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似橙但是看不透她做的原因是什麽?好好的不在醫院休養,需要堅持在這裏,這實在是耐人尋味。

“醫院裏到底還是醫院沒有家裏舒適,這段時間沒有我照顧張宇,我這心裏麵就空落落的,始終都非常擔心。”

張夫人說這番話語像是話裏有話的意思,事實上做母親的怎麽可能不擔心自己的兒子?

“張夫人是這樣的,我母親現在身體狀況實在是讓人擔憂,能不能……”

夏似橙欲言又止,主要就是今天這件事情還是有些難以啟齒的,她怕張夫人不同意,另一方麵她又擔心張玉在家裏麵會受到夏家人的欺負。

“你才來張家多久就開始擔心你母親的事情了,你總得讓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大能力吧,這時候就聽你母親,難不成你現在就已經坐不住了?”

張夫人本來就心煩,聽到他說這番話語的時候,心裏麵也就蒙著氣兒。這時候根本就沒有什麽站在她角度思考的問題了,而是滿腦子都是趙雷肅施加的壓力。

“可是……”

夏似橙聽到張夫人這樣說,這一時間心裏麵想說的話語全部都堵進去了,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索性就壓在心裏麵。

“沒有什麽可是不可是的,什麽事情你長點腦子就行。跟我說那麽多,要看你自己做究竟做了什麽。時間不早了,你還是回去休息吧。”

張夫人想也沒想到就直截了當的去拒絕了她,趙雷肅事情堆積在身上,自然是沒有什麽信心去思考她的問題。

“好。”

夏似橙知道自己既然理想這時候自然是不敢提出什麽其他方麵的要求,在這個時刻咱還是應該謹慎一點好,所以說是為了自己的母親也應該要忍耐一段時間。

剛回到另一邊的別墅的時候,看到一旁的客廳裏亮著微弱的光。走近一看果然是趙雷肅,他此刻像一個成功人士,一般手裏麵拿著iapd似乎是在翻閱什麽文件似的。

“我等你很長時間了,你可算是回來了。怎麽在張家是受了什麽委屈嗎?這幅表情真讓人擔心。”

趙雷肅那副淡然自若的表情讓人看著就很上火,夏似橙要不是因為張玉事情絕對不會去看他一眼。

“怎麽不去應付你的事情,到開始管起我來了?我沒想到你這麽閑的不是說都破產了嗎?日子過得這麽慘,不想著還債,還有閑心去處理別人的事情?”

夏似橙這心裏麵怒火壓著,一時間當然是沒辦法克製自己的情緒。

“我這是閑暇之餘想著幫你解決一些事情,再怎麽說我們也算是同居室友了吧?幫你解決點事情不是很好嗎?”

趙雷肅把自己說的就好像是一個絕對的好人似的,因為這樣的人實在是讓人難以去思考他的想法。

“我想這件事情就不讓你費心了,張家應該會幫我安排好的,我現在已經答應了張家,就沒有理由答應你。”

夏似橙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條理十分清晰,沒有任何一點點邏輯方麵的問題,她還沒有到慌不擇路的時候。

“如果說張家真的願意幫你,你又何苦愁眉苦臉的樣子呢,應該是張家沒有同意吧?我看張夫人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很難有機會幫得到你吧,如果說你還要依附著張夫人的話,是不是有點冒險了?”

趙雷肅像是什麽都知道一樣,就如同預知一切的神明一般,但是黑夜裏潛伏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你,你的一舉一動一個細節他都全然知道。

“你怎麽知道的?”

夏似橙看他的眼神裏依舊充滿著懷疑那種眼神,隻要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他心目中的想法。

“很簡單,因為我調查過。”

趙雷肅這話也說的十分平靜,他向來都是那副全然沒有任何一點點壓力的樣子,然後非常平靜的跟你說這番話語。

有的時候夏似橙都不禁懷疑這樣的一個人真的是欠債了嗎?為什麽好像這世間所有的事情都不會難得了他呢?

“那你還真是無聊。”

夏似橙撇了撇嘴巴,翻眼看著他,明顯對於他的提議,她是一臉不屑的樣子。

“要不要打個賭啊?”

趙雷肅似乎根本就不在意他的行為做事方法,而且相反的是他胸有成竹,沒有覺得任何一點點問題。

“什麽意思?”

夏似橙帶著一臉疑問的目光看著眼前的趙雷肅,這男人究竟是想幹嘛?

“很簡單呀,就是幫你驗證一下張家有沒有這個實力幫得到你。你要知道現在張家可是岌岌可危的。都嫌棄幫你應付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張家最近一段時間應該是被環球集團打壓,可是無暇顧及你啊。”

趙雷肅此刻伸手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雪茄盒,從裏麵抽出了一根,然後拿起他那全球限量版的打火機點了起來。

煙霧很快就席卷了這周圍,他就在這煙霧中心,像一個王者一般俯視眾生的命運。

“你都已經破產了,還有閑心管這件事情?”

夏似橙以前是一臉茫然的樣子,她實在是看不透眼前這個人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總覺得他帶著致命的吸引力,像是這黑夜裏掌管一切的撒旦一般,算是所有的人,所有的事物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而她也不會是例外。

“不用去思考這麽多,也不用覺得好像我什麽事情都沒辦法幫你似的。我是一個正經商人,有什麽事情應該做什麽,我是比誰都清楚的。不要賭一把呀?事實上隻有我能夠幫得了你母親,可是你都不信呢。”

趙雷肅說的每一句話總是讓人感覺到平靜,平靜中就像是河水,扔下了一個石子一般,隻是輕輕的有了連波,然後就這樣沉下去,消失不見了。

“我憑什麽相信你?而且像你這樣的一個人把房子租出去了,就應該有租出去的道德整日的在這裏住,究竟是什麽意思?我不告訴張家人是給足了你麵子,你要是再過分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夏似橙隻當他是一個登徒子,一個見色起意的登徒子,至於其他方麵的東西她不想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