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入骨·隱婚總裁,請簽字! 最美年華遇到你 128 不要再亂叫,聽到沒有?
剛入了頭,鬱仲驍就已經有些動彈不得。
“好痛好痛!不跟你玩了,你出去!”葉和歡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腳已經狠狠踹在他的腿上。
鬱仲驍:“……”
葉和歡覺得自己要被那根‘棍子’劈開了,陌生的脹痛感讓她小臉皺成一團,小手拚命推搡鬱仲驍結實的肩膀,嬌小的身體也一個勁向往後縮。
大船已入港,是個男人都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拔槍走人。
鬱仲驍冷不防被她踢了一腳,加上她的大呼小叫,額際太陽穴突突跳動,他壓抑著喘息,額頭已經出了薄汗,半撐起頎長的身軀,另一手抓住葉和歡的大腿把她往下一拖,硬實的身體重新抵了上去愎。
按著床鋪的大手,手背青筋凸顯,鬱仲驍低頭看著身下麵露抗拒的女孩,動作上越發小心翼翼,像捧著一個陶瓷娃娃,生怕稍一用力就會碾碎了她,放在被子裏的那隻手沒拿出來,身體緩緩往前,豎在葉和歡頭側的手臂瞬間肌肉賁張。
被子已經滑落至他的腰際。
破門而入的飽脹感讓葉和歡抑製不住地叫出聲:“啊——痛,痛,別……嗯……別進來了……真的痛啊——”
葉和歡不是那類懂得隱忍的人,稍有點疼痛就恨不得昭告天下,此刻在鬱仲驍緩慢且有力的動作推送下,她的手指摳緊他因為流汗而膩滑的胳臂,一聲尖叫高過一聲,震得鬱仲驍的耳膜嗡嗡作響。
夜已深,她的叫聲越發清晰,在充斥著喘息的房間裏,多添了幾分旖旎噯昧。
女人在**的叫聲,對男人而言,猶如催/情劑。
但現在葉和歡的叫聲卻讓鬱仲驍感到尷尬,因為她叫得著實太慘烈,在她又要叫的時候,鬱仲驍伸出大手捂住了她的小嘴,在她頭頂啞著嗓子道:“不準再亂叫,聽到沒有?”
葉和歡在他的手掌下嗚嗚叫了會兒,烏黑的貓瞳盯著他,安靜了下來。
“不叫了?”鬱仲驍低聲問,深沉的黑眸鎖著她的小臉。
葉和歡連連點頭,在他鬆了手後,她立即苦著臉道:“那你不準再插我,你不插我,我就不叫了。”
“……”
可能意識到這事是自己引起的,她又弱弱地說:“我讓你插,但你插得輕點,我怕疼。”
過於直白露骨的言辭,有時候比任何的情話都來得刺激著男人的腎上腺素分泌。
鬱仲驍確定自己是個正常的男人,身處這種情形下,望著她委曲求全的可憐眼神,又聽到這樣的話,難免把持不住。
看著這具年輕美好的身體,想起她隻有十九歲,鬱仲驍突然覺得自己禽獸,卻依舊抵擋不了她給的**。
明知道前方是萬丈懸崖,還是心甘情願地跨出那一步。
當你真的愛上一個人,穀欠望也會隨之產生,想跟她做/愛,想跟她融為一體,想跟她沉淪在瘋狂的快樂裏……
鬱仲驍現在就是這種心境。
隱約明白自己這樣做不合倫/理,卻又忍不住想罔顧綱常把她占為己有。
時間仿佛靜止在這刻。
葉和歡見他不動,胳臂肘後撐著床,試探地直起上身,鬱仲驍卻突然俯下身,高大的黑影頓時籠罩了她。
硬邦邦的胸膛擠壓住她胸前那兩團渾圓的柔軟。
他修長的左手臂橫過她的頭頂,骨節分明的大手扳著床頭板,右手握住了她的臋瓣稍稍下壓,底下突然的深入讓葉和歡叫了一聲,下意識抬起右手攀住了鬱仲驍的後頸,凝著他那雙深邃的眼,連呼吸都微微顫抖。
鬱仲驍也垂頭看著她的眼睛,繼續將自己那東西緩緩送入她的身體。
“嗯——”葉和歡咬緊了唇瓣,雙手攀緊他的肩膀,不再像剛才那麽叫,下麵卻絞得更緊。
觸碰到那層膜時,鬱仲驍又停了下來,終究是顧慮她的感受。
