趙雷肅也是毫無預兆的接到了穆文宇打過來的電話,他最近一段時間沉迷於夏似橙的事情根本就無法自拔,而且基本上做了一些荒唐的事情,正想著怎麽收尾呢。

這會兒可就害怕穆文宇再問一些有的沒的,讓他根本就沒辦法回答。

“你幫我調查一下張家。”

在穆文宇說這番話語的時候,這一時刻趙雷肅差點沒把膽汁給吐出來,太嚇人了,莫不是他知道些什麽了?

“怎麽了?什麽情況?你為什麽要調查張家。”

趙雷肅其實就是因為心虛,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他比誰都清楚就害怕,如果說穆文宇知道了這件事情的話那就比較尷尬了,所以就想著千萬不要是這個樣子。

“張玉潔實在是太囂張了,雖然都已經對林思琪動手了,這件事情我不可能坐視不管 。”

穆文宇說起這番話,有的時候眼神變得有幾分犀利,很明顯不打算放過張玉潔,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才可以。

“噢,原來是這樣呀。張家的事情就交給我調查吧,不就是一個張玉潔嗎?這都是小case的。”

趙雷肅嘴上這麽說,但是心裏麵可是打著鼓呢,一直在想著這件事情要怎麽隱瞞著眼下這個情況,本來是想玩一下的,沒想到越鬧越大,這時間倒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

而且此刻其實也是莫名的有點心疼夏似橙,這個女人真的非常奇怪,一開始你以為她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女人,但是實際上你越了解的話,你就發現越心疼。

其實也是知道自己做錯事了,隻不過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罷了,所以思考了半晌,也終究沒有一個定數。

“怎麽這麽殷勤?平日讓你去做什麽事情的話,你不是非常討厭的嗎?”穆文宇我覺得今天他非常奇怪,怎麽提到展家的事情,突然這麽麻溜了。

“怎麽我今天心情好不可以啊?”

趙雷肅這些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所以隻好胡亂編造了個理由,眼下當然不希望他起疑心了。

“隨便你好了。把事情辦妥當就行了,對了夏似橙的事呢?”

穆文宇剛想要問這番話語的時候,就被趙雷肅直截了當的掛斷了電話,這一時刻也是覺得莫名其妙。

完全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不過想想也就算了一下,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

而此時在夏家別墅裏,夏似橙剛回來,在一旁的夏佳慧我已經注意到了,她跟那個傻子相親,現在雖然算是回來了,不過看著麵色似乎並不怎麽好呢。

她心情不好人家會就越開心,反正這個家早就已經沒有她的容身之處了,早走早安心至少嫁給那個傻子,也算是能夠為家裏做點貢獻。

“姐姐這麽早就回來了,我以為你今晚上都會留在人家家裏麵好好睡一覺呢,畢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嘛。”

夏佳慧說這番話語的時候可沒安什麽好心,所以叫那笑容都快理到耳根子上去了,這實在是讓人生氣。

“我看他家的少爺長得也挺帥的,要不要你去啊?你去睡一晚上不也挺舒服的嗎?我看你饑渴得很呢。”

夏似橙我不是那麽能夠容忍這家人的所作所為的,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把她當家人,那麽她也就不客氣了,反正都已經要到張家了,現在已經成了定局,她也沒再害怕的。

“姐姐說的好像我跟你似的,姐姐昨天晚上不就是弄了一身子髒東西過來的嗎?也不知道多少個男人。說到底啊,姐姐你要有那方麵的想法,你跟我說啊,我給你買點鴨子活動活動,最起碼也算是妹妹盡一片心意給你了。你說好不好啊?”

夏佳慧說話下來都沒跟我怎麽客氣,他說這番話語的時候分明就是給她難看,這個女人從來都不會管別人的情況下你的想法我行我說素慣了,在家裏麵囂張跋扈,從來不把她這個姐姐放在眼裏。

“那好,你現在就叫把他叫在家裏麵,讓你媽媽也爽一爽。你媽可管不住那兩條腿,可是見男人就開呢。”

以牙還牙,有的時候是非常解氣的。

“我從來都沒見過像你媽媽那麽惡心的人,你說我髒,怕不是你媽媽比我髒一千倍一萬倍吧?真是知母莫若女啊,你們兩個應該算是一丘之貉吧,惡心慣了之後才會這麽想別人。”

夏似橙直截了當的說,這番話語就是因為心裏麵怒火沒有辦法得到發泄。

夏佳慧欺負她已經欺負慣了,她才不會那麽簡單讓人擺布從前沒有想太多,但現在既然已經要離開了的話,那就沒有什麽可以在乎的地方了。

“姐姐這話說的實在是太傷人了。你怎麽能那麽說我的母親呢?她再怎麽說的話也是你的阿姨啊。”

夏佳慧這番話語的時候莫怪開玩笑了,在一旁走過來的夏國章,他剛才應該是全部都聽見了,正好讓他看一看他這個好女兒的嘴臉。

“夏似橙,你剛才究竟在說什麽?這麽難聽的話語,是你能夠說得出來的嗎?你在家裏麵還有沒有長幼尊卑的意識?”

夏國章又開始擺起父親的姿態來教育他了,隻可惜他這個父親根本就沒有盡到任何一點點責任。

“是啊,我可沒有什麽長老裝備的意識,因為我的爸爸從小就教會了我什麽叫做惡心,什麽叫做肮髒,什麽叫做婚姻可以出軌,什麽叫做什麽女人都可以爬上你的床。你自己這個父親做的就不怎麽稱職,你想讓我去稱職是不是有些癡人說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