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你來家裏,我就在想。。。。。(5000+)
手機鈴聲突兀地盤旋在臥室的上空,也驚擾了這一室的旖旎春色。
白筱從**裏緩過神,身後的男人已經固執地擁著她,好似沒聽到鈴聲,一手轉過她的臉噙住她的唇輾轉舔舐,一手沿著她身體曲線下滑,幹燥溫暖的掌心覆蓋在她的渾圓上,猶如一團火焰蔓延在她的胸口。
“電話……唔~”白筱剛一開口,就被他趁虛而入,大舌勾起她的舌尖吮/吸。
電視機屏幕上倒映出令人麵紅耳赤的一幕,火熱的分身進出濕潤緊致的幽穀,並未因鈴聲有絲毫遲疑,盡情地馳騁,她的身體本就敏感,被他搗弄得雙腿繃直、腳趾蜷起,紅唇微張,不斷溢出破碎的呻吟。
手機一遍接著一遍地響著——
白筱再也沒辦法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暢快淋漓的性/愛裏宴。
她的雙唇被撬開,被迫承受他霸道的掠奪,但眼尾餘光瞟向床櫃上的手機,滿心想的都是誰的電話?
鬱紹庭發現了她的走神,雙膝頂開她細長的腿,腰身挺送得愈加厲害,氣籲喘喘地啃咬她汗黏黏的脖頸,女人又媚又無助的吟哦聲引得他往上頂弄的速度快又重,身下的床單早已濕了一大塊。
“啊~唔~”白筱隻覺得眼前模糊,雙手忍不住往後抱住他的頭,手指插/入他濕漉漉的黑發間。
手機尖銳的鈴聲仿佛被隔絕在她的感官以外,她隻能清晰地感覺到鬱紹庭炙熱的器官進入離開她的身體,過快過猛的摩擦令她戰栗,**處碰撞的聲音令她幾欲瘋癲,轉頭意亂情迷地回吻著鬱紹庭。
唇舌糾纏,口沫交融,一時間,除了鈴聲還有男女急促的喘息聲還有肉體碰撞和口水聲。
二月的夜晚,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外麵風雨搖曳,室內卻依舊溫暖如春。
床櫃上的手機不知何時回歸於了平靜。
白筱的手指攥著床單,汗水浸濕了長發黏在背上,汗水布滿了全身,體味交融。
大床不堪動作的激烈而劇烈地晃動,發出令人羞赧的嘎吱聲。
越來越難克製的動靜令白筱忍不住低聲求饒:“輕點……會被聽見的……嗯……啊~”
身下的撞擊果真緩了下來,白筱大口地喘息,男人性感的熱氣噴在她的頰側,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手握著她纖細的腰,當一手覆上她的幽穀撚住她的花蕊時,一股酥麻激**貫穿了她的四肢,又細又軟地叫出聲。
鬱紹庭含著她柔軟的耳垂,身下衝刺比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及,男人因為快/感的喘氣卻越來越重,在白筱失控地發出尖叫時,他攬著她的腰壓向自己時往上一頂,一股滾燙的精華噴進她的深處。
白筱覺得自己就像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全身無力,臉色因為缺氧而蒼白,透著不正常的紅暈。
兩人維持著原來的姿勢疊躺在一起,吻落在她的肩頭,白筱的身體輕顫,高/潮還沒徹底散去,耳邊是他暗啞充滿磁性的聲音:“第一次你來家裏,那個早晨你從洗手間出來,知道我看到你時在想什麽嗎?”
強烈的感官接觸令白筱無法正常思考。
“我在想,該用什麽姿勢進/入你的身體上你。”
因為他這句話,白筱的心跳撲通撲通加快,甬/道內壁也不由自主地揪緊。
那天清晨,他剛洗完澡從臥室出來,穿著沒扣好紐扣的睡衣,白筱發現自己居然還記得當時他的眼神,很深邃很沉,眼波微微浮動,她以為他是詫異她早起,沒想到竟然是……
鬱紹庭放開了她,從她身體裏退出來,哪怕是剛射完精,分身依然沒有疲軟下來的痕跡。
那雄糾糾氣昂昂的憨物帶著水漬直直地對著她,白筱窘然地撇開臉。
床單胡亂地擰成一團,空氣裏彌漫著甜腥的味道。
當他掰開她的雙腿,從正麵進入她的時候,白筱下意識地去推他,他卻不饜足地說:“再來。”
白筱已經沒有什麽力氣,軟軟地任由他在自己身體裏馳騁,發出如幼貓般的嚶嚀。
鬱紹庭低頭看著她眉眼含情的沉淪樣,享受著被她包裹的滋味,一股熱流湧向小腹,他扯過她的雙腿放在自己的腰際,雙手撐著她的兩側,腰身開始飛快地往上聳動,把分身埋入她身體最柔軟的那處。
當手機再一次不識趣地響起,原本昏昏沉沉的白筱清醒過來,被他撞得加緊了他的腰。
她側仰著頭循聲望去,鬱紹庭已經停下動作,一手撐在她的上方一手拿過了手機。
“是誰?”白筱忍不住好奇地問,還夾帶著隱隱的關心。
鬱紹庭直接接起了電話,彼時,他的分身仍然還埋在她的身體裏。
剛一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蘇蔓榕緊張焦急的聲音:“紹庭,你總算接電話了,筱筱是不是跟你在一塊兒?我找不到她,她室友說她沒回去,打她電話也關著機。”
白筱聽不清楚電話那頭是誰,隻知道是個女人。
鬱紹庭低頭
tang看了她一眼,在那頭聲音停下來後嗯了一聲,“可能去其她朋友那裏了。”
他的嗓音沒了剛才情動時的沙啞,顯得格外冷靜,一如平日裏的淡定。
蘇蔓榕顯然不放心:“紹庭,今晚……筱筱有沒有跟你說什麽話?”