他親吻著她的額頭,眼睛,鼻梁,又低頭親吻她的嘴唇,葉和歡張開雙唇,任由他的舌頭在自己口腔裏掃**,她的呼吸越來越短促,身體也越發濕潤,不再那麽緊繃僵硬。
鬱仲驍正準備一杆到底,床頭櫃上的手機不合時宜地嗡嗡響起來。
震動聲,一遍又一遍,格外刺激人的神經。
葉和歡又緊張起來,扭頭看向那個手機,鬱仲驍已經放開她,從她身體裏退出去,他探身拿過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單手揉著額角,靠坐在床頭接了,嗓音微微沙啞:“睡了……在外麵……過兩天回去……嗯……哈爾濱……我明天去買……好……您也早點休息……”
葉和歡手裏捏著被子咬在嘴邊,偷聽他打電話,在他撂下電話後,立刻道:“好像是你媽媽電話。”
鬱仲驍嗯了一聲,算是承認了她的猜測。
再接下來,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這是兩人真刀真槍的第一次,行到一半時被忽然打斷,鬱仲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頸,臉上神情也略顯不
tang自在,這種事,理應是該男人主動,但葉和歡的年齡擺在那,導致他心裏多有顧忌,一時竟也不知道該繼續還是不了了之。
葉和歡光溜溜地窩在被子裏,腿間的黏濕讓她夾/緊自己的雙腿。
她聽到打火機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啪嗒,抬起頭,看到鬱仲驍已經點了根煙,他的左手玩弄著打火機。
那樣子,不像在抽事後煙,更像通過抽煙在派遣心裏的沉悶。
葉和歡眼珠子轉了轉,慢慢蹭過去,手摟上他的腰身,柔柔的聲帶著引誘:“小姨父,還做嗎?”
鬱仲驍把香煙送到薄唇邊的動作稍頓,他低頭,一把拽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溫香軟玉貼著他的身體,她像條小泥鰍時不時的磨蹭,撩撥在他的心頭,鬱仲驍的聲音低啞:“你叫我什麽?”
“……”
葉和歡聽出他語氣有些不對勁,裝模作樣地把身子挨得更攏,軟聲軟語地撒嬌:“鬱仲驍啊?首長?還是二哥?你想讓我叫你什麽啊?”
鬱仲驍緩和了臉色,抬起她的下巴,揶揄道:“不是說怕疼嗎?”
葉和歡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麽,小臉微紅,但還是豁出去地環上他的脖頸:“你稍微輕點,我就不疼了。”
鬱仲驍看著她白嫩的臉蛋,因為羞澀染著淡淡的紅暈,心頭又起了燥熱。
手指拂過她的臉頰,入手的是細膩的皮膚。
鬱仲驍反手把煙按進煙灰缸,把頭俯得更低,從葉和歡的鬢角吻到鎖骨,在她因為怕癢縮脖子時,翻身把她壓在了下麵,他邊親吻她紅豔的嘴唇,邊把手指探到她的下麵。
當他的手指進來時,葉和歡的身體微微上弓,雙腿下意識隴緊,刺激席卷而來,情不自禁想要低頭去看。
濕熱的吻卻已經覆上來。
很快兩人就吻得律液交替,難舍難分,底下研磨的動作讓葉和歡仰起下顎,身體敏感到不行。
當他的手指進來時,葉和歡的身體微微上弓,雙腿下意識隴緊,刺激席卷而來,情不自禁低頭想要去看。
濕熱的吻卻已經覆上來,律液交替,底下研磨的動作讓她仰起下顎,身體敏感到不行。
鬱仲驍伸手打開床頭櫃的抽屜,從裏麵拿出了那盒避/孕套。
被子被掀開,葉和歡卻感覺不到冷,她不敢去看鬱仲驍,卻又忍不住把眼睛往下瞟,看到他正低頭在戴套,那東西正昂然挺立,囂張地衝著自己點頭致意,在她麵紅耳赤的時候,鬱仲驍已經再次壓了上來。
他剛才注意到她打量好奇的目光,這會兒在她耳邊輕聲問:“怕不怕?”
葉和歡本能地點頭,但隨即又搖搖頭。
鬱仲驍露出了溫柔的眼神,他的手臂壓在葉和歡旁邊,抬手撥開擋著她臉的發絲,葉和歡屏住氣息,緊緊盯著他棱角分明的五官,當雙腿被他頂開用膝蓋壓著,一聲低吟從她緊咬的牙關間溢出。
“我要進去了。”鬱仲驍眼底有深情,他低低地說。
葉和歡輕輕地‘嗯’了一聲。
感覺到那物入港,葉和歡雙手攥緊床單,她還是會緊張。
鬱仲驍的動作很慢,他時刻注意著她臉上的表情,寬厚的大手撫摸她的胸/乳跟肋骨位置,在她的意識迷離、身體放鬆之際,鬱仲驍抱著她的腰臋,突然勁瘦的腰用力一挺,衝破重巒疊嶂,徹底埋入她的體內。
葉和歡忍不住緊繃了脊梁骨,低低地痛叫出聲。
進來了,真的進來了!
葉和歡覺得自己會被戳穿,她沒吃過豬肉但見過豬跑,這樣的尺寸在東方男人裏應該算大了的,她的身體被填滿,不留一絲的縫隙,除了**的痛楚,還有難耐的飽脹感。
也許這就是範恬恬說得,0.7的筆芯強行插/進0.5的自動鉛筆裏的即視感!
……
鬱仲驍也痛,是被夾痛的,他的眉頭蹙緊,脖子處青筋暴起,想要掐著她的腰大動,從未有過的興奮促使他想更深入,卻怕弄傷她,隻能強忍著等她緩過勁,一邊親吻她的臉一邊啞聲問:“現在感覺怎麽樣?”
“好撐,有點難受。”葉和歡的手圈上他的脖頸,輕聲口申吟。
男人身體裏都有暴虐的因子,哪怕是平日裏表現得再正直。
鬱仲驍盯著她的表情,身體愈加亢奮,他小幅度地動了動,葉和歡立即嚶嚶地叫,但也沒哭著喊疼,隻是雙腿死死地夾緊他的腰,她底下緊的要命,他寸步難行,她越是絞得緊,他越是想不顧一切。
雙手支撐在她的頭頂,鬱仲驍結實的腰臋慢慢動著,低頭,看著此刻跟身體相連、擰眉咬唇的女人。
是他,把她從女孩變成了女人。
這個認知,令鬱仲驍的穀欠望又急劇膨脹了一圈,他突然握著她的腰橫衝直撞起來。
葉和歡受不住這樣的速度,她整個人快要撞到床頭又被拖回去,顫聲叫出聲:“啊……不要……別…
…”
鬱仲驍停下來,靜靜地待在她的身體裏,感受到她的戰栗跟擠壓,汗水沿著他的額頭蜿蜒至下巴,他幽深熾熱的目光一瞬不瞬凝著她,又開始軟磨硬泡。
葉和歡連聲嬌喘著,身體有些癢,丟棄了羞恥,小手下滑按著他的臋部,興奮地大叫:“Fuck/me!Fuck/me!”