鬱紹庭抿著薄唇,沒有接話,身下卻忍不住頂了頂。
白筱沒想到他板著臉能一本正經地做這個動作,雙手抓著枕頭,身體卻因為他的不動難受地扭了扭。
“……紹庭,你跟她是在哪兒分開的,我過去再找找。”
對這個小叔子,蘇蔓榕不敢貿然指手畫腳,哪怕心裏再怨他把白筱從鬱家帶走。
她也絕對想不到自己要找的人正躺在鬱紹庭的身下。
在蘇蔓榕跟鬱家其他人的認知裏,鬱紹庭跟白筱的關係並不熟稔,還是鬱老太太拉的紅線。至於鬱紹庭會把白筱拖走,更大程度上是出於對鬱總參謀長的頂撞和對自己被戲弄後的惱怒。
鬱家誰不知道鬱紹庭性格乖張陰戾,不安排理出牌,喜歡跟鬱戰明對著幹?
“今晚的事是大嫂不對,在咖啡廳裏時大嫂就該告訴你,也不至於出現這樣的情況。”
蘇蔓榕滿是愧疚的聲音傳來:“筱筱年紀還小,有冒犯你的地方,紹庭,大嫂請你多擔待點。”
鬱紹庭又淡淡地“嗯”了一聲,除此再也沒有任何回答。
白筱見他不掛電話,心裏揣測著是誰的電話,當他勾起她一條腿掛在肩上,開始擠壓著她挺動時,她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呻吟,但還是有支離破碎的聲音溢出:“嗯……嗯……”
電話裏有女人的聲音泄露出來,同樣的,那邊應該也能多少聽到這邊的動靜。
鬱紹庭挺動的動作緩慢有力,白筱終於忍不住躬起腰迎合了一下,毫無隙縫的結合,鬱紹庭悶哼一聲,身下開始瘋狂的**,喉頭上下滾動,呼吸趨於粗重急促。
白筱隻覺得全身都跟過了電一般,抓過他的手張嘴咬住他的小手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十指連心,手指處傳來的疼痛令鬱紹庭的動作越發地狂猛起來,挺入抽出的幅度也不斷加大,白筱的雙腿夾緊他的腰又分開,分開又夾緊,類似於“**”的刺激和緊張令她沉淪在這場歡/愛裏。
“紹庭,你還在聽嗎?”久久沒聽到鬱紹庭的聲音,蘇蔓榕問。
“嗯。”鬱紹庭低頭深深地看著一臉春色的白筱,**的動作不停。
“你是不是已經睡了?那我掛了,你早點休息。”
那邊剛一擱下電話,鬱紹庭就直接把手機一扔,從白筱的嘴裏抽回自己的手,握著她的雙腿分開往上一按,欺身而上的同時如疾風驟雨一般律動,大喘著氣,下巴處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身上,因為快慰而發出粗嘎的低吼聲。
白筱雙手因為他背上的汗水而抓不住他,被他弄得一晃一晃,不斷地撞到床頭。
“撞到我的頭了……唔……輕點慢一點……啊~”
她越求饒,他動得越狠,床晃動的越加厲害,仿佛下一秒就會崩塌了一般。
鬱紹庭把她抱了起來,讓她麵對麵坐在自己大腿上,他則坐在床邊,讓她跪著的雙膝抵著床沿,扣著她的腰讓她上下套/弄自己的分身,英俊的臉廓在燈光下透著一股野性的淩厲。
白筱圈著他的脖子,漸漸地主動起伏,鬱紹庭仿佛察覺到她的主動,雙手放開她的腰,往後撐著床,借力使力,在她往下坐的時候他往上一挺,激得她軟倒在他身上,他又抓著她的臀瓣開始奮力挺動。
“啊~啊~唔唔~”白筱挺不住地大聲吟叫,低頭咬住他的肩頭來抗拒身體裏的狂潮。
鬱紹庭親吻著她的額頭,聲音急喘:“攪得這麽緊,下麵這張嘴比你誠實很多。”
白筱沒料到他會說這麽下流的話,又氣又惱卻又無能為力。
臥室外突然響起李嬸的聲音:“三少,睡了嗎?大太太來家裏了!”
李嬸的嗓門扯得很大,像是故意而為之,在提醒著房間裏的人。
白筱聽到“大太太”三個字,蘇蔓榕的名字隨即竄入她的大腦,因為緊張身體瞬間緊繃了。
鬱紹庭也慢下來,到最後因為白筱的僵硬而停住,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就像是兩道會吸人的黑色旋渦,倒是絲毫不見被發現的忐忑不安。
隔著門,還能聽到上樓的腳步聲。
“紹庭睡了?”蘇蔓榕柔和的聲音響起。
門縫處還有身影晃動,應該是李嬸:“是呀,三少回來後就進屋休息了。”
剛才鬱紹庭跟白筱在臥室裏弄出那麽大的動靜,李嬸怎麽可能沒聽見,但怎麽也得替他們兜著。
蘇蔓榕站在二樓樓梯口,往那緊緊關著門的臥室看了眼:“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嗬嗬……瞧大太太這話說的。”
李嬸兩手不知該放哪兒,
又轉身敲了敲門:“三少,你醒了嗎?”
沒多久,裏麵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不喜不怒:“李嬸,你給大嫂泡杯茶,我馬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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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裏。
雖然知道蘇蔓榕不會破門而入,但白筱還是有種被捉奸在床的緊張。
當她以為鬱紹庭會抽身離開下樓去應付蘇蔓榕時,他卻隻說了兩個字:“繼續。”
白筱不敢置信,指甲嵌著他的肌肉更緊,鬱紹庭已經彎下頭封住她的唇,大有盡興一番的意思。
當他真的抓著她的腰繼續時,白筱的手壓著他的肩不肯坐下去:“她在樓下呢!”
鬱紹庭的臉當下黑了,因為欲求不滿而眉頭緊皺,擱在她腰際的手用力,卻還是執意地把她壓倒在**,不顧她的阻撓,讓她趴在**從後進/入,白筱不配合地攪緊內壁,卻反而令他越加全力地馳騁。
過了半晌,男人發出野獸般魘足的低吼,凶猛地**了幾下,一個深頂,渾身汗漬地倒在她身上。
門外,李嬸的聲音又響起:“三少,你好了沒?大太太讓我上來問問。”
鬱紹庭趴在白筱身上,親吻她白皙的背,然後從白筱體內退出,扯過被子蓋在她的身上,看她懨懨無力的樣子,抽了幾張紙巾擦拭了一下,也顧不得衝澡,套了睡袍就去開了門。
李嬸戰戰兢兢地站在外麵,門一打開就瞧見三少冷著一張臉出來。她自然也聞到了從房間裏飄出的曖/昧味道,即便三少立刻反手合上了門,但**那光**背趴著的女人不是白老師還能是誰?
鬱紹庭聲音還帶著些沙啞:“李嬸,你先回房休息。”
“噯!”李嬸求之不得,心情複雜地回了自己房,不敢多看多聽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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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蔓榕坐在客廳等,那杯茶早已經冷卻了,就跟她此刻的心情差不多。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來這裏,在掛了電話後,她心生不安,也是這份不安把她帶來沁園。
白筱關機了,打鬱紹庭電話又總是不接,接了後也是問十句答一個字的態度。
剛才進門時李嬸給她拿拖鞋,她瞟見鞋櫃裏有一雙新百倫女鞋。
這些年雖然她不在國內,也甚少跟鬱家人聯係,但這個小叔子的性格還是聽說過的,天性涼薄,筱筱說喜歡鬱紹庭,而鬱紹庭居然也帶筱筱回鬱家,隻要一想他們兩個有更深的交集,蘇蔓榕的背後出了一身冷汗。
一旦埋下懷疑的種子,不得到百分百確認就沒有辦法安心,這也是蘇蔓榕久等不走的原因。
看到鬱紹庭穿著睡袍下樓來,蘇蔓榕往他身後看了幾眼,又往二樓方向瞅去,卻沒有看出任何的異樣來。
“這麽晚了原本不該再來打擾你,但我真的找不到筱筱了,隻好跑來問你。”
鬱紹庭去廚房給自己泡了杯茶,端著精致的茶杯在沙發坐下,聽了蘇蔓榕的話,抬頭看了她一眼。
“我知道自己不是個稱職的母親,這些年讓她受了那麽多苦,但以後不會了,我會帶她出國,盡我所能地補償她。”蘇蔓榕說著,真切地看著鬱紹庭:“她還隻有二十四歲,人生還很長,你說是不是,紹庭?”
鬱紹庭垂著眼,拿過茶幾上的煙盒,點了根煙,煙霧嫋嫋,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蘇蔓榕攥著腿上的包,看他不吭聲,心裏越加沒底:“景希睡了嗎?”
鬱紹庭輕輕地“嗯”了一聲:“做完作業就睡了。”
“景希都要六歲了,就像媽說的,你是該替他找一個媽媽了,不是大嫂多嘴,你再過幾個月也要三十五了吧,一個人帶著孩子過不是個辦法,看爸媽的意思,好像是打算把豐城蔣書記家的大女兒介紹給你認識認識。”
蔣書記的大女兒,常年在國外求學,如今學成歸國也有三十歲了。
蘇蔓榕這話好像沒什麽惡意,但鬱紹庭聽了臉上波瀾不驚,心裏卻是膈應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