鬱仲驍見她這樣,額頭青筋越發明顯,大衝大撞了一陣,突然抽身而出,把她翻過身,從後麵重新進入。
疊合的刹那,兩人紛紛發出呻叫,男的性感低沉,女的嬌媚婉轉。
鬱仲驍把軟在**的人兒攬腰撈起來,把她按向自己,扶著她纖細的腰用力地向她身體最深處撞去,一手轉過她的臉跟她唇舌交加,陳舊的大床隨著他的動作晃動不已,好像隨時都會崩塌。
不知過了多久,葉和歡的意識開始渙散,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像是已經暈過去,卻又保持著些許的清醒。
她覺得自己像被拋入了雲端,卻在下一刻又被拉回地麵,大汗淋漓,漸漸地,雙腿發軟,被頂得往前趴在了**,她仰著弧度優美的頸,嘴裏細碎地叫著,腳趾頭蜷緊,到最後把頭埋到**,咬著枕頭發出‘嗚嗚’的聲音。
身後的人卻加快了速度,更重的力量,在最後的那刻發出極低的口申吟,重重一擊,趴在了她的背上。
一切重新歸於平靜……
葉和歡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卻又貪戀這種沉重的溫度,她偏過頭,從枕頭裏露出半張小臉,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鬱仲驍把頭埋在她的發間喘息,他的呼吸聲很重,大手有一下沒一下輕撫著她香汗淋漓的後背。
房間內光線昏暗,很長一段時間,兩個人保持著這個姿勢,誰也沒有動一下。
大概過了十來分鍾,鬱仲驍低頭親吻那削瘦的肩膀,吻慢慢上移,他輕吻她殷紅的臉頰。
葉和歡偏過頭,主動跟他接吻。
兩人吻了會,高/潮的餘韻過去後,鬱仲驍的手臂撐起了身子。
當他拔出去的瞬間,葉和歡短促地輕叫,她轉過頭去看他,鬱仲驍正在把那個輕薄黏濕漉的套子退下來,至於那物,早已不見了剛才的雄赳赳氣昂昂,蟄伏在了那片黑色叢林裏。
察覺到她的注視,鬱仲驍抬頭朝她看過來,葉和歡立即閉上眼,把臉鑽進了被窩裏。
鬱仲驍瞧見她這副害羞的樣子,倒是笑了笑。
淩晨2點35分,葉和歡被鬱仲驍抱著去衝了澡,她全身軟綿綿的提不起力氣,任由他給自己清洗,她偷偷打量他,這個時候的鬱仲驍又很溫柔很穩重,跟剛才壓在自己身上行凶的樣子判若兩人。
床單被卷攏丟在地毯上,葉和歡瞥了眼,看到一點點的紅色,應該是她的血。
躺回**睡覺,鬱仲驍下意識伸手把葉和歡抱進懷裏。
葉和歡窩在他身前,突然間沒了睡意,她見鬱仲驍閉了眼呼吸平順,輕輕地喚他一聲:“睡著了嗎?”
鬱仲驍含糊地嗯了聲,沒有睜眼。
“明明沒有睡著。”葉和歡戳了戳他的胸膛,語氣哀怨:“你也不關心關心我,可能我哪裏不舒服呢!”
鬱仲驍握住了她亂戳的手指,似乎真的累到不行,手臂跟著收緊,冒著青色的硬硬下巴抵著她的頭,像是無奈地歎了一聲,低低的嗓音響起在寂靜的房間裏:“你不是很爽嗎?”
“……”
葉和歡小臉通紅,反駁:“你才爽,疼死我了,你淨把我當充氣/娃娃折騰,一點也不顧忌我的感受!”
“嗯,原來充氣/娃娃還會大聲喊‘Fuck/me!Fuck/me!’。”
當他一本正經說出‘Fuck/me’,葉和歡連脖子也紅了,死不承認,還用帶著哭腔的聲音道:“小姨父,我發現你變了,以前你不是這樣的,是不是你們男人在得到後都會暴露本性?”